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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有人传出消息,皇后娘娘爱好举止,确实与当初将军夫人一般无二。.不过……”
这传消息之人说到这里却有些犹豫。
孙奇云眯着眼睛,听到这里,睁开眼道,“不过如何?”
“不过这皇后娘娘的性情却又和当初的夫人不一般啊。先生也是知道的,夫人那可是胸有丘壑之人,当初辅佐将军成就基业,是当世奇女子。可皇后娘娘平日深居简出,并不管理朝政。内宫之中也很少见人。只皇帝却对她极为宠爱。”
这些消息让这些查探之人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之前查探皇后的行为举止,和口味爱好,他们也如实探查了,可如今他们又发现了可疑之处,不就说明,他们之前的消息不准确吗。这样一来,将军只怕要怪罪了。
这人正暗自担心,孙奇云却已经开始思索这件可疑之处了。
他心中自然是盼着这人不是宁夫人的。这样一来,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宿州还是按部就班的发展势力。
可若真的是,那宁夫人为何要这样做。
孙奇云一时摸不着头脑,想到此次前来京城的目的,他还是打算亲自入宫见上皇后一次。他可以保证,只要自己见到了皇后娘娘,就能够确定这皇后娘娘到底是不是宁夫人。
此时河套这边,也得到孙奇云去了京城的消息了。
这消息还是冯贞这边先得到的。
如今她的商队遍布各地,特别是一些大的城市,所以消息比较灵通。自从上次见识到冯贞这商队传递消息的速度之后,张定南就交代冯贞善加利用,多打听一些有用的消息。
所以冯贞也照顾商队里面一些比较脑袋机灵的成员打听消息。
因为冯贞这里商队里还有羌族人。所以这草原上和京城包括宿州的消息,可谓是一网打尽了。
而且冯贞毕竟懂的比较多。既然张定南是要让她打探消息,她也尽量做的尽善尽美,所以在每个小商队里面又安排了专门负责打探消息的人。且这人的身份出了她和萧山以及张定南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不止如此,这人还在各个地方安排了可信的亲信之人秘密潜伏在这些重要的地方,随时可以知道这里的动向,也不会被人察觉。
虽然和那些成熟的情报机构相比距离还很大,可是这样一来,河套也算是有了初步的情报体系了。假以时日,这力量也会越来越成熟的。
得到消息之后,冯贞便立即上报给张定南。
张定南沉思良久,“看来大将军执念很深啊。”他看向其他人,“对此,各位有何想法。这皇后娘娘果真是宁夫人?”
没有确切证据,连张大将军自己都不知道,即便是宋老和龚南星,也拿不出个答案出来。
倒是冯贞犹豫了一下,道,“我倒是有个猜测,也不确定。”
张定南道,“冯娘子但说无妨。”
见识了冯贞的能耐,张定南也不将她当做妇人看待。
冯贞道,“我倒是听说有一种病。.这病是算是一种精神病。”她思索着如何解释这双面人格的事情。“就是说,这一人身体里仿佛住着两人一般。我曾经看过一本杂记,上面就有这样的事情。说是一对夫妻原本生下的是一对双胞胎,结果只活下来一个。数年之后,发现这活下来的这人性格非常奇怪,时而温文尔雅,时而性情如火。且温文尔雅之时所做之事,在性情如火之时又想不起来了。”
“竟然还有如此怪病。”
宋老和龚南星听的面露惊奇。张定南也是面色怪异,这世上还有这样的病?
