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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难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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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然雪想了想,觉得洛离君言之有理,认同道:“还是好好管一管吧,别长大后真随了他。.”

“你还真当真啊?朕不过是随口一说。阿轩小时候不也也像他似的到处求婚吗,如今却连个王妃都没娶了去。”洛离君看她竟然认真起来,轻轻一笑,没有避讳就说了出来。等说完不免有些尴尬,懊恼自己真是哪壶不提提哪壶。

洛然雪面色有些难看,虽然她不知道,但景王却曾经说过这件事。如今洛离君随口说了出来,她难免尴尬不安。

两个人瞬间都不说话,屋子里陷入了诡异的气氛里,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最后还是洛离君打破了这股子沉默,“你这个小妖精,专门迷惑男人的心。”

“迷倒众生皆不如一个你。”洛然雪想都没想便附在他的耳边说了句话。

秋风送寒,落叶追根,逐渐冷寂的寒风吹落皇宫里的每一个角落。后宫冷清萧寂,如凋零的花朵,百花无芳,唯有甘泉宫里一人独立枝头,艳压群芳。

谁都以为,就算这美人花再出挑,也有花叶凋零的时候,却不想几年过去,非但没有消颓之色,反而日益璀璨流彩。

金秋尽杀,满地的金叶落花被漫天的飞雪所覆盖,铺上一层薄薄的白衣。院子里干枯的枝头被层层叠叠的雪花遮掩住,只有新栽植进来的梅花才为甘泉宫增添了几分颜色。一个月前,洛离君便让人将暗香院的每种梅花都移植在此,免得洛然雪怀着孕想赏梅还要跑那么远的地方。

小小的花骨朵还未绽放,包裹的严严实实,却在雪的映衬下越发娇艳夺目。孩子们最喜欢在梅树下玩耍,手里捧着刚下的雪玩的不亦乐乎。

洛然雪坐在门口,双目不时看着几个小家伙。

她今天穿了一件藕荷色上裳,下着浅粉色桃花争春长裙,外批一件紫貂皮氅衣,面前是一张长桌,桌子上摆放了一张画纸,此时正在绘制一副孩提玩雪图。

现在没有相机,她只有以画像来记录孩子们小时候的样子。

“娘娘,皇后娘娘传唤宫里所有妃嫔到椒房殿议事,还特意让人来请娘娘也去。说是有关皇上的事,和您商量一番。”不多时,多寿从外面跑进来,站在廊下,躬身道。

“哼,娘娘如今临盆在即,什么事有娘娘的事情大?她倒是说的轻巧,请我们娘娘去就去吗?天寒地冻,昨晚又刚下了雪,此时外面定是路滑,娘娘还是不要去了。”兮若撇了撇嘴,没好气道。

洛然雪没有马上明示,认真的画完最后一笔,才道:“想必是为了皇上下个月万寿节的事,不然她也不会找本宫商量。”眼睛扫了下兮若,从容的收起画笔,让翩若将画纸收起来珍藏,“人家盛意来请,本宫若不去,传出去就是本宫对国母心存不敬之意了。”抬头看了看天,道:“这会子,宫人也应该把路清干净了。兮若你留下照料皇子们,本宫让翩若和香穗陪着。对了,一会儿,要是皇上来了,你让他鉴赏一下本宫的这幅画,就说本宫让他题字。”

等轿辇准备好,洛然雪手里捧着汤婆子,由香穗和翩若一左一右扶着向外面走去。

到了椒房殿时,入目便是满屋的香罗绮带,珠翠钗金。洛然雪虽挺着肚子,但步履轻盈,丝毫没有笨重之感。等一屋子的妃嫔给她见完礼,她只朝着主位上的皇后弯了弯腰。不知从何时开始,好像是从她第一次怀孕的时候,便没有正经给皇后行过礼。

从洛然雪回宫后,皇后就未见过她,如今看来,虽体态丰腴了些,却满面红绯,雪肌如玉,圆润却并不臃肿。.目光在触及到洛然雪的凤眸时闪躲了一下,道:“多日未见,妹妹风采更胜从前,完全看不出是怀着孕的样子。”

洛然雪红唇一勾,似笑非笑的看着皇后,捋过鬓边的一缕头发掖于耳后,道:“皇后娘娘母仪天下,雍容华贵,臣妾才是真正的羡慕哪。”

皇后面色笑意未减,凉凉的目光在洛然雪高高隆起的肚子上轻轻划过,眼底闪过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狠厉阴森之色。一转眼,眼底的温婉毕露,似是羡慕,似是自嘲一般,道:“妹妹进宫也快五年了,相当年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孩子,如今这第四个皇子都要出生了。可妹妹依旧还是刚进宫的样子,甚至更加美艳动人。年轻真是好,不像本宫,如今年岁大了,这眼角都生出细纹来了。

