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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桦起身,对侍应生抛了个媚眼,抓起桌子上的手袋,雄赳赳气昂昂穿过酒吧弯弯曲曲的走廊,像一个刚刚打了胜仗的女将军,欧阳灿一路垂头丧气地跟在她的身后,不停地唉声叹气撄。.
“师兄,我一回国,你就送我这样的见面礼,是不是对我不太公平啊?”白桦冷嘲热讽地说。
哼,既然我扮温柔你却来欺负我,那好吧,我让你永远回归到六年的大学生活中,时刻体验着青春期的压抑和难过,以及那噩梦般的痛苦和疼痛。
除非你这一辈子都别再让我遇见,否则我见你一次整你一次!
欧阳灿懒得发声,其实是不敢胡乱回答白桦刚才提出的问题,生怕万一回答错误,身边这姑奶奶还不定会整出什么幺蛾子继续捉弄他,刚坐到驾驶座上,欧阳灿的手机铃声就响了,他猛地一个激灵,像打了一记强心针,心中暗自窃喜,拿出来一看,是离落打来的,他敢保证,这是他活到这么久,最迫切希望接到离落电话的一次,心中带着小小的侥幸和雀跃,欧阳灿的语音无形中得意地高扬了起来:“落,什么事?”
“我想要个孩子,孩子可以有吗?”离落的声音有点儿激动,和平时走的冷酷总裁装B路线不太一样。
欧阳灿怔了怔:这是计划有变化了吗?好像这项从来没有出现在预定范围内呀!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我们可以考虑用生完孩子的脐带血,但是不知道孩子倾向于哪种血型的概率大些?你是什么血型?”
电话那头没有回话,欧阳灿以为他挂断了电话,连着喂了几声,终于又听到他出声:“灿,我只是简单的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仅此而已,没有任何目的reads;。”
离落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没有刚才那样激动,音色也渐渐暗淡下来,欧阳灿从后视镜扫了一眼白桦,压低声音问:“要不要出来喝一杯?”
他在提出这个建议后,又偷偷瞟了一眼后视镜,白桦本来正闭目养神,一听到喝一杯这几个字眼时,眼睛突然睁开,用差不多能杀死人的眼神无声无息的威胁着他偿。.
讪讪地笑了笑,欧阳灿用嘴型无声地说了离落这两个字,迫切地等待着离落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他从来没有那么迫切地想邀请离落出来喝喝闷酒,从来没有。
没想到他却淡淡的拒绝了,非常绝情地拒绝了他。
欧阳灿在离落挂上电话那一刻,差点儿哭出来。
见色忘义,重色轻友的家伙!他在心里暗暗腹诽着。
损友啊,损友,有生之年,不幸中的最大不幸,就是认识了离落这么一个高级损友。
车子在沉闷安静而又憋闷的气氛中悄无声息地疾驰着,离落的话音还重复缭绕在欧阳灿的耳边,他的心仿佛沉入那无边无际的大海中,浮浮沉沉,始终寻找不到一个出口,他的担忧这么快就变成了现实,看来他还是太高估了离落,他说只是单纯的想要个孩子而已,没有爱,又怎会想到要有一个爱情结晶?这只不过是他自欺欺人的托词罢了。
到了庄园,本想只送到门口,谁知白桦却盛情地邀请欧阳灿进去看看白流苏,介于职业道德问题,他只好硬着头皮下了车,跟着白桦一起敲了白流苏的房门。
穿着宽大睡袍的女子在白炽灯下显得格外苍白,没有化妆品遮盖的面容像白纸一样空洞麻木。
当她看到站在白桦身后的欧阳灿时,冷冷地垂下眼眸,双手抱在胸前,连招呼都懒得跟他打。
“我知道你不欢迎我,并不想看到我,我只是经过这里,上来打个招呼而已。”
欧阳灿扶了扶眼镜,眼睛飞快地扫了一眼房间内的摆设,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悠闲地晃动着。
“招呼已经打完了,你可以离开了,我不想看到你是因为一看到你我才会惊觉自己不是一个正常人。”她背对着欧阳灿,瘦削的肩膀在宽大的衣服下使整个人看上去羸弱不堪,欧阳灿惋惜地摇了摇头,从沙发上利索的站起身,起身就要告辞。