冯贞道,“这也只不过是我的猜测。”
宋老却道,“若真是有这样的病症,那也不无可能。”
龚南星笑道,“果真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不过到底如何,还是得看冯娘子这边的消息了。”
冯贞自然也是猜测,不敢确定,听龚南星这样说,立马道,“龚先生说的是,一切还是看消息才能定下了。”
张定南点点头,“好,那就再盯紧了宿州和京城。不管如何,我们都要做好准备。若是宿州这边要动,那蛮人那边可就要盯紧了。他们去岁可是吃了亏的。若宿州不稳,只怕我们这边的压力也会很大。”
这也是张定南最担心的地方。
他起先的想法自然是先攘外,再安内。这样一来,边境无忧,可以放心逐鹿中原。
可是父亲对宁夫人的执念他也是清楚的。若父亲果真冲冠一怒为红颜,这对于他的整个计划可就影响颇大了。更甚至,也许会演变成大棠百姓的灾难。
张定南几人虽然没把冯贞这想法当真,不过冯贞自己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回来之后,和萧山议论这事情。
萧山听的津津有味。
“媳妇,你这故事讲的可真好听,咱军营里那说书的老刘都没你讲的好。
这说书的老刘是这次流民之一。肩不能挑,手不能抗,冯贞干脆物尽其用,提了个建议。这行军打仗也挺闷的,不如找点乐子,让这老刘给大伙讲讲故事。专门挑那些行军打仗的热血故事来讲,也能鼓舞士气,让大家消遣消遣。
冯贞此时听着萧山把自己这故事和老刘的那些吹牛皮的故事相比,顿时不高兴了,“我这和你说实话呢。还真有这样的事情呢。”
萧山笑着哄她,“好,你说有就是有。”
伸手将人搂在怀里。温香软玉,一阵馨香传来,萧山下身一热,就有些小心思了。
这阵子他和冯贞都忙。他到底是个男人,撑得住。可冯贞就不行了,早出晚归,每日没什么精神。萧山体谅她,所以这些日子都没碰她。
如今这人在怀里了,自然也没有放开的道理,便一开始痴缠起来。把嘴凑到她脖子边上呼着气,“贞儿,贞儿。”
冯贞也经不住他痴缠,心里又有些别的打算,便也顺应了一番。主动的搂着萧山的脖子。
萧山顿时大喜。
要知道,这事情平日里都是他一人做主,媳妇可从来没这么主动过的。这会子心里自然美滋滋的。动作也更加激烈起来。也用了平日里不敢用的一些动作。可算是把冯贞变着法子的折腾了。
第二日一早,冯贞就顿感不适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
这还算是好的,只一起身,人就一阵眩晕,竟然站不起来了。
苏星进来伺候,见她这样的状态,担心道,“奴婢去请了大夫来看看。”
见她要去请大夫,冯贞顿时急了,赶紧道,“别去,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行房的事情去请大夫,到时候被人知道了,可真是要笑话了。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只是暗自后悔昨天不该主动和萧山痴缠,哪里知道这人的自制力这么差,给了几分颜色就开染坊了,一点也不知道节制。
想着今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忙,她心里就恨不得把早就出门练兵的萧山抓回来狠狠的抽一顿鞭子。
草草的用了早膳,冯贞就去流民那边监督工作。
如今她身兼重任,不止要照顾这些难民的后勤工作,还得兼顾着四海商队的生意,加上如今张定南另外安排的情报部门。
这些事情张定南自然也能安排其他人去做。只不过手下确实缺人。
宋老乃是谋士,平日里跟着张定南身边出谋划策,加上年纪大了,不宜操劳过多,所以也就没有安排杂事。而龚南星不必说,这是宰相之才,军机大事还有军队的日常后勤安排,都是他来管理的。自然也没工夫管理这些流民。至于那些大将们,让他们带兵打仗还行,安排流民就做不来了。