洛然雪细细的打量着她,果然看到她那连脂粉都遮不住的鱼尾纹。皇后比她大九岁,如今不过是二十七岁。如果放在现代,也是大好年华,就算在古代也未见得有多老。可是年纪轻轻的皇后竟然连鱼尾纹都出来了,可想而知,皇后平时的心思都用在怎么对付她身上了。

将眼睛转到一边,正是传闻中的余嬷嬷,她一直低着头,让人看不见她的神色。她立在皇后身边,默不作声,心里不知在琢磨什么哪。

洛然雪收回目光,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梅贵妃。

梅贵妃漫不经心的扫了她一眼,放下茶,道:“皇上下个月的万寿节皇后娘娘想要隆重的办一下,去年皇上不在宫里,错过了一次机会,今年皇后娘娘说定是要补回来的。”

“可不是,皇上平时最疼你,也是你最了解皇上的喜好,所以本宫才差人去请你过来商议此事该如何布置操办。不然,这雪天寒地的,本宫怎忍心你过来。”

洛然雪微微动了下眉,嘴唇勾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看着皇后道:“还是皇后娘娘想着皇上,可不是,下个月就是皇上的生辰了,臣妾这脑子,险些给忘了。多亏了皇后娘娘的提醒,若是连这事都忘了皇上定会生臣妾的气。不过说到主意,臣妾也实在是没什么好主意。无谓是在九华殿设宴,歌舞助兴,咱们姐妹再给自送上礼物博君一笑。不知众位姐妹有什么好主意没有?”

“本宫这有个主意,也不知好不好,想妹妹给拿个主意。”经过一番热火朝天的各抒己见后,皇后朝着洛然雪道。“庄太妃自去年年初就被皇上禁足在宁心宫,俗话说母子没有隔夜仇,当时太妃却有错处,如今她知道自己不对,妹妹是不是像皇上求求情,放庄太妃出来啊?本宫这么说也不是全然为了庄太妃,也是为了顾及皇上的名声,毕竟庄太妃是皇上的母亲。”

洛然雪闻言垂下头,沉默了一会儿,道:“回头臣妾和皇上说说。”其实她早有此意,庄太妃再不对也是洛离君的母亲,而且还有洛离轩哪。她欠着洛离轩的一份情义,自然想报答他。

皇后微微一怔,没想到她竟然一口答应,沉思一番,道:“不如本宫和妹妹一起,如何?”

“啊?”洛然雪愣在当场,疑惑的看着皇后。

皇后会心一笑,没有回她的话,而是朝着外面唤道:“钟真,去问问皇上是否在龙吟殿,再问问福公公这个时候去是否打扰皇上的公事。”

洛然雪有点不满的情绪涌上,感情是不相信她能在皇上面前为庄太妃说好话。脸色沉下,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笑容,道:“也好,臣妾笨嘴拙舌的,要是说了不好听的惹皇上厌烦,皇后娘娘也可帮衬着臣妾一把。.也不至于皇上把气都撒在臣妾身上。”

皇后笑的亲切,柔婉如春的声音如羽毛在人心划过,轻轻柔柔,舒服至极,道:“妹妹这话就偏了,皇上素来最疼妹妹,宠着纵着都来不及,怎会拿你撒气?况且在皇上心里无论你说什么都是对的,又怎会厌烦你。”

洛然雪微微一哂,轻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回娘娘的话,皇上现正在龙吟殿,理事大臣刚陆陆续续离开,此刻只有轩王爷在。”没多一会儿的功夫,皇后遣去的太监就回来了。他躬身站在廊下,恭谨道。

皇后点了点头,看着众妃嫔道:“那好,本宫和皇贵妃去龙吟殿,你们也都回去吧。”

等妃嫔都走净了,皇后才扶着洛然雪往外走,到宫门口时,本应各上各的轿辇,却不想为洛然雪抬轿的人却少了两个人,说是吃坏了东西,正在茅房哪。

皇后已经坐上轿辇,听到这样的话打开帐子,温和道:“不如妹妹和本宫同辇?”

