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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泰华陷于资金困境,王铭铭心里也很着急,也很自责,这还不都是她惹下的祸?如果她不向李禾推荐,李禾能给林胜天担保吗?她又为林胜天着急,怎么那么巧?海盗偏偏把他的那船油给劫持了?
“真是丧尽天良。. ”王铭铭骂起海盗来。如果不是海盗把林胜天的油船给劫持了,事情总还是有个转机,起码,还有豆油可卖,回收资金啊,现在倒好,什么也没有,也不知道油船何时能被放行。她现在又盼着海盗快一点把油船放行了,那样的话,林胜天的公司也就能摆脱困境,李家也就能收回资金,就是不能收回全部,收回大部分也行啊。
尽管林胜天说就是油船来了,也不会归还李家的钱的,她知道,如果油船真的靠港了,李家会采取措施的,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林胜天把一船油都卖了而无动于衷的。
王铭铭现在一门心思的想,李家的资金如何能收回,林胜天的公司如何不会垮掉,独就没想到,无论是李家能不能收回三千万,林胜天的公司能不能垮台,她和林胜天的关系会是个什么样子呢?她和李禾的关系,和李家的关系又会怎么样呢?她想做西施,西施的命运不算可悲,很理想化,可她不是西施!她不想做王佳芝,王佳芝的命运很悲惨,可她终究不是王佳芝!李禾不是易先生,李天华也不是易先生!
“狮子和野猪不争不斗,不是都有水喝了吗?”王铭铭忽然自言自语的说,语气里透着无奈和悲伤。
“你给我滚,我不想再见到你!”林胜天那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又浮现在王铭铭的面前,她打了一个寒颤。
“明天,该怎么对他说?”王铭铭忽然又想起李禾来,是啊,明天该怎么对他说?她现在感觉自己已经没有了自我,可是,她却又没有超越了自我。
人,最可悲的就是没有了自我,却又不能超越自我!
王铭铭又感觉自己现在正站在一个十字路口上,茫茫然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该向哪个方向走。
泰华集团因为担保而被银行扣掉三千万的事,一ye之间就传遍了南港市,也传遍了海城市。
而对此最为高兴的,莫过于马风了。.他心里很是解恨:活该,让你得瑟,让你狂,扣少了!扣他一个亿多好,让他彻底垮台!他妈的,怎么不担保一个亿呢?他忽然又埋怨起来,但随后又不怀好意的笑了:哼哼,三千万也够你李天华喝一壶的了,刚被查了税,又丢了三千万,这是老天爷在惩罚那个李天华。
“我让你为富不仁。 ”马风无限快意的说。他觉得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杜玲,便哼着不知名的小曲进了杜玲的办公室。
“好消息,好消息。 ”马风一进们就嚷嚷。
“什么好消息?”杜玲正在低头想心事,见马风闯了进来,有点厌烦的问。
马风跑到杜玲的跟前,就要把嘴放到杜玲的耳根前,杜玲用力的推了他一把,示意他坐到对面的椅子上,马风不甘情愿的在杜玲的对面坐下,他拿眼看着杜玲,奸笑一声,说: “你公公这会够喝一壶的了。 ”杜玲又低头看起了文件。
见杜玲没有反应,马风有点奇怪,问:“怎么,你难道不想知道李天华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吗?”
杜玲抬起头来,面无表情的说:“你不就是说他被银行里扣了三千万的事吗?”
马风瞪着眼睛,说:“对啊,难道你不高兴吗?”
杜玲冷漠的说:“我高兴什么?这三千万又没给我,真是的。好了,没事的话,你出去吧,我还有事。 ”
马风被浇了一头冷水,他闹不明白杜玲为什么对此不高兴,她不是也恨李家吗?不是也盼着李家垮掉吗?怎么听说了这事,却不见她高兴?妈的,这女人的心思还真搞不懂。自从杜玲找了保姆在家照顾壮壮后,他得手的机会比以前少了很多,杜玲总是找各种理由躲避着他,弄的他心里猴急猴急的,为了让杜玲赏给他个机会,马风对杜玲是越来越谄媚,像是太监伺候慈禧太后。不过,他一但得手,他就恣意的折腾杜玲,尽管杜玲在他的身xia就像是一根木头!
