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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的爱太泛滥了,身边有太多女人,如果他能把滥情的毛病改掉,一心一意对自己,那她会感觉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可是,他会对自己专一吗?
少几个算好了。
杨心怡觉得自己这辈子真是倒了大霉,才遇到这个男人,优点缺点都那么明显。
叶雄手中的风筒玩得顺溜,比起职业的理发师,还要顺溜。
“你怎么什么都会?”杨心怡忍不住问。
见她主动问自己,叶雄心情大悦,这说明老婆心里已经没那么恨自己了。
自己的漫漫后宫路,从此迈开了光辉的一步。
“以前出任务,为了靠近一个喜欢做头发护理的客户,我曾经专门学过护理头发。”
“真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不会的。”杨心怡无语。
“来,我给你按摩一下头部。”
杨心怡顺势靠在座上,咪起眼睛。
叶雄五指张开,在她头部开始按摩起来。
揉,按,捏,搓,从头部都到肩膀。
那种职业的手法,让杨心怡赶了一天路的疲劳仿佛得到释放,舒服得晕晕欲睡。
看着杨心怡那享受的模样,叶雄心里也挺舒服的。
正在杨心怡无比享受的时候,电话突然响起来,打断叶雄的动作。.
“老婆,我先接个电话。”
叶雄掏出手机,是王海的电话。
“教官,忙好没有,我带了两瓶上好的洋酒,炒了几味小菜,咱们兄弟喝两杯?”电话那边,王海问。
“你在806房间门口等我,我这就过去。”叶雄挂了电话。
“你要去喝酒?”杨心怡听到电话里的声音。
“我有点事情要问一下王海,不能不过去。”
“早点回来,我一个呆在房间,有点怕。”
毕竟是出差在外,而且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房间又大,空空落落的,杨心怡心里有点不踏实。
“我很快就回来,早就睡。”
叶雄在她头发上亲了一下,走了出去。
出去之后,叶雄看到王海站在隔壁房间门口,手里提着几个袋子。
“我顺便叫朋友过来。”叶雄打通陈萧的电话。
陈萧是有名的老特工,有些事情他也要知道,对他接下来的调查,很有作用。
两人刚刚进房,陈萧就来了,跟着他进来的是一名酒店的男服务员,搬着一张桌子。
“搁这里,再搬三张凳子过来。.”王海吩咐。
男服务员领命而去,片刻搬了三张椅子进来。
三人落座之后,王海将两瓶洋酒取出来,再将几样小菜拿出来。
“好家伙,这酒得好几万块一瓶,兄弟你太客气了。”叶雄笑道。
“几万块算什么,对教官你来说,就是九牛一毛。”
王海倒了三杯酒,一人一杯。
“教官,多谢你在部队的栽培跟教导,如果没有你的教导,就没有我王海的今天,来,我敬你一杯。”
“别叫教官,怪难听,以后直接叫我阿雄吧。”
“如果教官不嫌弃,以后我就叫你一声雄哥吧,雄哥,吃东西。”
出社会久了,王海身上那鼓商人的作风完全体现出来,应酬的手段,说话的方式让人很舒服。
酒过三巡,进入正题。
“雄哥,你们这次来西北,到底有什么事?”王海问。
叶雄不想瞒他,毕竟这不是什么大事,王海也是信得过的人,于是将来找人的事情跟他说了。
只不过,他没有说凤凰失踪,而是说自己公司一名重要的人员失踪。
“失踪的人叫什么名字,告诉我她在哪里失踪的,我在这边还是有点人脉的,看看能不能帮你打听一下。”王海说。
“兄弟客气了,这次的事情比较重要,暂时不能走漏风声,还望兄弟帮我保密一下。”叶雄说。
“既然这样,那我有什么可以帮忙你的?”王海问。
叶雄想了一下,问:“王海,你在西北这么久,可曾听说过枫镇斜村?”
“斜村?”王海脸色微变,急问:“你的人,不会是在那**失踪的吧?”
叶雄有点奇怪他的反应,听他口气,这村子似乎有点不同寻常。
“没错,就是在斜村附近失踪的。”
“邪门,又是斜村。”
“难道这斜村,还有什么不妥?”
王海狠喝一口酒,这才说道:“雄哥,你也知道我是当兵的,是无神论者,以前什么都不怕的。但是这斜村,真是太邪门了,上次我被人激怒,一气之下,带着朋友去斜村住了一夜。当时我带的四个人,全都是当过兵的汉子,手上都有武器,你猜怎么着,最后只有我一个人回来。”
叶雄跟陈萧相视一眼,目光之中,都是震惊之色。
看来这个斜村,还真不简单呢!
“王老弟,你在那里到底遇到了什么?”陈萧忍不住问。
王海夹了块R,喝了口酒,这才说起斜村的事情。
原来,斜村这十年来,一直被外里的人称之为**。除了本村土生土长的十几户人家安然无事之外,外来者进去,都要出事。
两年前,王海跟一个哥们喝酒,说起斜村的事,两人就鬼神之类的话题吵起架来。
王海是无神论者,经过部队这么多年的训练,根本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神。而对方,坚持世界上有鬼神,还说了斜村的事情。
王海一气之下,带着四名兄弟,去小林村,准备打破这个所谓的诅咒。
四个人都练过武功,开着两辆车子,风风火火进入斜村,在村中间扎营。
结果,那天晚上出事了,其余四人都失踪了,只有王海逃了出来。
王海解开几颗衣服扣子,露出胸口心脏位置,只见那里有五个小小的疤痕。
“你们猜,我这些伤疤是怎么弄的?”
陈萧五指成抓,伸出去比划一下,五根手指正好按在其实一个伤疤上。
“像被人用抓子抓伤的。”叶雄说。
“朋友都说,这是鬼爪。如果我当时不是逃得掉,估计也跟那四个兄弟一样,挂掉了。”
说起当时的情况,王海至今心有余悸,脸色苍白。
接下来,他说起两年前那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