而冯贞手上这些事情,差不多都是冯贞主办起来的,她做起来得心应手,旁人再接过来,若是能力不足,这事情也就办不好了。所以张定南现在也在头疼。想着法子的召集人才。
只不过河套如今虽然气势如虹,但是和那些老牌的世家大族比起来,就显得底蕴不足了。那些文人才子们投奔大多是这样名气显着的大家族,或者是张济世这样成名已久的大将。
毕竟在外人眼里,张定南如今还是从属于张济世名下呢。
至于刘家这边,暂时也是指望不上的。当初联姻,张承宗娶的是刘家寄予厚望的嫡长女,人家就算要支持,也是去支持张承宗了。
对此冯贞也是有些头疼。有些事情涉及过多,对于她来说可不是好事。有些东西她得早点找人接手啊。
许是经历了昨晚上的折腾,再加上这几日心里忧愁,压力太大,在流民这边待了一会儿,冯贞就觉得浑身不适,甚至有些腹痛不已。一时间脸色苍白。
苏星一直随在左右,见状立马将人扶着,忙令人去请大夫,又让人安排马车送冯贞回府上。
这些手下的人素来知道冯贞的地位,所以也不敢耽搁,立马就骑马去请了军医。这军医还是上次给刘敏君诊脉的老大夫。
冯贞几乎一到府上,这老大夫就被人给抬进来了。一张脸惨白惨白的,倒是比冯贞看起来还要虚弱。
“哎哟,我这把老骨头可被折腾惨了。”
虽然抱怨着,却还是麻溜的拿着药箱给躺在床上的冯贞诊脉。摸了一会儿脉,他这脸色就变得一喜,片刻又变的有些难看。继而又摸了一会儿。
苏星急了,见他放手,立马问道,“大夫,我家夫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大夫哼了一声,“怎么回事,这得问问你们家萧校尉了。到底是年轻不懂事,胡来!”
苏星听了顿时大怒,“难不成是校尉伤了我们家夫人。”
“不是他,还能有谁。”老大夫也是吹胡子瞪眼的。
又赶紧开了方子,“赶紧的去抓药,片刻不能耽误,药好了立马端过来,否则要出大事。”
苏星闻言,着急不已,急忙拿着药方子去抓药。
过了一会儿,药熬好了,苏星服侍着冯贞喝了药。见冯贞终于好受一些,躺在床上不动了,老大夫才咳了两声,硬着头皮过来嘱咐,“夫人这是有喜的身子了,可不能让校尉胡作非为了。有些事情还是得节制的。如今这胎才月余,实在不稳定的。”
听到这话,冯贞脸上一阵大惊。“大夫你这是说,我,我有了?”
“自然是有了,否则怎么会如此。”老大夫摸着胡子,“只不过如今动了胎气,夫人万万不能在操劳了,得在床上将养数日,稳固胎儿。”
冯贞心里此时是又喜又羞。
昨天被萧山那么折腾,原来不知她受罪了,孩子也是受罪了。
这老大夫又道,“另外夫人日后也不能太过忧思,得放宽了心。这次的事情少不得也是夫人之前心思太多,伤了身体。”
冯贞忙道,“大夫教训的是,我日后会注意的。”
她这些日子确实操心太多了,之前又是担心孩子的事情,后来又是这些工作,自己也觉得身体有些吃不消了。而且又是有了身孕,和平时也不能比。看来这些事情还是得安排安排了。
老大夫见状,自然是满意非常。
很快萧山也得了消息回来。知道冯贞有了身孕,一路上狂奔不止,到了家里,又是一阵大笑,对几个下人也十分大方,“赏钱赏钱。”
苏星端着药碗正从厨房过来,见到萧山这得意的样子,顿时气愤不已。她是萧山所救,可是认了冯贞这个主子,如今自己主子被萧山给弄的躺在床上,她心里见着他就来火呢。
若不是上下有别,换了个人,她这拳头就揍过去了。
萧山这会子可看不到她的脸色,见她端着药碗,知道是给冯贞用的,立马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接了过来,“哎呀让我来,让我来,我给贞儿送过去。”
说着笑呵呵的就进了屋里。
冯贞躺在床上护着肚子,早就听到外面萧山闹哄哄的声音了,见着他进来,顿时笑骂道,“这么咋咋呼呼的,也不怕吓着人。”
萧山闻言,身子一顿,立马轻手轻脚的,走过来小声道,“差点吓到我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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