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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都在洛腊梅的房里坐着,他们不知道怎么劝自家闺女。.
大嘴媳妇虽然嘴碎爱搅舌头根儿,却是个真心实意为自家儿女好的人。她愁呀,恨不得打死这个一向疼在手心里的闺女。
“唉!你这妮子胆咋那么大呢。”大嘴媳妇不轻不重地一巴掌打在洛腊梅头上。
洛家父子俩啥话也不说,在这家里大嘴媳妇当家。
洛腊梅梳着乌黑发亮的头发,也不恼,微微一笑,“娘,你担心个啥呀,这事儿我都想好了,准没错儿。”
“腊梅呀,那个香林书真不是东西,你跟她真的那个啥了?”大嘴媳妇还是不放心。
洛腊梅道:“娘,你还不知道我制香的本事吗?自从学会了制那两种香,咱们家可比以前过得好多了。等四年好呀,虎子也不小了,再过两三年也得定媳妇了,到时虎子媳妇进门,我就把这制香的本事教给她,到时咱家会越过越好的。”
洛大嘴呵呵笑道:“是,腊梅说的是,这媳妇才是自家人。”
洛虎子只一个劲地傻笑,在他眼里,娘跟姐姐都是最聪明的人,特别是姐姐,长得又好看又能赚银子,她们说啥他就听啥。
大嘴媳妇狠狠地拍了下洛大嘴,“说啥呢,闺女不是自家人呀。”
“嘿嘿。”洛大嘴也傻笑道:“是,是自家人,我这不是……。”
“好了,好了。”洛腊梅道:“爹也没说错,这香呀,可不能对外人讲,这可不是正经香。”
洛腊梅这两个月来也有奇遇,一时好心救了个跑江湖的老婆子,这老婆子得她救济也是个知恩的,便传了两种香的制法给她。
其一就是迷.情.香,也可以说是催.情.香,闻到这香味的人能忘记自己是谁,全凭本能行事,就是一个丑女,在男人眼里这会也会变成西施。
还有一种就是迷.香,洛腊梅叫它迷糊香,闻了这香的人会软绵绵的使不上劲,而且头脑还会犯迷糊。
在江湖上,这种香还有另一个名字,那就是蒙汗药的另一种形象。虽不能把人彻底迷晕,便效果却比迷晕更好用。
“其实我跟香林书没那啥,那迷.情.香只点了一嗅儿,后来烧的就是迷糊香,我又事先有准备,咬了片鄙头脑就清醒了。那只是做样子,你闺女有那么傻么?没把握我能答应老香家?那户人家可精了。.”
洛腊梅冷笑道,“要不是香林书中了童生我也下不了决心,咱也不逼紧了,只要定婚宴大办就行,哪怕以后香林书高中了,我也是正头娘子。”
大嘴媳妇这才放下了心,“这样就好,我闺女是谁呀,是个有心眼的。”
洛腊梅突然皱眉道:“咱以后还是少做那种香,这总归不是好香,卖的时候让爹去卖,咱娘俩是不能再抛头露面了。”
“就这么说定了。”大嘴媳妇拍板定下。
香林书跟洛腊梅的破事香玉没兴趣。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那些首饰,回到谭墨家她便魂不守舍地回房发起了呆。
首饰每一件都很漂亮,特别是玉兰簪和金锁,上面都刻有香玉的名字。
玉兰簪上面写着,“香玉十岁生辰礼”;金锁上写着,“香玉周岁礼”。
香玉摸着上面的小字,仿佛能感觉到浓浓地关爱,此时的她不知自己是从现代来的襄玉还是这个时代的香玉。
她觉得两者合一才是真正的自己,可是她无论怎么想都没有原身来洛香村之前的记忆,总有种不完整的感觉。
虽说香玉是带着完整的现代灵魂过来的,但两者合一后她的记忆反而不完整了,整个人都散发出伤心的气息。
“吱呀!”门被推开,谭墨端着吃食进来了。
“香玉,吃一点吧。尝尝我的手艺,或许有些难吃,但是你都一天都没吃东西了,不吃饭怎么行,先喝碗粥吧。”谭墨絮絮叨叨地说着,边动手为她盛粥,“这是用空间里的米熬的,你就喝一点吧,可香了。给!”
