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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真是不耐烦。.“你还是不改贪小便宜的毛病吗?又来茶厂要免钱的茶喝?”她真该通知主事,像这样老来打秋风的亲戚根本不用理会,连劣等茶也不用给。
一语被道破自己来这的目的,他耳朵稍微有点红了。“莫可儿,你和曾思齐嚣张不了多久,说不定茶行之后就要垮了!”
“你说什么?”她怒目。这人还是改不了造谣生事的习惯,说出的话让人听了火大。
“你不信的话尽管等着瞧,曾莫茶行不只被疯狂退货,还让人砸了好几处的茶铺子,吓得客人都不敢上门了,要不了多久,你们茶行铺子一家家都得关门大吉了!”他撑着鼻孔哼哼的笑说。两年前的茶宴,他将她的爹娘找去,虽是羞辱到她,也成功将她逼出曾家,但谁知她与曾思齐出去绕一圏后反而更发达,还让曾家老祖宗不得不低声下气将两夫妻求回去主持家业,而他们回锅后更得意了,连二房都奈何不了他们夫妻。
幸亏人没有永远如意的,近来曾思齐走衰运,坏事一桩桩,今日巧合碰见这女人,他怎能放过到她锐气的机会。
她听了这话,心下惊了惊,原来茶行出的事不只一件,连茶铺子也被砸了?
瓶儿这表情也不安了,这若是真的,问题可不简单啊!
“怎么,知道害怕了?这样好了,曾思齐若是弄垮了茶行,反正到时候连自己也养活不了,哪顾得了你的死活,而我还缺一个外室,可以不计前嫌的收留你,唯一条件就是要你好生服侍我——”
“你等着我潦倒后接收我的女人吗?”曾思齐骞然出现在他身后。
严烈嘴还张着,激灵的打了一个冷颤,嘴更像是让人塞了颗鸭蛋进去,接下来的话半句都再说不出来了。.
莫可儿老早就见到自己男人出现了,刻意不出声,瞧着严烈狗嘴能吐出什么象牙来,而他既然敢说那些话,就让自己男人亲自收拾他吧。
想必相公近来心情也不是很好,就当做让他发泄吧。
曾思齐见娘子那贼笑的表情,真是与自己沆灌一气,都不是善人啊!
接着他眼角轻掀,瞟向了吓得全身僵硬的严烈,严烈到现在还不敢转过身来面对他。
这人只敢背后张狂,可不敢在他面前逞能,许是每次在他面前都吃瘪,这是心有余悸了。
曾思齐用力咳了一声,严烈一抖,终于咬牙转过身来了。“我……我……”我了半天,始终没下文。
曾思齐睨他。“是舌头打结了,还是表妹连你的舌头也给剪了?”
“他舌头还在,要不怎能说得出要收我做外室的话。”莫可儿轻步挪至丈夫身边来了。
他眉头皱得都拨不开了。“他胆子不小,也不想想那回茶宴上他对岳父、岳母不敬,这事我都还没得空找他算帐,这会又来动你的脑筋,唉,有件事我本来不想提的,但不提好像对不起表妹,我听说上回他那个跑掉的外室,近来又回来勾搭上了,两人还有孩子了,而这事表妹好像还不知情……”
听到这,严烈已汗毛竖起。“我……我错了,真错了,这莫可儿我是决计不敢再妄想了,不敢了,不敢了!”他脸白得像缰尸一样的说。
第十二章老相好携子回归(2)
“你连名带姓的喊她莫可儿,这……”曾思齐双手负背的摇头。.
严烈吸住气,立刻朝自己的嘴打去。“说……说错话了,是曾夫人,曾家的大少奶奶!”他改口。
她轻笑。“严烈,做人啊,若没那个胆就别吃那个药,我劝你好好收收心,专心服侍你的妻子才能活得久、活得长,还有,下次见到我们夫妻能避多远就避多远去,因为我见了你……的鼻子就忍不住想笑,你那鼻子都能横摆卧佛了!”说到后来,她指着他的歪鼻子忍不住笑了。
严烈立即捂住鼻子,涨红了脸。“你……你……”他羞愤难当,但有把柄在人家手上又不敢说什么,只能含愤的跑离开了。
曾思齐伸手理了理她笑乱了的头发。“这小子是找死!”
