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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
站在最前面的爪牙冻结了笑容,举手投降,一脸惶恐。.
不仅仅是封兹望手下的爪牙,街上来来往往的路人也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小范围内已经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廖叔焦急的走到祁鹤身边,劝导:“放下枪,快点!”他的口吻充满了焦急,“你这样不冷静,会破坏全盘计划。”
在廖叔的循循善诱下,祁鹤眼中疯狂滋长的火焰渐渐消灭,举枪的手缓缓放下。
封兹望派来的爪牙没骨气的落荒而逃。
繁华的大街,人来人往,叫卖声不断,何三早已不知去向,而祁鹤带着一批人马像无头苍蝇四次寻找。
对此一无所知的方若翎被带到一处僻静的慌宅。
何三像平日那样,敲了三下门停顿几秒又敲了四下。周而复始三遍,还不见有人开门,他心生疑虑,趴在门上悄悄开了一条细缝。
立马,从门缝中伸出一管漆黑圆口笔直抵在何三脑门中心。
布满蜘蛛网的大门一点点被推开。
一众绿色军皮大衣井然有序的站成一排,人手一柄步枪。
被眼前情景吓得直哆嗦的何三跪倒在地上,哭着求饶:“各位军爷行行好!求你们饶我一命……”不断磕头。
坐在轮椅上的方若翎悄悄睁开一只眼,却只能看到何三的窘态和一把黑色手枪,她刚想挪动小脑袋。.门口就走出了一个人,她及看就闭上眼睛,没有被对方看到她已经醒了。
“踢踏!”好像是军靴的声音,难道是祁鹤的人已经到了?不会啊!他就是不知道这个地方才让自己做卧底啊!越想越奇怪,而后感觉到有一股力量推着轮椅带自己往院子里走。
院内鸦雀无声,方若翎实在是太好奇了,她偷偷睁开一条缝。
这是!不敢置信的她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是传说中的装甲部队!以前只有在报纸上看到的武器真真切切的出现她面前,方若翎感觉自己离死不远,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闭上眼睛再也不敢睁开。
“副署长!人来了。”闭着眼睛,方若翎也能感受空气中流淌的血腥味。
“先把人带到一边。”指挥者的声音是……封兹望?!
被拉到角落,方若翎绷紧的脑神经才敢微微松懈些,她眯着眼偷看。
一排排背步枪的军官中看到了一缕红色头发!
再看高挑的背影,无疑是他。
而封兹望面前跪着的是矮冬瓜和其的手下。
方若翎疑惑不解,他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竟然抢先在祁鹤之前找到矮冬瓜?
突然,她想起封兹望说过,你不是我唯一可实施的计划。.
她这才幡然醒悟,原来他不是在说大话。
“封兹望,你竟然利用我的女儿!卑鄙!狗娘养的烂人……”被手铐控制的矮冬瓜破口大骂,其言辞不堪入耳。
不等封兹望吩咐,几杆枪朝矮冬瓜身上狠狠砸去,直到他动弹不得才停手,期间封兹望静静的点了一根烟,英气俊朗的他毫无怜悯之情。
光是听声音方若翎就觉得残忍,矮冬瓜虽然十恶不赦,但此刻他值得同情。
“封少爷!我可以走了吗?”一个从未听过的稚嫩女声颤抖的响起。
穿过重重人影,方若翎看到了一个扎着马尾、穿着和方珏佳一样校服的女孩,好像有点眼熟啊,她一时想不起。
只见趴在地上被打得很惨的矮冬瓜冲她大喊,“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竟然出卖你老子,你以为你会有好下场吗?”
原来这个女孩是矮冬瓜的女儿,也是封兹望所说的,另一个可实施的计划。跟她相比,方若翎觉得自己弱爆了。
女孩子五官清秀,除了身高以外,没有一处和矮冬瓜相像。“斐济!你不要摆出一副做爹的样子,我娘是被你活活打死的!我恨你!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她声嘶力竭的喊。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也无法保护自己所爱的人,活着对她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
矮冬瓜依然不知悔改,低声咒骂:“臭丫头和你妈一个死德性,我当时就该打死你们娘俩。”
女孩子捂脸痛哭,悲伤得难以自己,竟然一头扑到封兹望怀里。
方若翎身体一震,她终于想起来了,这个女孩就是前几天从封兹望车里下来的学生妹。
难道他和封兹望就是传说中的,军官大人和毒枭之女的狗血爱情。
不等方若翎脑补下去,封兹望抓着学生妹的手臂一把推开,毫无怜惜之情。
目光冷峻,“来人把他们都带回局子里。”
矮冬瓜和其手下都被带走了,只有学生妹赖着不走,一脸受挫的看着封兹望,“你说过只要我站出来指认他,你会保我平安。”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人心疼。她伸出小手去够封兹望的衣袖,泪眼汪汪:“我什么都没有了,你千万不要抛弃我。”
“你会平平安安的……”泪眼朦胧的学生妹还未来得及露出笑脸,就听到封兹望决绝的说,“在牢里度过余生。”然后拂袖。
两个警员见此一人一边抓着学生妹往外走。
“为什么这么对我?我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学生妹哭的泣不成声。她本以为封兹望是老天赐给她的救命稻草,怎么会变成推她下地狱的黑手。
冷漠如他,面对学生妹声泪俱下的表白,他没有一丝动摇,“只要你在,青龙帮终会死灰复燃。”
“我不会的!”
“就算你不会,也不能保证没有居心**的拿你做借口重组青龙帮。”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不怒而威:“抓回去!”
方若翎一直知道封兹望是个无情无义之人,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能做到这个地步。
那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能整出什么幺蛾子!骗了人家的感情还要将人家关在牢里一辈子。
学生妹太可怜了。
她还在为学生妹惋惜,根本没有注意到封兹望来到她面前。
“什么时候醒的。”男子不慌不忙的问,声音中没有一丝慌乱。
眼看瞒不下去的方若翎,拿开盖在身上的毛毯和头巾,从椅子上站起来,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封兹望眼中没有一丝难过,和往日一样平静如水。
方若翎心想:难道他真的铁石心肠。
眉峰呈剑型微微上扬,一身军装精神抖擞的封兹望听到门外有声响,低头浅笑,透着邪气,望着方若翎明净清澈的眸子说:“好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