香玉看他如此可爱的样子,便赏脸地微微一笑,“好,我喝。”
空间内的米渐渐有往灵米转化的迹象,这灵米是谭墨取的名,他是习武之人,对一切有灵气的东西感觉特别强烈。
香玉也不知道什么是灵气,在她看来或许就是更加清新的空气,更加有营养无污染的菜蔬吧。
一碗米粥下肚,香玉的身体变得暖暖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将空碗塞到谭墨的怀里,低声道:“我觉得自己是不完整的,十岁以前的记忆完全想不起来,哪怕是看到这些首饰,也不知道我到底是谁。”
谭墨一下子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轻声道:“不怕,还有我呢,咱们一起找。总有一天能找到你的家人的,他们能给你这么好的首饰,一定不会遗弃你的。”
香玉对他这行为有点苦笑不得,明明是很温馨的举动,却是是因他怀里原本就有一只碗而显得不伦不类。
“好!听你的。给!!”拿出空碗,香玉也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了,嗔道。
“嘿嘿,忘记了。”谭墨抓抓头,笑了,“我们的田地已经整好了,就等着落种了呢,你看咱明天要不要去买种子?”
谭墨知道香玉的软肋,专捡她关心的事来说。
香玉对那些田地可是上心得很,闻言连连点头,“那是自然,我今天可是把这几个月存的银钱全败光了。真可谓是辛辛苦苦几个月,一朝回到解放前呀,能不努力种田吗?我空间里的菜都快成灾了。”
谭墨不大明白她说的“真可谓”,也知道这是个俏皮话,说道:“不如明天咱们再去给秦氏酒楼多送点菜吧,好歹捞点回来,顺便买种子。”
“好呀!”
谭墨又道:“那放我进空间吧,今儿还没打理里面的地呢。里面的东西长得可真快,那些枸杞子也应该卖了,还有金银花。”
“是啊,先不说这些,就是那些蘑菇一个秦氏酒楼也用不完呀。本来我只是划拉了一小块长有蘑菇菌的地皮的,没想到它们在里面长得那么好。”
“呵呵,等那人来后,咱们再考虑卖吧,到时长出多少也不怕,”
……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香玉也很快将那些烦恼事扔到了脑后,带着谭墨进入空间好一阵忙活。
香玉将要种的辣椒种子、天竺葵和小秋菊种子都拿了出来,先用稀释好的灵泉水将它们都泡起来。
“福伯,这些种子泡上三四个时辰就成,到时咱们在院子里整出一块地专门育苗用的。用不了几天就能直接移栽到地里,现在还没请到短工,就先弄种子吧。”香玉临行前细细地嘱咐。
阿福呵呵笑着应下,“放心吧,我怎么说也是种了几年地的老把式了,这个咱懂。”
“那好,我跟谭大哥出门了啊,顺道把花生种也买回来。”说完,香玉这才被谭墨拉着出了门。
不大马车十分结实,为此谭墨还整了整门前的路。这会儿他倒是想再整出一条路来,直接通往村头,省得出村还得从村里大道走,不知那些长舌妇又要编排什么了。
上了马车后,香玉才把昨晚整理好的鲜辣椒跟一部分鲜蘑菇和青菜拿了出来。几个大背篓就满了车厢。
香玉只好坐前面跟谭墨说着话,两人有说有笑的从村里走过。不知羡煞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妇。
来到镇上,先去秦氏酒楼。
这两天香玉没来送菜,可急坏了年掌柜,那些老饕们的嘴是越来越叼了,吃了香玉的菜,其他的菜是再也吃不下了。
一样的做法,一样的菜,可烧出来的味道就是不一样,哪怕都是牛大勺做的,就是不同。
连他都馋了,那辣子鸡丁,那小鸡炖蘑菇,想想就流口水。而且三爷要来了,自家主子也是个好吃的,得多存点货才行,也不知道那小姑娘是怎么种出来的。
威逼利诱是不行的,谁不知道三爷跟谭少爷是发小,两人的关系好着呢。
年掌柜羡慕香玉的运气,竟然入了谭少爷的眼,小姑娘真是登上枝头变凤凰了,可这话他不能说。
正想着谭墨的小马车得得地来了。
年掌柜立即两眼放光,大老远的就迎了上去,他亲自动手跟谭墨将那几个背篓以最快的速度往厨房里搬,脸上笑成一团,特别喜人。
香玉躲在车里没有下来,正在数算着,这些菜能换多少银子呢。
她实在是没想到,一车菜竟然换了近五十两,惊道:“这不是在卖菜,是在卖金疙瘩吧,咋这么多?”
谭墨笑道:“今儿我们送的菜多,他愿意给咱就拿着。你不知道年掌柜有多黑,一盘菜经他换个花样能卖十两银子,咱这一筐菜他能做多少盘菜?”
“呵呵,话不能这么说呀。”香玉笑着将银子收好道:“请长工的事咋办?”
谭墨道:“这事跟年掌柜说了,说是这个季请长工不大好请,先请几个短工吧,十天后他保证将人送到家里来。”
香玉算了算道:“嗯,十天差不多咱的菜也能成苗了,到时只管种下就行。”
随之便赶着车去了卢氏种子店,虽说这是卢家的产业,但里面的种子全呀,香玉不在乎这些。
就在他们风风火火准备种田之时,一辆华丽又内敛的大马车从州府驶向五里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