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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烁似呷非呷的地碰了一口杯沿,紧闭双眼眉头急蹙,痛苦的吐出舌头以手扇风故做难受状:“怎么这么酸呀!”
“我新泡的茶叶怎么会酸呐?”
“不信你尝尝!”
赵玉儿接过杯盏好爽的咕噜了一口,咂咂嘴,回味般说道:“不酸啊,一点都不……酸……”声音渐细如蚊呐。.
荆烁很是顺手的接住她倒下的身体。
赵玉儿这智商……
“真令人着急啊”洛明绯环臂坐在床边补充道。
邢楹惊讶回头:“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洛明绯异常淡定的躺在床上:“因为你智商跟她差不多,我智商又比荆烁高一点,猜不到才叫困难”
邢楹:“……”
洛明绯突然从床上跳起来,只见荆烁正将赵玉儿抱着往床里边放。.
邢楹伸手搭在他肩上:“你那么惊乍干嘛,他们又碰不到你”然后顺势躺了下去。
就算赵玉儿真压在洛明绯身上也跟压着空气一样,真没必要让他们。
没必要让他们……
让他们……
他们……
他们要做什么!!
不是邢楹想象太丰富就是思虑过多,荆烁把赵玉儿放床上之后就出门了,没有她想看的内容。
邢楹食指点着太阳穴,一副困惑不解的神态:“你猜荆烁现在出门做什么?”她直接用了‘猜’字,因为洛明绯猜事情一猜一个准,她领略好多回了。.
“洗脸”
“啊?他不是刚洗过澡了吗!”
“冲凉”
“……”
果然不出洛明绯所料,荆烁回来的时候神采奕奕,额前的几缕发丝上还滴着水,显然刚洗过脸。
荆烁衣服都没脱直接就往床上躺去……
躺在床上的邢楹如电击般迅速从床上跳起,此刻她方明白洛明绯之前的作为,明知压不到如空气般存在的自己却还要惊慌地跳起,无外乎习惯,总有种担心,有种后怕,习惯性的避开一切明知不会发生的危险。
荆烁虽然也躺在床上却离床沿、地面很近,只要赵玉儿伸出脚尖点他一点,荆烁保不齐就和地面亲密接触了,两人并排躺着,中间空出很大,如此看来荆烁还算个君子。
他从衣襟内掏出一只黑木匣,手掌大小,打开来里面躺着一只雪茸茸的毛毛虫,有触角,在蠕动。
一直淡定的洛明绯也靠了过来,盯着那只小虫子,眼光熠熠:“是冰蚕”
邢楹白了它一眼: “跟青菜虫一样,丑不拉几的,还没恶心毛线可爱”
“但它作用很大”
“有什么作用?”
荆烁两列长队镖师押送一只毛毛虫,可见它定有可取之处,至于是什么用处邢楹不得而知。
“解毒”
据洛明绯所说,冰蚕可谓‘神虫’。
活着放人胳膊上能吸取中毒之人体内的毒素;养肥了做成菜肴吃下能延年益寿;死了其腐尸上长出的草木能解百毒;化成灰给武者喝下能提升十倍的内力。
邢楹花痴般脸贴着木匣蹭啊蹭的: “我觉得冰蚕也蛮可爱的,真想亲它一口”
洛明绯摇头: “……”
你确定是“亲”,不是“咬”或者“啃”?
荆烁持着木匣端详了很久,余光瞥了一眼床内侧的赵玉儿,又落在木匣内,兀自言语:“你做这么多,应该都是为了它吧!”
他的手指一划木匣盖上,转而望向昏迷熟睡的赵玉儿,一声叹息自唇间流露:“如果没有它,你还会想方设法的接近我么?”
回答他的是赵玉儿平稳安静的呼吸声,多么恬静舒适。
邢楹若是荆烁,第一个想的肯定是赵玉儿为什么要偷自家的冰蚕。唉,可惜她关心的事,人家从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