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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来不及,却不敢抱着你。.直到感觉你的发线有了白雪的痕迹,直到惊见我的皱纹有了岁月的洗礼,直到肯定你是真的,直到视线变得模糊,直到失去力气,直到不能呼吸。但我想,我们尚不能操之过急。】
回程路上,车里的气压低得比起饭桌上更甚。
陆昔临自风波起到平息后,全程没有说过一句话,以至于坐在他旁边的我感受到了六月飞雪的严寒和冷意。
听说,大夏天里,陆总裁和棉被更配哦!
干妈那一连串说话不带喘的叮嘱还在耳边如唐僧的唠叨神功般回响——你们俩要再接再厉,否则新帐旧账一起算;你们俩要辛勤耕耘,没有好消息不要来见我;你们俩要同心协力,力争为我们家添上龙宝宝;你们俩要......我们俩要牺牲了好么!
原本说好明天和我一起逛街的慕大小姐,也被老佛爷以“不要打扰人家办正事”为由圈禁身边。临走时,小手帕子一甩、小泪花子一飙,“人家走好!妹妹我不送了。”
话说回来,杨女士果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对于“顾氏夫妇”那一段非主流爱恋表示理解为主欣赏为辅。他顾亚伦的老母若能有这番思想觉悟,这对地下鸳鸯也犯不着辛苦人家长征两万五。
待我把今天的饭局从头到尾理了一个遍,人家陆总的气压还是没给升上去。
这人是真心不好相处呐,有个什么事情从来不会直白地告诉你。但又不是人人都有他那强悍到令人类汗颜的透视眼,能够洞悉别人心里在想什么。
这会子闹脾气,他到底是生气我“怀孕了”还是恼怒我“没怀孕”啊?
你说我这若是不猜吧,人家觉得你不重视他,该罚。.我这是猜吧,猜错了还是跑不了一顿罚。
但众所周知,我猜对他小心思的的概率一直都是零,从未被突破。左右不是要了我的命么!
在老佛爷那儿没吃饱吧,是身累。在陆总裁这儿没默契了,可就是心累啊。
就在我思量着该不该开口向“陆老师”索要考点提示时,某人发话了。我那个感激涕零啊,看来咱俩还是“纸有情,心相印”的!
就在我眼泪汪汪地准备跪下接旨时,天籁般的声音却送来了一句把我吓cry的话。
“那天之后你吃药了?”
陆先生一句话,表意不明得厉害。哪天吃了什么药啊?
我自认为一直秉着不危害社会的原则,从未停止过治疗,吃的药也算不少了。且容我细细数来——感冒药、胃痛药、头疼药、眼疾药,哦,还有,避孕药。
“嗯。”
那种情况下我能不吃药么?自从回来后一个星期以来,每晚他都只是搂着我睡觉,原来是存了这份心思。真是让人无语呵呵哒。
陆先生的声音里凝了冷、凝了怒:“为什么?”
我是怎生又逆了龙鳞?拜托,吃药伤身的是我好伐?你啥事儿都没有还好意思跟我拧巴?什么世道!
为了不再火上浇油,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客观诚恳、真实可信:“还不是时候。我现在并没有准备好要孩子。”
“你是没准备好要我的孩子吧!”
一向从容淡定的陆昔临也会有失了冷静的时候,苏沐言,你真本事啊。
回到住处,他几乎是用扛的把我带进了卧室。一路上,吓退了一众不明所以的佣人。
隐约间我还听到厨师柳嫂让人哭笑不得的碎碎念:“哎哟,看这架势,明天得为太太单独准备餐食补补身子咯。也不知道厨房里的存货够不够......”
甫进卧室,他一把将我摔进床里,一言不发,没有任何缓冲地就欺身上来。
我撕咬捶打,无所不用其极地竭尽全力反抗他的暴行,却丝毫奈何不了他。
漂亮的眼眸中是我无法言喻的慌乱,行径也像极了求而不得的孩童任性妄为。
他用力地啃咬着,像野兽般毫无章法地撕开我的衣物,丝帛碎裂的声音凌迟着我单薄的神经。
原来,亲吻可以那么疼。
直到我们的博弈里有了血腥味,他才转移阵地,用滚烫的唇舌侵蚀着我的颈脖、我的锁骨、我的每一寸肌肤。
他用无可撼动的气力控制着我,让我动弹不得,唯有默默承受他加诸的一切。
体肤的压抑已让我置若罔闻,想好好地看看他都是奢求。
记忆里,他曾揶揄过我的羞赧,现如今,我有勇气望着,竟已不被允许。
我不会置疑彼此的情深,但,倔强如我们,因着各自的执念,要妥协,不可能。
接下来他会做什么,我一清二楚。但我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发生。我恐惧,我害怕,我不想因此而恨他。
我的陆昔临,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可以不温柔,可以坏心思,但绝对不会这般不顾我的感受。
于是,下一秒,我哭了。再也抑制不住地流下泪来。
然,身上的人仿佛未觉,或者应该说,因为我的示弱,引来他更加激烈的掠夺。
顷刻间,我们再无遮掩,坦诚相见。
明明没有酒精的微醺,我们也会烫得对方体无完肤。
明明不是是非的偏颇,我们却仍痛得彼此伤痕累累。
当他在吻过我的眼泪,强行侵入的那一刻,我终于放弃了挣扎。
很痛,比起第一次更甚,但也已经痛过了。
我知道,他也好不了多少。
再一次真实地感受到他,我有崩溃的冲动。
他的凌虐,我恨极,却也无可否认地爱极。
是他啊!只消是他,我便能委屈低贱到失了自己。
我紧锁唇齿不让妥协出声,但奈何身体却早已诚实地回应了去。
我是他的。从身到心地无条件臣服于他。
他让我折磨,他让我快活,他让我欲生欲死,他让我生不如死。
这是第一次,他对我的意愿置若罔闻,七年来的第一次。
我就像一根毫无生气的木头,任他在我的身上发泄他的欲望、他的怒气、他的不甘。明明是和最爱的人做着最亲密的事,我却找不到拥抱他的理由。
回来,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