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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吃过午餐,赵正尧让鹤源留在别墅休息,这里很安全,他必须要回部队了处理后事,但是鹤源不愿意一个人呆在这执意要回家,赵正尧不想强求她,便开车直接将她送回了家。
车子停在鹤源家的楼下,赵正尧看着身边穿着自己外套的女人,黑亮的眸色深了深,然后他变戏法似的从身上取了一把黑色匕首递给鹤源,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这把是给你的,留给你做个纪念吧。”
鹤源惊喜的接过那把匕首,欣喜的叫道:“是火焰匕首!”
她深切的知道火焰匕首在特种兵心中的分量,它是所有梦想着进入第一特种作战大队的特种兵心中荣誉的勋章。鹤源爱惜的抚过刀身,意外发现在刀鞘的背上竟然刻着自己的名字。
她两只眼睛晶莹的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抬头望着赵正尧灿烂的笑道,“谢谢你,我会一直珍惜它的。”
赵正尧忍不住附在鹤源耳边邪恶的说:“你打算怎么谢我啊。”
温热的气息喷拂在她的耳边,鹤源心慌意乱的连忙推开他,然后动作迅速的推开车门下了车,待确认安全距离之后她才弯着腰对着车内的赵正尧说:“回头我请你吃饭。”说完之后一溜小跑消失在了楼梯入口。
赵正尧看着鹤源俏丽的背影眸色闪烁,心底有个声音忍不停的叫嚣着,其实我比较想吃你。
鹤源回到家,小叶不在,她猜可能是去买菜了,她走进浴室小心的戴好防水浴帽不让伤口碰水,然后放水准备洗个热水澡。
她在浴缸里泡了好久,用了大半瓶沐浴液,昨天发天的一切凌乱的在她脑海中闪现,最后当她想起赵正尧那张刚毅却邪肆的脸庞还有他送给自己的那把火焰匕首时,那些血腥不堪的画面瞬间被锋利的刀锋劈个粉碎,在她的心中留下了一丝怅然的宁静。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小叶正好买菜回来,小叶在看到鹤源额头上贴着一大块厚厚的纱布时立刻扔了菜篮子跑到她跟前紧张的叫道:“姐,你怎么又受伤了,痛不痛啊,快坐下。昨天姐夫打电话回来说你有事不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们……”小叶说着小脸一红,但一看到鹤源额头上的伤,又急道,“怎么好端端的就受伤了,不会是姐夫他欺负你了吧。”
鹤源感念着赵正尧的细心,现在想来他一定是安顿好她之后才给家里打的电话。
收回思绪,鹤源拍掉小叶搀在她胳膊上的手笑着:“小丫头乱想什么呢,我不过就是摔了一跤把头磕破了,还有,你能不一口一个姐夫叫吗,叫得我鸡皮疙瘩都快出来了。”
小叶娇憨的一笑,“你们连结婚证都领了,我不叫他姐夫叫什么呀?”
鹤源彻底无语了,走到沙发上坐下,随手打开电视准备看剧,小叶在她身后一脸羞红却又忍不酌奇的问道:“姐,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和姐夫在一起,那你们有没有……你们什么时候要小宝宝啊,我跟你说,我可会带孝子了……”
鹤源越听眉头皱得越深,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她彻底被小叶的脑洞给打败了,她求饶似的回过头对她说:“小叶,我刚洗完澡口好喝,你可不可以帮我倒杯水。”
“好。”小叶一听鹤源口渴,立刻收装题跑去帮她倒水,身为保姆小叶虽然聒噪了一些,但她绝对是很称职的。
晚上施连章回来的时候看到鹤源受伤,关切的问她怎么回事,鹤源仍说是自己不小心摔跤磕破了,施连章虽然不全信但也没有深究,毕竟在他的脑子里仍残存着封建传统的思想,他认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虽然他爱女如命,但女儿毕竟已经长大嫁人了,她需要有独立的空间处理自己的事情,况且昨天赵正尧曾亲自打电话过来,所以他便没有细问。
鹤源因为额头上有伤,再加上脑袋时不时会眩晕一阵,她便请了病假在家安心休养,从毕业找工作开始再到驻军的一个月,她从来没有在非周末的时间呆在家里休息过,这次机会难得,她在家里好好的偷把懒,小叶也乐于鹤源在家,两个人一起看电视聊天,亲切的宛如姐妹。
期间赵正尧打过几次电话,但鹤源听出他最近比较忙,便嘱咐他不要分神来看她,她一定会将自己照顾的很好的。
几天以后,鹤源对着镜子将纱布取了下来,露出那个小拇指长的伤疤,伤疤已经结痂,看着犹如毒疮一样难看吓人,鹤源皱着眉就要伸手去揭,这时小叶突然从卧室外面跑进来拉住她,“姐,这个千万不能揭,你要让它自然脱落,否则一个不好是会会留疤的。”
鹤源心头后怕了一下,虽然伤疤干裂作氧,她却再不敢碰它。为了掩饰难看的伤疤,鹤源竟在家里对着镜子给自己剪了一个齐刘海。
乌黑的刘海齐眉,更衬托出她两只大眼睛清澈明亮,肤色白皙,下巴也显得尖俏活泼起来。
鹤源走出房间让小叶看她的劳动成果,小叶也真是给面子,立刻一脸惊艳的叫道:“姐,你剪刘海真好看,看上去年轻好几岁。”
鹤源闻言,佯装不满的说道:“难道我之前很显老吗?”
小叶自知说错话,赔着笑解释道:“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这样看上去更年轻。”
鹤源笑了起来,拍拍着小叶的肩膀:“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只要你说好看就行。”
这时鹤源的手机铃响了起来,她转身回到卧室从床头柜上拿起电话,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陆皓打来的。
接通电话,鹤源喂了一声,那头便传来陆皓简洁扼要的声音:“你出来,我在你家楼下。”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鹤源对着手中的手机腹诽道,这个臭小子,耍什么霸道总裁范儿啊。
但她还是迅速换了衣服下楼去了,天气已经进入冬天,寒冷的气温仿佛让地面上的一切都变得生硬起来,她刚下楼便看到陆皓的红色法拉利没有熄火的停在那。
快走几步坐进车里,鹤源忍不住捧着双手放在嘴边呵气,几天不出来天气果然冷了,虽然她出门前穿了一件羊毛大衣还是感觉冷气往脖子里穿。
陆皓侧过脸看着鹤源,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但他却说不上来她到底哪里有变化,皱着眉问道:“你去整容了吗?我怎么感觉你有些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