“白桦,你出去一会儿,我有话想问问欧阳医生。”白流苏突然转过身,面无表情的出声。
白桦皱了皱眉头,看了欧阳灿一眼,随手带上门,站在房间外,静静地等着欧阳灿出来。
屋子里说话的声音很轻,白桦贴在门边上使劲支起耳朵听着,尽管偷听不是一件很有礼貌的事情,但是因为里面站着的是她的欧阳灿大师兄,所以她才不管礼貌不礼貌呢,可该死的是,这房间的隔音效果太他妈的好了,她第一次有了一种想骂娘的感觉。
房门被拉开,正探头探脑的白桦被欧阳灿逮了个正着,他目光凌厉的瞪了她一眼,脸色非常冷峻。
“大师兄,我送你出去。”白桦紧紧跟在欧阳灿身后,亦步亦趋。
“不用了,你送了我,我还要再回来送你,然后你又坚持送我,咱俩今天晚上都别客气了,再客气连觉都没法睡了。”欧阳灿冷冷地扔下这句话,迈开长腿,脚下的步伐越走越着急,好像身后有鬼在追赶他一样。
他很不幸的搅入了离落和白流苏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当中,刚才白流苏咄咄逼人的质问她,离落身边的女人是谁时,在没有征得离落的意见后,打死他都不能告诉她真相reads;。
感情这种事太复杂,欧阳灿烦躁地扯了扯领口,幸好自己没有喜欢上哪一个女人,否则烦都要被烦死了。
那种快餐式的情感交流多好,既不用付出感情,又可以享受飘飘欲仙的美感,何乐而不为?
于是,他在心里暗暗得意,不禁鄙视离落的古板和传统,在任何诚,他从来不碰任何不熟悉的女人,即使有那么多名媛明星绞尽脑汁的和他牵扯上关系制造点儿绯闻,但那也是中听不中用,只是被占了名誉上的便宜而已,万万没有想到,他却栽在一个不谙世事的女大学生身上,看似清纯的女子,不曾想却有那么大的魅力,让欧阳灿觉得望尘莫及啊!
或许,只是离落还不自知而已,他已经沦陷了,沦陷在那个叫做骆一念的女人的堪堪深情之中了。
又或许,他已经察觉了,只是他还装作不明白罢了。
浑身酸疼,连睁开眼睛都觉得费力的骆一念在床上伸长了胳膊,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
突然被一具灼热的身体拦腰紧紧抱在了怀中,睁开眼睛,看到了身边男子放大的俊颜。
他的眸子闪着熠熠清辉,飘飘洒洒晕染着温暖的深情,灼灼地看着她。
褪去了少女的羞涩,这几天,她已经被他调教成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小妖精。
她伸手描摹着他的眉眼,支撑起身体,柔软如花朵的唇瓣轻轻地盖在他的眼睛上,深深地烙上她的专情。
“今天怎么没有上班?”
他微微一笑,擒住她的唇瓣,温柔地吻着,不做任何回答。
她嘤咛一声,享受着他的亲吻,动情地搂住他的颈项,身体和他的纠缠在一起,感受着气息的明显变化。
“念念,要吗?”他一边吻她,一边断断续续地低语着。
骆一念从美好的感觉中咻的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怎么了?”他俯身看着她,轻轻地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头,宠溺地说。
“不要了,我浑身疼。”她心有余悸地吸了口气,昨天整整一个白天和一个黑夜,他几乎都没怎么休息,这是神马节奏?
难不成,他的身体是铁打的吗?
“没关系的,我会好好疼你的,乖。”他继续柔声细语地哄着她。
她从他身子底下抽身,腿脚并用,慌张地向床里面爬去。
他手疾眼快,一把抓住她的脚踝,起身按住她的肩膀,一个饿虎扑食压了上去。
“呜呜,你好坏!”她在他的身下不安地扭动着,却不想,更加摩擦起了他的冲动。
“轻轻地,来吧!”一个挺身,他深深地,果断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她痛呼一声,小脸儿皱巴巴地像风干的核桃,嘴里连连呼道:“快出去,不要进来,好痛,落,里面好像着火了一样疼。”
他捧着她的脸,怜惜地地看着她,有点儿紧张地连声安慰她:“出来了,出来一部分好吗?”
“不要,全部出去,全部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