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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凤恩然推开门,晨曦正起,深呼一口气,便走出屋外开始晨练了。
在第50次恩然跑过棠梨树下的时候,树上的人终于忍不住了,“喂,小屁孩,没给我安排房间就算了,大清早的居然扰我清梦。”莫遇白顶着被树枝弄乱的发,在棠梨树的树干上挺身坐起抗议。凤恩然扯了扯腰间的束带,心想慕锦这是要勒瘦她么,瞥了一眼树上极尽邋遢的莫遇白,心情颇好,“你下来。”
莫遇白轻身一跃,从树上轻盈落地,那一身黑衣让凤恩然皱了皱眉,指尖翻拨腰间束带扯出,空气中一道凌厉的风声响起,莫遇白目瞪口呆看着怀中的钱袋被她用腰间一根软软的束带抽走,那一刻,他甚至认为那是一根鞭子。嘴角勾起,看着凤恩然晨曦下白白嫩嫩的小脸,还有多少惊奇能给我呢,小屁孩。
凤恩然粉嫩的手指夹起一枚金叶,抛到莫遇白的手上,剩下的放进了自己的怀里,“先去把这身丑成一定境界的夜行服换掉。剩下的回来再给你。”莫遇白打量自己一眼,伸出手来凑上鼻子,一股酸臭味传来,未等凤恩然反应,眼前的人消失,隐隐传来呕吐声。凤恩然轻笑两声,“白痴。”
将头发扎成马尾,继续未完成的晨练,早晨阳光洒在小恩然的身上,镀上金色的光,慕锦站在窗前看着她,犹如窗前一幅画,画里是雪一样圣洁的女子。慕锦把目光投远,眉头轻蹙,昨夜那股黑暗的气息很陌生,但是却又很熟悉,而能让她感到熟悉的气息除了凤女的气息,那么就只有圣域的气息了。慕锦把目光收回,瞥了一眼床边一道比周围颜色浅些的木纹,可是,有它在,他们如何能找到这来。
一道人影如鬼魅般出现在慕锦的身边,“陌岨,昨夜你可跟上了?”陌岨的声音低沉,带了一丝冰冷:“半路他似有察觉,进入望江楼一夜未出。”慕锦眼底冷意,周身弥漫了寒冰之气,“能察觉得到你的人,你说,该是什么人呢。”陌岨顿了顿,语气冰冷更甚,“圣域。”
慕锦把目光放在院中,寒冰之气刹那尽靡,“所以,从今天起,你要全心守护少主的安全。”她缓了缓眉目,舒了口气,“好在是恩儿。”
门被轻轻推开,凤恩然眯了眯眼,一角浅麻色的衣摆露出,再慢慢打开,迟宁微低着头道“小姐。”凤恩然擦了擦额上的汗,浅笑,“迟宁早啊。”
“小,小姐早。”迟宁头埋的更低了,凤恩然些许揶揄的看他,我真的很可怕吗?“过来陪我练剑。”迟宁冷不防接过她抛来的剑,一把迟钝的木剑。迟宁正要回她这把剑不能够用,却诧异看到小姐手中一根和这剑差不多长的木棍。
“且来试试,木剑厉害还是木棍强韧。”凤恩然眼中散发出自信的光芒,吸引着迟宁一步步走去,三步之遥,迟宁站定看她,心里却仍未平复这是他的两岁主子的事。凤恩然看他目光中犹疑,木棍在空中画了几道圈,最后指向迟宁手中的剑,“让我看看,你是否真的能够留在我身边,用你手中的剑。”迟宁被她的自信感染,终于也脸上有了生动的意味,“迟宁定不负小姐的寄望。”
未等他说完,一道凛冽的剑风直指面来,迟宁反手扬起木剑将木棍挡在身侧,却不料那木棍犹如活过来般,贴着他的剑沿顺势往腰侧去,不由心神惶乱,在那剑气迎上来的一刻,提气迅速向后退去,正要松一口,小姐的声音就响在耳边,“身子压低,速度太慢。”迟宁吃惊的看着已追到他面前的小姐,还有她扬起木棍的一刻,那股惊人的压迫力,看着小姐清亮的眸子,想到昨晚那双小手轻拍他的腰板让他直起身来的时候,他的意识里第一次如此叫嚣,我要证明给你看,我是能留下来的人。木剑护在心口,下一瞬一划刀的姿势将剑横空划去,注入了五分内力的木剑夹着一道冷啸的剑风向凤恩然袭来,头轻轻一偏冷不防被一个人猛地抱住退开迟宁十余步。