太阳穴突然没由来的跳了两下,洛然雪动了下眉心,心里总觉的有些不安。深思间,道:“娘娘坐的是凤辇,臣妾若是坐了恐怕有逾矩之嫌。”

“是本宫让你坐的,旁人能说出什么啊?大冷天,你在这等着本宫也不安心啊。”皇后温言相劝,给余嬷嬷使了眼色,“嬷嬷去扶皇贵妃上辇。”

心里虽有些疑惑,但随即一想,皇后还不敢明目张胆的暗害于她,便搭着余嬷嬷的手上了凤辇。

上了辇,皇后道:“说来很久没有见过几位皇子了,什么时候妹妹可以带着他们来椒房殿坐坐。本宫的那太过冷清,像是没个人气似的。你多带着孩子去,本宫也能沾沾那热闹劲。”

洛然雪一滞,凝眸她有些憔悴的面容,蓄着一抹浅淡的笑容道:“只怕打扰了娘娘,不过娘娘既然这么说,臣妾得空便带着他们去娘娘那讨杯茶水喝。”

“上次的事,是本宫不对。本宫实在是知道那天花之厉害,一时乱了分寸便做出那糊涂的事,希望妹妹原谅本宫的鲁莽。”皇后微微敛容,睫毛微动,似是愧疚般垂下头,“看着妹妹轻而易举取人性命,本宫当时真是怕了,才会有那样的举动。如今想来,真是羞恼不已。”

洛然雪虽觉得异样,但看着她这羞愧的样子,心里也渐次放下戒备,道:“娘娘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再说这事都过去两年,臣妾都忘了。当时也是臣妾一时冲动,才会要了娘娘身边人的命,娘娘不怪臣妾就好。”不管是做戏还是皇后真的知错,洛然雪都愿意给她一份颜面,说到底人家才是正儿八经正宫。

一路上皇后亲切和蔼,像是以前的龃龉争锋都不似存在。但洛然雪的心里却惴惴不安起来,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她抓紧辇轿的一角,安抚自己猛跳的心脏。

突然,轿辇一个猛烈的颠簸,来不及反应,洛然雪坐着的一面就如从高空跌落一般坠了下去。一瞬间,洛然雪捕捉到皇后眼中得意阴狠的眸光,如一拳重击狠狠的打在她的心里。一切都来的那么快,即便洛然雪身手不错,但如今临盆在即,她根本不能躲过,直接随着轿辇跌倒了地上。

痛彻心扉的恐惧夹杂着从四肢百骸传递出的疼痛席卷了洛然雪的全身,她一把推开撞到自己身上的皇后,一个巴掌打过去,落下时却只是轻轻的一巴掌。

那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温热感从下体流出,洛然雪紧紧攥着身上的大氅,额头上的涔涔汗水混合着眼泪蔓延而下,冬风一吹,冰冰凉凉,没有一点温度。

“娘娘,娘娘。”翩若尖叫着想要扶起洛然雪却发现自己竟然连腿都是软的。

这种疼痛就像是骨骼碎裂一般让洛然雪渐渐失去意识,她抓住翩若,用着仅存的意识断断续续道:“找——找齐晟,快——快——不然——”

下腹处的绞痛如彻心裂肺一般将半昏半醒的洛然雪慢慢恢复了意识,入目便是那明黄色的衾罗纱帐,来不及想什么,那剧烈的疼痛如千刀万剐似的生生刀割着她。疼痛已经让她连叫喊都成了奢望,整个世界就像是陷入了无尽的混沌之中。她咬紧了牙关,哼出了声音。

“娘娘您醒了?皇上就在外面守着。”福嬷嬷听到声音连忙抓住她的手,似是传递给她力量一般,“娘娘别怕,奴婢们一定让主子平平安安生下小主子。”

洛然雪想要扯出一个笑容,却根本没有力气,看着福嬷嬷那微红的双眼,洛然雪登时便有了不好的预感。

气息越来越沉重,每呼吸一下就像是有千百根针扎入肌肤里,浑身的骨骼似乎都“咯咯”挣开,而疼痛就在这骨缝之间溢出,洛然雪痛的几乎又要昏了过去,她死死抓住明黄色的蚕丝锦被,连脚趾的关节都拧的苍白。

“离君,离君……”低微的声音就连她自己都听不见。

那是她这偷来的一生中最爱的人,会不会再也见不到他?还有孩子们,她还没有看着他们长大。

屋子里的人来来回回的商量着对策,齐晟额头上布满了汗水,却顾不上去擦,整个人急的直跺脚。

“齐大人,你快想办法啊,再这样下去,娘娘和小主子都保不住。”兮若拽住齐晟的衣服,着急万分,眼泪俱流。

齐晟脸色发白,顿了顿,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不觉长叹,深深的看了眼洛然雪,道:“轩王府送来的催产药虽是万中无一的珍品,可药性霸道,微臣拿不准用量。”

“用吧,本宫真的没有力气自己去生了。”洛然雪咬紧了牙关,胸膛一阵胸膛翻腾,终于说出了话。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殿内没有一点声音。洛离君的心仿佛被撕裂了一样,他面色苍白如雪,双眼如空洞一般看着自己不断揉搓的双手。前两胎生产时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让他惊颤,可如今没有一点动静传出,却让他陷入恐惧之中。

