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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皇上也是。。2yt。ORG”孙太妃实在有好多牵挂,她看着儿子,“母妃知道你国事繁忙,但寝不安席、食不知味,身体是吃不消的,所以母妃想,皇上不如就放自己几日的假,好好跟纱儿在一起,这样送子娘娘才有机会替你们送来娃儿。”对此提议,时月纱是心动的,但见靳成熙只是微微笑,想到他国事如麻,她也不好勉强。
这一夜,时月纱跟女儿慧心同床共眠,告诉慧心皇奶奶要带她出宫持斋,叮咛她要好好照顾皇奶奶,要听话,要照顾自己。虽然很不舍,但离开了这里生命才有保障,她理解自己必须放手。
第二日,孙太妃与慧心公主的马车在多名侍卫前后保护下,带着另几辆载着宫女和衣服的小马车,陆续出了宫门。
靳成熙与时月纱在送行后回到御书房,一连批了近两日的奏折,靳成熙总算将先前堆积的政事处理完毕。
不过,这只是有形的完成,那一堆栈成小山高的奏折,就代表着百姓的要求,要如何富国安民,是他待解决的问题。
“在这个国家的帝王,必须强悍而坚韧。”看着那些奏折,靳成熙有感而发,一一念起问题所在,“东北有干旱之虞,南方土地丰饶却是贫富不均;西南省的饥荒只解决了一半,百姓能饱食却无再多存粮;还有夏天一至,度沙河的河水泛滥成灾……”时月纱走到他身后,双手按压他僵硬的肩膀,“纱儿相信成熙绝对有足够的睿智来处理这些事。”他握住她的手,“你对朕这么有信心?”
“当然。”
他轻叹一声,“如果可以,朕倒想过点平凡的生活,不必享荣华富贵,无须权力斗争,也不必担心自己在乎的人会在哪个时间突然……”他闭口不说了。
时月纱从背后环抱着他,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心中充满了心疼。
夏氏一派想操纵朝政是多年可见的事实,但如今靳成熙羽翼已丰,未来的冲突不仅无可避免,还会愈来愈多。她静静的贴靠着他,突然想到孙太妃的话,不禁放开他,走到他身前握着他的手,“那成熙就把握当下吧。这几日,皇上难得可以不上朝,奏折也批阅完了,就让我们微服出门,当一对平凡夫妻,好不好?”靳成熙也想到母妃的话,再看着时月纱渴望的眼神一也好,或许他们可以到离皇城不远的承恩寺走走,在卓兰刚走时,日子特别难熬,他也有好几次微服离宫去散心,没有携婢带仆,一人独行。
“好,我们出宫,朕带你去一个地方。”
她开心的直点头,“好,成熙想去哪,纱儿就跟去哪。”决定之后,秦公公、齐聿也想跟,靳成熙却摇头了,他只想跟时月纱过两人世界。而且秦公公跟齐聿不留在宫中,他跟纱儿的动向就会更受瞩目。
“奴才不去没关系,但齐大人也不去吗?”秦公公当然会担心,何况此行不比从前,现在多了兰贵妃,皇上不仅要自保,还要保护她。
“皇上,请让微臣跟随。”齐聿也不放心。
“大过年的,你回家团聚吧,朕跟兰贵妃不过去个两三日即回,也有两名侍从驾车随行,够了。”靳成熙是坚持的,短暂休息是为了应付接下来肯定会发生的风波,身为他的亲信,他们也应该都疲累了。
靳成熙在寝宫这边交代秦公公和齐聿,时月纱也来到干峨宫见好友,虽然是大过年,寝卧也换上喜气的红绸被缛,但空气中仍是药味扑鼻,李凤玉仍伪装成病美人,病恹佣的躺在床上。
“你们退下吧。”让宫女们都退出去后,李凤玉随即坐起身来,笑看着喜形于色的好友,“有什么好事?”时月纱笑眯眯的将出宫一事告知,“……皇上不想惊动任何人,所以我们会从皇室的密道出去,你待在皇宫里,要是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迅速派人去承恩寺通知我。”
