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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第三者的第三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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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呵......可为什么幸运的总是你?杨阿姨对你疼爱有加,陆昔临对你情有独钟,顾亚伦对你百般照顾,你的一众朋友对你真心诚意,甚至连爸爸,这么些年来都在想方设法地补偿你,只是你都不要。.你看,我求之不得的却被你弃之如履。苏沐言,你未免太不知好歹了吧!”

她目光咄咄地看着我,通身的敌意让我略感不适。

“干妈待我好是因为有我妈妈的那层关系,当然她因为林天航的缘故没能公正客观对待你,确实有些遗憾。陆昔临和我之间的因缘种种我至今都无法参透,情爱之事,谁又说得清道理呢。而我与亚伦以及朋友们相知相惜,那是因为我们都在用心交际。至于林天航,我想不用我解释,你应该最清楚......所有这些不是你得不到,而是你不知道你已经拥有了什么以及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灌下一杯酒,看来别人口中所说的畅爽还是不太适合我。

“真正想要的?从小到大在我看来,你有的就是我想要的。你有爸爸,我想要,然后我就有属于我一个人的爸爸了。你有陆昔临的爱,我想要,于是我就当了他万众瞩目的挂名未婚妻。你有杨阿姨的疼惜,我想要,最后我得到的却只是她礼节不缺的应付......我究竟哪一点不如你,凭什么你得到的都是最好的,我永远只能捡你剩下的?这不公平!”

泪花了她精致的妆容,我想这一刻的她才是最真实的林玮君。

“公平?你所谓的公平是什么?你和你妈妈只是过了几年不见光的日子,而我和我妈却被迫从云端跌倒谷底,身负背叛,远走他乡。.当你们一家人其乐融融时,我却要承受丧母的痛楚。你以为我离开陆昔临是薄情负了他?这五年来,多少个夜晚我忍受病痛的折磨,却不敢告诉亲人朋友,只能一个人硬撑下去......我又该去向谁索要公平?!”

本觉得自己没那么不幸,却原来,也曾经历了那么多殇。

“这么多年来,因为有林天航为你保驾护航,你一路走得顺风顺水。不过是没有得到陆昔临,你便觉得自己一无所有。但你可曾想过,你是真的想得到他么?你和他真的合适么?排除他曾是我男朋友这一因素,你还会爱他么?其实,你只是习惯了得到我的东西罢......”

过去的恩怨仿佛不再,眼前的她就像迷路的孝,失了方向,让人觉得可怜。

她势要反驳我:“不,不是这样的。我是爱他的,就算没有你,我也依然爱他。他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可能不爱他!”却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他对你好,细心照顾你,为你在工作上扫清障碍,诚如你所说,那是他把你当妹妹所做的体贴照拂。你依赖他,享受他的关心爱护,这就是爱了么......你是谈过恋爱的人,我相信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你觉得你对陆昔临的感情与你对你前男友的感情是一样的么?”

想到她也曾为一个男子孕育爱情的结晶,当下的迷失,更显颓唐。

“真爱一个人,不是想方设法得到他、独占他,而是只想他开心快乐、不让他担忧操劳......即使自己会因此不快活。你怕我抢走他而对我做的这一系列事情,不过是因为你自己也承认,你和他之间无关爱情。你怕因为我的缘故,他就不会再如以前那般关心照顾你。但事实并不是如此。你所认识的陆昔临是那样的人么?即便是我和他在一起的那两年,他对你可有少过必要的体贴和关照?林玮君,你是幸运的,比我、比其他人要幸运得多。你本就拥有很多常人所没有的天然优势,只是你学不会珍视和满足。你过得这么累,并不是别人给你的不够,而是你太过极端了。如果你能用平常心对待我、对待陆昔临,你就不会为自己所苦痛牵连。而我们大家也都会好过些。”

再一杯酒下肚,我想我是醉了,竟然会安慰开导起她来。

其实,如果没有陆昔临,我和林玮君或许不会闹得那么僵。尽管她们母女逼走我和妈妈是事实,但错不在她,都是上一辈的纠缠罢了。

在感情的围城里,我们倔强而孤勇。看他人异常清明,自己实践起来却总会弥足深陷。

林玮君怕失去陆昔临的照拂从而选择用伤害我的方式来独占他。

陆昔临怕我再次离他而去因此选择用算计把我套牢在身边。

我怕陆昔临接受不了我患病的事实于是选择用逃避和欺瞒来逼他彻底放弃。

萧祁怕彻底失去与我联系的资格因而选择重回朋友这一最安全也是最恒久的位置。

戚晓怕陷入循环往复的离合伤痛所以选择不给易君飏和自己再一次的机会。

大家都在极端地伤人伤己,却固执地以为如是最好。

原来,我们都是自己感情里的第三者。

无一幸免......

******

铁物坠地的碰擦声将我从不安稳的睡梦中拉回现实。

黑暗的废弃工厂房里,只留了一扇小小的破碎天窗透下一方天光。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让人作呕。

刚刚打翻铁桶的老鼠却早已被惊吓着窜回了洞去,不见踪影。

双手被粗糙的麻绳紧绑着,负在背后的椅架上,动弹不得。两腿也因紧绑着血脉不流通而瑟瑟发冷。嘴里塞着泛着霉味、令人作呕的粗布。脸上的擦伤也由于感染而涩涩的疼着。

而面对着我捆绑坐着的林玮君,此刻更像是没有生气的布偶,身体怏怏地靠着椅子,浓密的卷发随着头垂下的姿势毫无章法地在空中晃荡。她还未转醒,身体微微颤抖着,不知是怕了还是冷着。

昨晚,我们没能成功走出酒吧。

酒精和迷药的双重作用,让我在陷入昏迷的前一秒意识到这些人是有备而来。

当下,头脑复清晰了些。正思索着要不要叫醒她,不料铁闸门却大喇喇地被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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