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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最近很苦恼,因为自己的名字娘亲和爹爹都做了甩手掌柜,让他一个人绞尽脑汁的想名儿的事,天天除了和叔叔们练习武功,学习医术外,得了空余时间就蹲在沙地里画圈圈。.
想名儿洽!
爹爹和娘亲又不在军营里了,宝儿觉得自己更可怜,所以,他更加的努力长大,将来可以跟爹爹和娘亲一样出去自己玩。
“小王爷,您又在这里画圈圈呢,该用午膳了。”李东云找了宝儿好一会儿,果然又看到躲在这里画圈。
“我是在思考人生,你们这些人是不会懂的,你们说爹爹和娘亲为什么总是离开又不带我一块儿?”
李东云憋着笑意,假装很正经,“因为王爷和王妃需要自己的独立空间,这话是王妃自己说的。”
宝儿白了他一眼,“不要欺负我小,我都知道,宝儿很碍眼。”
李东云失笑,“王妃游走各地,希望能够治到更多的病人,游走的目的不定,王妃是怕小王爷吃苦。”
“哼,才不是呢,根本就是爹爹无赖,总是将宝儿丢开。等过几年,我也丢下他们一个人去玩。”
李东云连忙说是,“现在该去用膳了。钤”
“李叔,你说为什么爹爹和娘亲非要我自己想名儿?真的很难啊,万一取得不好,不就是被人笑话了吗?”
“王爷和王妃这是在考验小王爷。”
“是这样吗?李叔,你不要把我当成孝子来耍,其实我都懂的,唉,人生啊。”负着手,摇头晃脑,叹着气走了。
李东云:“……”嘴角抽动。
……
五岁的宝儿一身暗蓝色劲衣束身,也许是因为父母的基因太过强大,五岁孩子的海拔比一般同龄孩子还要高大许多。
俊美的五官已经渐渐长出了一些,依稀可以看到将来这个孩子是如何的倾国倾城。
“嗖!”
孩子拿着弓,射出。
击中靶子红心,旁边围戏的人并不少,却没有掌声。
连续发出数箭,孩子才满意地放下弓箭,拿起剑窜上小擂台舞起了剑,紧接着有一人抽剑上来,真真正正的将他打压得频频后退。
大人对孝,完全没有留情的出手。
看上去残酷,但这样的残酷是必须的,因为西北大营不会出孬种,不会对敌人留情。所以在训练的方面,他们从不会手下留情,即使这个人是孩子,是个小王爷。
砰!
宝儿被一脚踹了出去,从擂台上飞出沙地,落在地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落地的声音很大,但很快,孩子又从沙地上爬了起来,捡回自己的剑重新再战。
如此失败了数次,累得他气喘才放下剑术练习。
紧接着就是车轮战,孩子每天所要面对的就是这些人的围困,阵法摆布,逼得他不得不用尽全力应付。
每天除了这些累死人的训练外,到了下午时分,宝儿又开始打坐练习内功心法。
一个多时辰后,又修习医术……到晚上又要去训练场地学习兵法,听军师们的讲解。
空时想相自己的小名儿。
宝儿这一两年来,都是这样子的生活,每一天都没有停歇过。
因为就连晚上,都会有人来偷袭他。
随着他的年纪的增长,这些训练也会跟着变化,增大。
“哧!”
夜里的西北大营很安静,一丁点的声响都会在耳膜里扩大,仅是一声轻响,榻上的孩子就猛地睁开了双目,在黑暗里闪烁明亮,哪里有半点的睡意。
正是他要翻身下榻时,一柄冰凉的匕首已经架住了他的脖子。
“小王爷,你已经死了。”
“哼。”
宝儿酷酷地一哼,继续倒床睡。
卫绎无奈地收起了匕首,觉得小王爷的进步太过神速了,从刚开始毫无知觉到现在的成果。
他才五岁啊,这个孩子的潜能不可限量。
虽说这些训练有很多都是王爷和王妃安排的,可是也是小王爷自个愿意学习的。
王爷和王妃做得不错,并没有娇养小王爷。
以前总爱哭的小王爷,如今渐渐有了王爷的影子了,不过这性子到和王妃的颇为相似。
足够冷静和耐心。
……
位于东南方向的袁明山,高山耸立,仙气袅袅,偶有一两座山峰过于险峻,极少人登及。
只有猎户或是采药人才偶尔大着胆子冒进,是以,枝叶茂盛,可将人淹没其中寻不得半点踪迹。.