李凤玉握住她的手,说:“傻瓜,过年呢,能有什么事?倒是你,什么武功都没有,可要好好照顾自己。”时月纱笑盈盈的走了,李凤玉仍坐在床榻上。她没有对时月纱说太多,是因为她心里有好多隐忧,尤其夏柏松回来了,早已警觉到夏家势力被削弱的夏太后已着手叛变,现在他们在等待的就是机会,勇毅侯为此还特别派人通知她。
一旦他们知道皇上微服出宫,一定会辨取行动,届时极有可能波及到时月纱,她得……“你替她担什么心?”一个熟悉的低沉男音突然响起,她全身一震,抬头一看,一道黑影突然笼罩而下,即使没有面向光亮处,她依旧知道他是谁。
她闷闷的看着走近床榻的夏柏松,压低着声音,“你怎么可以进来?”夏柏松走到床前,眯起黑眸瞪视着这张刻意妆得惨白发音的丽颜,“你那几个宫女认为你一天到晚就是躺着,只要三餐及用药时间进来伺候即可,这几日我趁着进出太后寝宫,也已刻意过来观察好几次了。”李凤玉沉默不语。
因缘际会下,她曾跟他同拜一师习武,一连三年下来,两人感情日益滋长,但父亲以要报时家恩情为由,逼她不得不返回皇城进到勇毅侯府,并为了有朝一日进宫当探子铺路,自那时起便开始伪装患病。
那段时日,夏柏松曾私下派人寻找她的下落,可因为她是用假名拜师习武,因此要找出她并不容易。而身为勇毅侯府的密探之一,她早知道他的身份,更知道他们不会有结果,偏偏情难自禁的爱上他。
算算日子,两人分开至今也有近两年不曾再见了,直至过年前,她得知他开始经常进出太后寝宫,便跟着夜夜难眠,就怕哪日在宫中会不小心撞见他,没想到他却选在此时春阳初锭下,于白日大刺刺的在她寝宫内现身。
“为别人而活,你快乐吗?”夏柏松坐在床边,直视着她问。
她别开脸,“我不想谈,你快走。”
他火大的一把将她的脸转过来,怒视着她,“你为何对我这么狠?”她只能忍住泪水,抿唇不语。
“整整三年,你没有告知我你真实的身份,我的人光追查你的身份就花上近两年时间,在我要返回皇城找你时,你却已跟着时月纱进宫,成了皇上的女人,你知道当我得到消息时,第一件事就是想进宫杀掉靳成熙吗?”李凤玉嘴巴抿得更紧,但止不住的泪水已经扑簌簌落下。
她的泪让夏柏松的心更痛了。
“为了报恩,你听从父亲命令,但是你可曾想到我?”他咬牙低吼,“一想到皇上碰你,我的胸口就燃起熊熊妒火”
“我没让皇上碰我!”她想也没想的就脱口而出,但一说就后悔了,她应该让他死心的。
“没错,这世上只有我可以碰你。”他的黑眸在瞬间转为深邃。
她脸色一变,“不可以……”但他已低下头护取她苍白的唇瓣。
她一震,立即将身子往后退开,他却再次倾身向前,迫得她不得不动手出招,怎知他动作更快,强而有力的大掌迅速扣住她的手臂,将她强压在床上,一张俊颜猛地逼到她眼前,咬牙低吼——“你可以跟我大打出手,好惊动宫女,看是你装病的事要被揭穿?还是我侵犯皇上的妃子要被逮入狱?”李凤玉无言了,她泪眼瞪视着他,眼中的悲伤太过深浓,让他也不忍再看。他伸手轻轻捂着她的眼,感觉到她的热泪流过他的手掌心。
这个该死的笨女人!
夏柏松的唇火热地吻上她的,狂野而又温柔,一直吻到她身子瘫软,再也无力抵抗,然而这会儿,有脚步声往这边过来了,他不得不放开她。
李凤玉微微喘着气,正要开口时,也听到脚步声了。
夏柏松黑眸灼灼的看了她一会儿,随即转身从窗户飞掠而去。
同一时刻,一名宫女端着汤药走了进来,“玉贵人,您的汤药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