“相公,你怎知他那外室有孕的事?”她止笑,好奇问起。
他低眉。“只要是我预计要修理的人,都会事先留意着,只等机会让他好看。”他可说没有仇人,因为仇人早晚都会被铲除的。
她眉儿挑起,立即联想起另一件事。“所以你才会知道并告诉我阮家将阮玫玲的嫁妆挖走的事,阮家的一举一动也在你的掌握中。”她了然了。
“阮家对你何其重要,我怎能不留心照顾,你说是不是?”他抿笑,搂着她一道坐进轿子里去了。
瓶儿见他们上轿,立刻吩咐轿夫,“可以回去了。”
轿子内还算宽敞,两人得以并坐,莫可儿偎在丈夫怀里问:“你怎会过来茶厂的,我以为你在外头忙。”
“我是特地过来接你一道回府里去的。”他声音淡了许多,显得有些疲累。
方才经严烈一闹,忘了忧心的事,这会又袭上心头了。“你可是担心我知晓了茶行出事,怕我不安才来接我一道?”
“嗯。”他闭上犀利的双目,并没有否认。
她心头一紧,那就表示茶行经营真出了问题。“这些事真是冲着咱们来的吗?”
“没错,是冲着咱们来的。”
“可知是谁所为?”
“是叔父父子干的。”他不假思索的说。
“是他们!”她不由怒起。“他们想干什么,茶行损失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她气愤的问。
他嘴角冷冷的笑起。“这是想我让位。”
“他们还是不死心!”她长叹一声。
“二房贪心是永远不知餍足的。”
“可是——啊!”她还想说什么,轿子忽然猛地一颠,猝然停下,所幸他反应快将她护得紧,她才没跌出轿外。
见她没事后,他脸一沉,立刻掀开轿帘瞧是怎么回事,却见瓶儿站在轿子旁边一脸惊吓的样子,他与莫可儿对视一眼,这才一起出轿。
发现四个轿夫全都跑到前方的路上指指点点,原来有个人正躺在路中央,动也不动,像是死了。
他与她快步往前瞧去,躺着的是一名中年男子,身上穿着质地不差的藏青色衣服,但胸前让人砍了一刀,血流如注,地上一大滩的血。
曾思齐立即拨开那群围着的轿夫,伸手去探那人的鼻息。“还有气,快,快将他抬到轿子里,送去大夫那!”他紧急吩咐轿夫。
轿夫们本以为那人血流太多已经死了,听主子这么说立刻救人,将他搬到轿子里去,赶紧送往附近的医馆请大夫医治。
两夫妻让出轿子后,不放心那人的死活,也跟着去到大夫那,大夫见那人血流了不少,折腾了好一会才将人救活,可那人身上没有钱,且始终没醒过来,也不知其身分,更无法通知他的家人前来照顾。
两夫妻瞧瞧天色都已暗下来了,以前各房是自己开伙的,而今祖母已习惯等着他们夫妻回去一起用饭,不能让老人家等太久,这时间非走不可了,两人便留下一笔银子给大夫,当做安顿他的费用。
救人的事办完,两人正要回去,可他们的轿子都沾血不能坐了,于是用走的回去,等回到曾家大宅时天色已经全黑了。
两人刚跨进门坎,四平像是等了许久,急忙迎上来说:“大少爷、大少奶奶,你们可总算回来了,老祖宗在厅上,让大少爷与大少奶奶一回来就过去。”
曾思齐瞧四平脸色不对劲,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脸色微沉,莫可儿也发觉今日府中气氛似乎不太一样,刚刚门房见了她竟是偷偷在摇头叹气。
“四平,府里有事吗?”他问。
“主子还是到厅上就知道了,这事我是说不清的。”四平不敢多嘴。
他也不为难四平,对着莫可儿说:“咱们过去看看吧。”他携着她,两人一道去见曾媛,然而意外地,大厅上除了曾媛外,大房以及二房所有的人都在,莫可儿注意到其中还有一名抱着约莫两岁多娃儿的陌生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