在这样的险峻山峰旁,也有不少好走的山路。
彼时,山风凉爽,山涧有不少人往这边的山坡登上来。
从这个高坡往前面的山坳凝视去,可隐隐窥见不少袅袅炊烟,可见的几户人家在边上独立,再往前面去,就被一座山挡住,绕过高山就是热闹城镇。
只是大部分都挡住了,又隔得远,看不得真切。
简单的竹篮,素手中只有一把小铲子,细腰间挂着一条圈好的绳子,衣袍紧束,行动方便。自有一种干脆利落的大方美,一般人看到这张脸,都会忍不住发出感叹。
常与草药接触,自身修性极好,对事都抱着开怀纳接的豁朗。
将这个绝丽女子的气质改变得极美好,只是跟在她身后的那位面具男子,气息就没有这么宁静了,拎着竹篮,亦步跟着女子。
眼神却阴恻恻的盯着前面带路的善于狩猎的小哥,二十左右年纪,但长得很俊逸,是袁明镇里出名的猎户哥哥,女人们都爱看他这张脸,视他为梦中情人。
因为脸长得好,又有实力,袁明镇的媒婆都踏破了他们家的门槛了。
家境在袁明镇上算是极好的,只是人品却不怎么样,竟敢勾引他的王妃!
他和慕容楚刚刚到袁明镇还没有两天,不过是缺了几味药要救镇长,哦,对了,这位姓袁的小子就是镇长的儿子。
他们路过,正好碰上镇长家求医,慕容楚一时心善就留了下来。
哪里知道这小子竟敢缠着他的王妃,左右献殷勤,哪怕他已经说自己是慕容楚的丈夫,这小子还如此的不识相。
要不是楚楚冷眼警告,他早就劈死这小猎户了。
袁姓小哥很热情的引领慕容楚,一边讲解这附的山峰情况,无非就是说野兽多,再往前一座高峰,就是毒物居住之地,万万不能过去之类的。
臭显摆!
奉天修心里边不禁嘀咕了一句。
“你果然识得多,不愧是这袁明镇最厉害的猎手。”一听这个叫袁少辛的男子行过的山头不少,常奔走在山林间的人,对地理环境都会有一些熟悉。
被绝丽的女子一夸,袁少辛的脸就有些热,嘿嘿失笑,“让楚姑娘见笑了。”
慕容楚笑了笑,继续往前行。
奉天修先一步走到慕容楚的身边,拉过她的手,冷冷扫了眼想要亲近慕容楚的袁少辛。
袁少辛被盯得浑身一颤,觉得楚姑娘这样漂亮的女子,怎么就配了这么一个可怖的男人?
“此处不是什么危险之地,拉这么紧做什么。”
“哼。”奉天修冷哼一声。
哼得慕容楚有点莫名奇妙,但很快她就明白了什么原因了,不禁失笑出声。
“人家不过是给我们领路的,好歹也要尊重一下别人吧,”慕容楚扯了扯他的手,小声地说。
奉天修加快步伐,试图要甩开这个粘人的小哥。
“放手吧,药就在前面。”
“我去采。”
慕容楚笑着接过他手里的篮子,袁少辛跟着小跑追上来,然后就看到奉天修拿着篮子就往前面走,慕容楚就着青草而坐。
“让他去采就好,你不识药草,去了也没用。”
“楚姑娘可以同我讲解,自然就识得了。”袁少辛觉得和慕容楚相处很舒服,忍不住想要多靠近一些。
“也不需要多少,其实你也不用陪我们上山来……”
“那怎么成,楚姑娘要治的是我爹还有镇上的百姓,我自当来保护。”他的身手还是有些厉害的。
慕容楚听他这么说,也不好打击他的热情,微笑着感谢,“多谢了。”
“其实该谢的是我,爹的病情已经拖了这么久了,好多大夫都看不好,我信楚姑娘。”
他虽然看慕容楚年轻,但他却坚持相信她的医术,她本身就给人一种很让人信服的气息。
奉天修几步回来,看到这胆大包天的臭小子又围着他的妻子转,心里就冒火,上前将慕容楚拉了起来,冷冷地对他说:“我的妻子自有我自己保护。”
袁小哥似乎一点也不服气,“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份保障。”
“咳,他说得对,”慕容楚接过篮子,示意他别太过分了。
奉天修阴阴地盯了袁少辛一眼。
下山时,奉天修硬要背着慕容楚,手挎着药篮。
慕容楚依他的趴在他的背上,免得他回到住处又闹。
在酗子面前表现自己的体力,也只有他够幼稚了。
……
袁明镇是一个大镇子,人口有数千人之多,一镇之长管束着下面的小村子。.
