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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陋的坟茔前。.
穿着白色布衣的浅浅,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对着爹娘的坟茔,立下重誓,今生今世,不管如何,她钱浅浅一定会拿回她们钱家的“天下第一楼。”
太阳的金光已经洒遍整个山坡。
披着一身金光的浅浅,神色肃穆,眼神清冷,不舍的告别亲人,背起小月儿,站起身,走向未知的远方。
日暮沉沉,走了一天的钱浅浅,不辨南北,站在十字路口。
左看看右看看,站了好半天,还是拿不定主意该往那边走。
扭头看看背上的小月儿,反手捏捏她粉嫩的小手,手指轻轻的在她手心挠挠:
“你说走那边?”
小月儿见她突然回头跟她说话,吚吚呜呜的挥舞小手,高兴的咯咯笑出了声。.
“这边?你说这边?”
浅浅看看她无意识指引的左边,连声问道。
然后收回手,自己答道:“好吧,你说左边就左边!”
眨眼,太阳已经落在山的那边,山巅变成一道高低起伏,连绵不断的墨线,恒更在天际。
夜色渐浓,独自走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野古道,一阵风吹树梢的声音,一只鸟的啼叫,草丛里不知名的小动物行动的窸窸窣窣地声响,都会把她吓一跳。
天空越来越暗,视线逐渐模糊,浅浅不免心里着急,脚步越来越僵硬,神经紧张的蹦起来。虽说她一向自诩大胆,可那是在有钱家这个强大靠山的支撑下,而且都是人多的市集。
现如今,孤零零一个人带着个三四个月大的小屁孩,孤身走在这种地方,还是有生以来的第一遭。
前路渺茫,孤独无助不说,这走了大半天,别说人家,连个人影都不曾看见。
前后看看,倒回去不是,继续走心里又毛毛的,懊悔刚才不应该一时兴起,走这边。
撅着嘴,反手拍拍背上的小月儿,壮起胆,继续前行。
山风哗啦啦的吹过,身侧草丛,一双毒辣的眼睛从繁茂的杂草闪现出来,阴狠无情地盯着她,拿出一根浸过毒液的牛毛针,装进竹制吹管,对着她的脖子吹去。
心里恶狠狠地说道:“等死吧!”
这根牛毛针看去柔软,纤细,却沾满他苦心熬制的毒液,中针者起初不过肌肤微痛微痒,肌肤上一个小徐点,接着毒很快就会随着中针者的运动,跟着血脉运行到五脏六腑,从里散发出来。
即使他日尸首被人发现,也早已溃烂腐败,不能轻易查清真相。再说在这荒郊野地,各种毒虫猛兽可多的是。
心里拿定主意继续前行的浅浅,突然觉得脖子上,痒痒的刺痛的有些不舒服,一抓好像是根什么刺,扎在皮肤上,扯出来,随手一扔。
几步之后,急着赶路的浅浅,脚下没留神,猛的一脚踩空,若不是反应敏捷,及时抓住路边的茅草,差点就摔了一跤。
站稳身子,甩甩脚脖子,转转不太灵便的脖子,蹙着眉:“怎么突然有些晕晕的,眼睛这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