“哪只不长眼的,敢对你动手。”莫遇白此时身着一身金色的绸服,白色内里玉色发带,原就妖艳的五官,更是被穿出“金不换”的奢侈品味。莫遇白看姿势像定在那的迟宁,心生恼意,居然敢当着他的面欺负小屁孩,是可忍,孰不可忍。
而迟宁则是眼睁睁的看着小姐被他从面前抱走,好快的速度!“待反应过来,才担心道:“小姐,你没事吧。”凤恩然拍住莫遇白准备要扬起的手,挣开莫遇白的怀抱,拾起掉在地上的木棍,对迟宁点了点头,“你的身体反应能力极佳,练习剑术能更加精进,当这样一把木剑都能削铁如泥的时候,你便是天下第一剑师了。”迟宁低下头,耳根微红,手紧紧握住剑柄,道“迟宁一定不辜负小姐。”
莫遇白此刻眨了眨眼,唇角一丝古怪的的笑意,“喂,呆鹅,你不会也是她的人吧。”迟宁疑惑抬头,呆鹅?不由眼底蕴上恼意,“小姐是迟宁的主子,与你何干。”
“哟呵,不巧,本大爷决定要罩她了,所以本大爷不准你在她身边。啊!小屁孩住手~”凤恩然收回手中的木棍,眼中光芒一闪而过,轻笑,“你们两个,谁先划破我手中这条束带,你们谁便留下。”
“喂,有没有搞错,应该是我华丽的打败他才对。”莫遇白瞥了眼迟宁,迟宁不出声,但是目光紧紧盯着小姐,深呼一口气,一声沉稳的“好。”凤恩然扬了扬手中的束带,挑眉看莫遇白,莫遇白把头转一边,好心担心她,居然不领情,良久,才吐一句,“呆鹅,你别碍着我。”迟宁握紧手中剑道:“你才是。”
“小屁孩我不客气了。”话音刚落,从怀里掏出刚从恩然身上捞回来的钱袋,两枚金叶飞速划来,凤恩然看着那两枚金叶,嘴角始终带笑,弯腰抛起束带轻轻划过金叶的后尾,“啪嗒”两声,金叶落下。莫遇白眼底兴奋,手上更是不停。
迟宁有些担忧的看着小姐,但是她唇角的笑让他知道,她很轻松。于是提了提手中的木剑,提气加入两人当中,剑花舞动,如一条木色的剑布,让凤恩然眼底带笑,果然,如她所料,金鳞岂是池中物,只是他不知道罢了。
一条束带被交叉挂到腰上,凤恩然左手挥动挡住那迟宁的剑,右手收放打回莫遇白的金叶,无半分马虎。
“少主她。”陌岨寒冰般的声音终于有了松动,他不敢相信不过两岁的少主如何能压制住两个身高如此悬殊的少年,而且那两个少年的功夫确也不差。慕锦眼底溢出暖意,嘴角笑的宠溺,如高山晶雪被镀上暖阳,“她,很强,有朝一日,全天下都会知道。而我,只需要在她成长到能对抗他们的时候,护她安全,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事。”笑意慢慢褪去,染上一抹寂色。
“那么那两个少年。”慕锦回头打量着陌岨,才道,“陌岨不是少年吗?”陌岨的声音恢复原样,“我比你多活了300年。”慕锦看他这么赌气的回答,心想,又是这个回答。“他们,也会为了恩儿变的更强的。这个世界,会是这些孩子的,对不对呀,少年。”陌岨已不见身影。慕锦抬头看天,蓝的纯澈,就是这么真实啊。
“小屁孩,这次看你怎么回我。”十几枚金叶打来,凤恩然眉头一皱,变成了一团金叶,最后打在束带旋转片刻,在凤恩然正要抖落它是,在一瞬间,金叶散开,不一而同的划开了束带。
“哈,呆鹅,你输了。“下一秒莫遇白瞪大了眼睛,另一边束带竟也在同时被木剑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凤恩然唇角轻抿,将内力注到剑尖,趁她不注意吗。
随手摊开束带,除却中间,左右皆被划开,邮编一道长长的扣,左边碎碎洒洒的破洞,小心折好,看了眼两个人复杂的神情,轻笑,“呆站着做什么,我想吃望江楼的芙蓉糕,秋缘斋的枫叶露,速度。”两人对望一眼,神色一松,随即又互瞪两眼,转身离开。“我肯定比你快。”“自大。”
“看来恩儿有好帮手了。”慕锦的声音传来,凤恩然抚了抚手中的束带,眸中清亮如常,“不,他们会是我的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