这里没有官位的称呼,只有镇长和村长之类的别称,而镇长相当于一个大城的城主了。
回到镇长的家,慕容楚就给镇长制药,施针。
在慕容楚看来,他的病不过是小事,只是那些大夫用的法子不太对。
镇长在边上给他们腾出了一个小院子,靠近大门的方位,好方便她医治镇民。
镇长的病情大好,有不少镇上的民众慕名而来。
结束一天的活,慕容楚和奉天修是到镇中的小街用膳的,身边没有助理,奉天修全天在当她的左右手,到现在,奉天修已经能够独立看些小病小痛了。
牵着慕容楚的手坐到热闹的小酒楼中,因这袁明镇刚好座落在一条宽敞官道上,经过的人不少,街道的客栈和酒楼也特别多。
“这里的环境很不错!民众朴实,是个隐世的好地方,”慕容楚点过一个菜后,左右观望了眼,有不少人正往他们这桌看来。
经过此道的人马有不少,杂七杂八的,什么人都有。
甚至还有官兵。
奉天修这张面具虽然换过了样子,但仍旧吸引人。
“但不适合我们。”
“确实不适合我们,”慕容楚偷着笑,瞄着他的神情。
奉天修见她笑眯眯的模样,哼一声,对那粘着她的袁小哥,他很不满。
慕容楚连忙摆手,“好了好了,那小哥年纪比我还小呢,再说,有你这大美人在,难道还怕我瞧上别人?”
“大美人?”奉天修挑眉。
“难道不是?我还真找不出比你还美的人呢。”慕容楚啜着茶,压着掀起来的嘴角。
“……”奉天修捏了捏手里的空杯,认了。
正斜对面有两伙人已经对峙有小半个时辰了,他们穿着常服,眼神却不寻常,手里人人还拎着武器。
如果不是忍耐性够好,那两伙人早就打起来了。
而那群官兵也正紧紧盯着那两伙人,谨防着他们。
坐在他们旁边的赶路人匆匆将碗里的饭食吃完,赶紧回客栈那边歇息。
“迟早是要打起来的,我们吃完也赶紧走吧。”
慕容楚催他一句,然后两人没有再留下来慢吞吞的吃,付了付的帐,起身离开。
他们一走,镇长就带着人匆匆忙忙赶了过来,看到这些人,连忙点头哈腰,一副讨好的模样。
慕容楚和奉天修用过晚膳后,就走在桥边,看着万家灯火的天际。
一路慢步走到老,是他们唯一要做的事。
“楚姑娘楚姑娘!”
两人散步散得好好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高亢的喊声,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出自何人之嘴了。
奉天修眼中不虞地跟着慕容楚一起看向焦急向他们跑来的人,袁少辛跑到跟前,连喘着气道:“还请楚姑娘出手相助,酒家那边打了起来,重伤者极多,若是那些人出了事,父亲的位置就难保了……请楚姑娘出手相救。”
见袁少辛一脸哀求的模样,奉天修冷声道:“你父亲位置不保,于楚楚何干。”
袁少辛看向慕容楚,眼中尽是求助的神情。
不用猜,就知道是刚刚那些人起了冲突。
“回去看看吧。”
奉天修一声不吭地拉着她往回走,袁少辛大喜,连忙和他们一起回了原来的酒家。
还没进门就看到门前一片狼藉,里边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
“砰!”
门口处又传来一阵大响,袁少辛大急,连忙冲进去,喊了一声:“爹!”
里边的打斗还未消停,酒楼里的人都跑了一半,有一半被困得不能进不能退的缩在一边。
刚刚那两伙人果然斗了起来,那伙官兵也加在其中,三方人马同时出手,破坏力可谓是惊人得很。
镇长差点就被抛了出去,幸得袁少辛接住,否则就被丢进刀眼里丢命了。
慕容楚站在门前,看着四周的狼藉,摇了摇头。
两人就这样大大方方的站在门前,见到危险也不躲不避的。
“嗖!”
一道黑影窜了出去,方才还在打斗的三方人马瞬间被制开,死了几人,剩下的全是伤者。
其中一名带头的官员此时已经奄奄一息的躺在一边。
奉天修退回慕容楚的身边,那些人倏地回身盯着奉天修,同时被他冰冷的眼神骇住。
有这样的高手在这里,他们谁也不敢轻易动手了。
“楚姑娘!”