皇后跪在一边,一双如毒舌一般的眼睛阴险的斜视着他,嘴角噙着一缕不易察觉的笑意。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又被她撞了一下,别说是孩子恐怕连洛然雪这条命都活不了。还是余嬷嬷的方法好,简单又致命。

“嘭”一声,兮若从产房跑了出来,跪在洛离君脚下,那沾满鲜血的双手拽住他的衣角,“皇上,娘娘难产,生不出来,说——说——”

“说什么?”洛离君猩红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胸口起伏的越来越厉害,脸色铁青诧道。

“娘娘说弃母保子。”

兮若话音刚落,只觉的眼角的一抹玄色瞬间消失。

洛离君紧攥着拳头,这一刻他真的恨不得杀了里面的女人,她怎会说敢这样的话!

可等他看到洛然雪,那颗心却如同支离破碎一般,他拽开挡在前面的人,直接跪在床边,他不敢动她,只是抓住她的一只手,“这个孩子我们不要了,以后我再给你。”

洛然雪艰难的摇了摇头,“求你,留下他,他还没有看过这个世界,若是,若是失去他,你知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开心的。离君,他是我的命。”

“你是我的命,洛然雪,你是我的命!”泪在一瞬间顷刻而出,这是洛离君第一次在她面前流泪。他颤抖着双唇狠狠的怒视着洛然雪。

“你以前不是问过我若你是狐狸精我会为了祸了国殃了民吗?那我现在告诉你,我愿意。对我来说江山和你相比根本微不足道。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洛离君抵着洛然雪的额头,双目灼灼凝视着他,似有无尽的情意诉说,倏然,洛离君轻轻笑开,眼神里迸发出的坚定确实前所未有,“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谁都别想活着。你不是爱孩子胜过我吗?我就让他们去陪你。你珍重的人,你身边的人,我一个都不放过。我会拿这江山天下都给你陪葬,包括我自己。”

“离君。”洛然雪缓缓抬起手,无力的手指在他布满泪水的脸上擦了擦,“不要这样。”

洛离君抓着她无力垂下的手紧紧的贴在脸上,带着祈求的眼神,哀求道:“我不能没有你,然儿,我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做这个决定。若是你有事,我真的控制不了我自己,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我真的不知道。以后我们还可以有很多孩子,这个不要了好不好?”

“你出去。”小腹的疼痛感一阵阵袭来,她真的没有精力去应付洛离君,但一双清澈明眸牢牢锁住洛离君的脸,像是贪婪的要将这张脸刻在心里。

这个时候的洛然雪真的是让洛离君恨极了,突然他的面色狰狞起来,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恨恨道:“洛然雪,朕现在杀了你,让你们俩个谁也活不了!朕也随你一起,咱们都别活了。”

“皇上您冷静,还没到最后时候,您别冲动。”齐晟看着皇上那杀人的模样,冲出屏风后面制止他的行为。

“朕告诉你洛然雪,你这辈子都别想为任何人死,休想!”洛离君理智尚存,手离开了洛然雪的脖子,却恶狠狠的看着她。

他一把揪住齐晟的衣领,将怒气引到他身上,“去子留母,你听见没有?”

“皇上,轩王爷送来了天山雪莲。”福安隔着门在外面唤道。这天山雪莲可是好东西,听说治疗女人难产很有奇效,以前宫里有位娘娘难产,就是吃了天山雪莲化险为夷。但这么多年,宫里再没有过一株。

齐晟紧蹙的眉头一下子就舒展开来,激动道:“有救了,有救了,娘娘和小主子都有救了。快将雪莲拿来,我即刻入药。”

洛离君眼里划过惊喜,侧目又瞪着洛然雪,道:“你的命是朕的,除了朕谁也拿不走。朕就站在这看着你,省的你发疯胡言乱语、不知所谓。”

洛然雪深深的注视着他,看着他这气急败坏又耍孩子脾气的样子甚是可笑,下体的疼痛已变成了麻木,意识也渐渐模糊,在齐晟捧着那朵千年雪莲进来时,心头一松,便陷入了无边的昏暗里。

朦胧月色爬上床头,床上的人动了动眼皮。摇曳不定的烛火让她觉得刺目,无意识的伸手遮住眼睛,却让身边的人激动不已。

“然雪你醒了?”洛离君那阴沉的脸终于覆上一层笑意,这几个时辰谁也不敢上前伺候,远远的看着都觉得冰冻三尺。

洛然雪慢慢睁开眼,看着洛离君那包含喜悦和焦急的神色,却问道:“孩子哪?平安吗?”

一瞬间,洛离君的笑意僵在脸上,周身的寒气慢慢弥散开来,他阴沉着脸,带着训斥的口吻,“孩子,孩子,你这心里一天到晚都是孩子,你何时想过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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