“好了?”杜玲总是这样问,如果马风说”好了”,杜玲就起身穿衣服。如果马风说“再来一下”,杜玲就躺着不动,由他再折腾一番。
就这样,每一次,马风都激动的要死,杜玲那白嫩的酮ti,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和气息,不说做ai,就说能趴在她的身上闻着她的体香,就是一种令人陶醉的享受!所以,马风对杜玲总是毕恭毕敬的,杜玲说让他出去,他就乖乖的出去了。
马风不是不想使出杀手锏,用在宾馆里拍的那些裸照威胁杜玲,逼迫杜玲就范,但马风也担心,一旦杜玲知道马风给她拍了裸照,那马风所说的那天晚上他也喝醉了的谎言就不攻自破了,那就证明,是马风有意为之的!杜玲会恨死马风的!杜玲会不会报警,都是个问号。所以,几经考虑,马风决定,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把裸照拿出来。所以,平常日里,马风尽量的寻找机会,和杜玲求欢,如果杜玲实在抗拒的话,马风也就不再强求了。马风是想通过讨好的方式,博得杜玲的好感,让杜玲多给他一些机会,让他享用她的身体。
其实,听到李家被银行扣掉三千万的这个消息,杜玲心里最初也是一阵激动,她有一种罪恶的kuai感,不过,这种罪恶的kuai感,很快就消失了。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既不是我偷了他三千万,又不是说那三千万给了我。 ”杜玲这样想。她也明白,这个时候,丢了三千万,对于泰华房地产,对于泰华集团,都不是个小事,泰华集团很有可能陷于困境,从个人恩怨上来说,她是应该高兴,可是,她却总是高兴不起来,她内心的那根仇恨李家报复李家的琴弦,因马风的鼓动而活络起来,但是,她和马风不一样,马风是想不择手段的报复,而她,只是不想阻止马风的恶行而已,她是怨恨李家,但那种怨恨,不是刻骨仇恨,更不是不择手段的报复的那种仇恨,她也说不清这是为什么。
或许,杜玲只是想做一名看客,想在一边看热闹?看着李家遭殃遭难?看客是不需要负责任的,也许,她也想报复李家,只是却不想承担任何责任,以求心理上的平安吧!
“不会就这样垮了吧?”杜玲忽然又担心起来,这种担心有两种解释,一种解释是她担心李家垮不了,第二种解释是她担心李家真的会因此垮了。
“算了,与我何干。 ”杜玲又安慰起自己来,这个意思就是,无论李家垮还是不垮,都不干她杜玲的事,因为,她没有在这些事情中出过一份力,她只是一个看客而已。
“重回李家?笑话。 ”她不知道怎么了,又想起了李丹那晚上在咖啡厅和她说的话,“这个疯丫头,什么话都能说。 ”杜玲边笑边摇着头,苦涩的自言自语。她现在嘲笑着李丹的疯言疯语,可是,过不了多久,她却又不得不佩服李丹的大胆的言论了。
“想什么的呀,嫂子?”一个声音把杜玲从沉思惊醒,杜玲抬头一看,是李丹。她心里不由的好笑起来:这想到曹操曹操就来了。这样,脸上就有了笑容。
李丹坐下,问:“想什么的啊?嫂子,你笑什么?”
杜玲两眼看着李丹,半信半疑的问:“我笑了么?没有啊。我还有什么可笑的啊?”
李丹是来找杜玲发泄不满的,所以,就接着杜玲的话,恼怒的说:“是啊,没什么可高兴的。你说,气人不气人?那个王铭铭的表哥怎么就那么不负责任?三千万的贷款就让我们给还上了!我就说嘛,她一定会给我们李家惹出麻烦的。 ”
杜玲知道李丹后半句说的是王铭铭,她觉得不便发表意见,但又不能对此表现的无动于衷,便装作关心的问:“现在怎么样了呀?能追回来吗?”
李丹没好气的说:“还能怎么样?那个姓林的躲着,找不到了,他们正在四处查找呢。 ”
闻听此言,一种罪恶的kuai感又涌上了杜玲的心间,不过,她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她又问:“那你怎么不去找啊?”
李丹自嘲的说:“我找?我到哪里找?谁惹的祸谁负责吧,这也叫问责制吧。 ”
杜玲劝解说:“这个时候,你不该感情用事,应该和家里人一起,想办法挽回损失,能挽回多少就挽回多少。 ”
李丹感动的说:“嫂子,你真是我的好嫂子,我们李家那样对你,你却这样关心我们李家。 ”
杜玲哑言失笑,摆摆手,说:“我没那么高尚,我只是觉得这个时候,你们家的内部不应该出现矛盾,应该一直对外而已。 ”
李丹拿眼看着杜玲,疑惑的说:“嫂子,你说也怪啊,上次也不知道哪个坏蛋举报我们偷漏税,这事刚过去,这又出了这么档子事,你说,我们家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有那么多人惦记着我们泰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