袁少辛一叫,慕容楚就走到了那名官员的身边,同行的官兵立即挥刀就要阻止慕容楚乱来,被奉天修一挥衣袖,震断了他们的刀。
换得他们愕然望来。
“敢拿这些脏东西对着她。”
凛然的眼神让人不敢直视,连忙避开。
慕容楚连点了对方的穴道,然后利落的扎下一针,以前慕容楚行针时都是很平常的好种行针,并不似这种又快又准的施针。
看得旁人一愣一愣的。
“你们官兵捉人就捉人,现在伤及无辜算怎么回事?”慕容楚收了针,抬起这名官员,朝他的后背一打,将体内的余毒逼了出来。
“武器上涂毒,也不是君子所为,万一伤及了无辜,又当如何?”慕容楚利落的收回,起身,对镇长说:“他的伤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让他自己好好养着吧。”
慕容楚并没有替他包扎,让人去外边拿了笔墨进来,写下一张方子就算了事了。
“不过是些小人罢了,也不必费心思相救。”奉天修走过来,声音相当的冷淡。
浪费他和楚楚的时间。
慕容楚微笑朝他点头,“我们走吧。”
奉天修目光扫过旁边的狼藉,反手牵住她的手,再次离开了酒楼。
……
次日,慕容楚和奉天修离开袁明镇。
镇长和众人出来相送。
慕容楚什么东西也没拿,并不是她看不起这些人的东西,而是他们带着这些东西走根本就没有用处。
袁少辛将手里的干药材送到慕容楚的手中,说:“楚姑娘,下次再到袁明镇时,我会亲自招待你们。”
昨日奉天修出手后,袁少辛才觉得自己估算错了,楚姑娘身边的人很能耐,那武功路子根本就不是他这个小城镇的猎手能够比的。
不怪楚姑娘会和这样的人走在一起。
慕容楚笑着接过,“多谢了。”
“其实楚姑娘根本就不需要我来保护……”袁少辛对着她苦笑。
慕容楚笑道:“我只需要自己的夫君保护,而我的夫君也只需要我的保护,将来,你会找到可以让你保护的人的。告辞!”
慕容楚生恐奉天修不悦,转身利落的上马车,坐在奉天修的身边,两人头也不回的驾着马车离开了。
“哧!”
一枚银光闪闪的银针突然从前面飞过来,险险地扎进他的衣袖间,袁少辛一怔!
“若有急需,可用银针放飞书寻我。”
一道不轻不重的声音从前面传过来,明明已经走远的马车,却还能清晰听到慕容楚的声音,袁少辛更是瞪大了眼。
再看看袖子里稳稳扎着的银针,终于明白了慕容楚那句可以保护她夫君是什么意思了。
慕容楚,并非表面那般柔弱。
“为何给他那些东西。”
“交朋友。”慕容楚挨着车边,笑眯眯地瞅着他。
“这种朋友何必相交……”
“朋友不在多,而且,也不规定自己的朋友一定要大富大贵,或是大人物才能相交。有时候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优秀,只是你没有真正看到罢了,所以,不要小看了任何人!”
对于自己妻子的歪理,奉天修不予以辩驳,算是默认了。
“也不知宝儿如何了,出来几个月,也该回去看看了。”
奉天修不想回去,但没敢明着说。
回去后,那小子又缠着楚楚,自己的地位越发落得低下,心情不爽。
“夫君……怎么又不高兴了?”慕容楚抬着眼皮,嘴角都笑开了。
“没有。”
“后面有人追上来了,”慕容楚侧了侧目,往后瞥了一眼。
发现是一支商队正急急赶路,他们赶车的速度并不快,所以身后的商队很快就追了上来。
说是商队,其实是一支世族和一支小商队。
两队人马不知道怎么就组成了一队,一同赶路。
“二位稍等!”
商队的领头突然朝慕容楚和奉天修揖了揖手,跟着世族的一名大管家模样的中年人上前,也朝两人一作揖,只是动作不如商队领头的那么恭敬罢了。
商队的领头先开口:“两位有礼了,在下姓朱,正好与二位同行,不知二位可否加入一道同去?此间过去数千里都是大山,官道上常有土匪截道,大家彼此也有个照应,你们看,如何?”
这位朱大哥似乎是在袁明镇的酒楼见过,慕容楚当时就瞥见一眼,只有他一人。
慕容楚往他身后的人看了眼,就看到有不少的年轻公子和小姐,显然是世族家的。
而这位商队队长也是因为看见过奉天修的身手后才让建议他们同行,只是很后的人明显不太相信。
慕容楚和奉天修出门在外,穿着方面并没有太多的讲究,现在两人身上穿的还是慕容楚学习制衣没有多久做出来的,模样有点寒酸,偏偏奉天修就爱穿。
“也好。”
朱大哥松了一口气,连忙道:“不知夫人夫家姓的是什么……”
“姓楚。”
“原来是楚夫人,在下身后这支族家是岭南谢家的一支嫡脉,今次举家搬回岭南本家,此间正好遇上,一道同行了。”
“岭南谢家?”慕容楚目光微闪。
那位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立即点头,神情中有些傲色,“正是岭南谢家。”
“谢家,我到是听说过一些。”慕容楚忽视大管家傲意,不紧不慢地说了句。
“原来楚夫人也知晓岭南谢家!”朱大哥爽声一笑。
大管家没有再和慕容楚他们二人套近乎,他过来,也不过是想要看看这两人到底是何许人也,竟得这个姓朱的如此夸海口。
这一看,也不过如此。
只是有些气质,却没看出什么厉害来。
从这条官道走,数千里之内是不会有人家或者城镇了,是以,他们歇脚时只能选了一个平地,当场就煮起了饭食等。
慕容楚和奉天修也不急着走,反正他们一路走走停停,也是纯享受。
只不过是现在多了一伙人罢了,再说,这些人虽凑到一块儿,却也分得清楚。
慕容楚和奉天修自然是要两人独立,不与他们任何一人为伍。
“偶尔野餐,也不错!”
“坐着,”奉天修铺好了布巾,然后往山林里边走。
慕容楚安静的坐着,拿出书册看了起来,一边等奉天修去打猎回来,其间,那位姓朱的大哥来邀请他们一起吃午饭,被她回拒了。
“唉呀!”
过了好半会儿,慕容楚突然听到一道女子叫声,眉动了下,放下手里的书册往前面走去,那边不远的地方就是一条小溪,他们清洗用具都往这边过来。
现在大家都离开这边去另一边架锅煮饭了,奉天修又没回来,慕容楚猜着是不是有人绊住他了。
“怎么了怎么了?”一名青衣女子比慕容楚更快的小跑过来。
“六姐姐?”青衣女子吃惊地捂住了嘴,猛地对上站在水边的高大男人时,愣了愣,再看看慕容楚拧眉的表情,青衣女子赶紧往水边走,将跌到在水里的人拉了起来。
慕容楚这才看清楚摔在水里的女子有一副极美好的面孔,还是美人胚子,慕容楚不禁戏谑地笑了笑,“这位姑娘怎么了?”
“没,没事……”粉衣女子似掉了魂似的,盯着奉天修通红着脸,神色娇羞,似乎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慕容楚嘴角的微笑更深,“既然没事,那就回去吧,我的夫君不喜欢陌生女人靠近,特别是像姑娘这样长得漂亮的。”
青衣女子这才抬头看慕容楚,这一看,也是愣住了。
青衣女子以为自己的六姐姐已经算是最美的女子,六姐姐在眼前这个笑眯眯的女子面前,简直黯然失色,完全没有了自己的特色。
这就是叔公所说的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我们这就走,六姐姐,我们快回去换身衣裳吧……”青衣女子连忙扶过粉衣女子往岸上走,那名粉衣女子三步一回头的往奉天修身上扫。
慕容楚莫名不喜欢这个女人。
“被看到了?”慕容楚上下扫了奉天修一眼。
奉天修拎着两只兔子放到水边,站在她的面前,解释,“只见了半脸……”
“魅力果然大啊。”
“楚楚……”
“又没吃你的醋,急什么。”
“你不吃醋?”奉天修眯起狭长凤眸,突然不爽。
方才清理兔子血时被溅到了一些,因此才脱下清洗脸边,哪里知道突然冒出个女人来。
“我的脸不知道被多少人看了去,你岂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吃别人的醋?”
“是……看到别人盯着你的脸看,我恨不得拧断他们的脑袋。”
慕容楚:“……”真幼稚。
“来来,我教你烤肉!到那边去,免得又碰上那个女人,我怕自己会忍不住刺瞎她的双眼……”慕容楚赶紧推着他往前面走去。
奉天修闻言,这才嗯了一声,算是满意了!
因为楚楚也会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