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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等他恢复了思绪,得知吕渺渺回来的意图后,便将计就计的与自己的小妻子共谋出接下来的事了。.
首先,他故意让二房以为吕渺渺得宠,可儿失势,自己又做回纨裤子弟,曾家一团乱,而这,就是他的目的!
吕渺渺一双眼睛睁得老大,晓得自己不妙了,立刻娇媚的又抓着他的袖子道:“思齐,我可是你的女人,一夜夫妻百日恩哪,你怎好这样骗我,还说什么收拾我的话,我听了不伤心吗?”她矫情造作的又要掉泪了。
她说这话,莫可儿的脸庞立即就沉下,他见状,晓得得马上解释才行了,不能让自己的小妻子真吃醋起来!
自己那“恶习”已改了,不敢再让她随便吃醋的,他急着撇清道:“你回来后,我压根没碰过你,哪来的恩?我对你可是一点意思也没有!”
莫可儿听了,起火的眸子总算浇熄了火苗,而吕渺渺已气得脸孔涨红,她这也想明白一些事了,自她回来后发现曾思齐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表面上对她关爱如昔,私底下其实对她冷淡多于热情,之前他虽夜夜与自己同榻而眠,而她也百般挑逗,但他始终没有碰过她,她以为是他近来为茶行的事烦心,没了那兴致,自己也只能悻悻作罢,直到这会才知他根本是不想碰她!
这对她而言当真是奇耻大辱,想她美若天仙,几乎没有男人抗拒得了她,谁不对她趋之若鹜,爱若心肝,可他竟然不屑她!
她怒火中烧,偏偏这时发不得怒,得隐忍下来,便故作可怜兮兮的再道:“你怎会对我没意思,若没意思又怎会和我生下威儿,他可是你唯一的儿子。.”她抬出孩子,希望他念及自己为他生下威儿,别对她不利。
他伸手托起她的下颚,眼中满是讥诮。“我早让人去查过了,威儿不是我的种,是你与别的男人生的。”
她闻言一屁股坐到地上去。“你……你知道了……”
“当年你嫌贫爱富的离开我,另外搭上一个富家子并和他生下威儿,可那小子也是个有家世的,到外地做生意将你留在家里,那人的妻子是个妒妇,根本容不下你,趁丈夫不在时将你整得要死不活的,你因为被他的妻子欺负得太惨了,当阮夫人找上你,要你到曾家来闹时,你毫不犹豫就答应了,连夜偷抱走孩子来曾家认亲。
“吕渺渺,我可不是傻子,会替人养儿子,你这是走错路了,但走错路不打紧,要我暂时收留也可以,偏偏你不长眼欺负到我娘子身上,这就是自找死路了。”他眼中盛满笑意,可这笑容却阴森得让人忍不住打寒颤。
吕渺渺简直吓得魂不附体,觉得自己得罪莫可儿惹怒曾思齐后,恐怕会死无全尸,害怕得转身就要逃,可才刚跑出门口,四平就将人抓住了。
“你这奴才放开我,放开我!”她大叫。
四平哪会理她,直接将她抓回去。
吕渺渺见到曾思齐,立刻求饶道:“思齐,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我都是听二房那几个女人的话行事的,伤莫可儿不是我的主意,真的不是!”她因害怕,急忙否认,将恶行全推给二房的人。
“我知道,不完全是你的主意,可你也是帮手之一,放心好了,他们也好过不了的,而你,”他眼神瞬间阴狠,那样子真教人胆寒了。.“这别庄并无闲杂人等,后院那座古井也挺深的,自是你的好去处。”
她闻言一吓,两眼一翻,昏死过去了。
莫可儿见他将吕渺渺吓得魂飞魄散甚至昏了过去,只得摇头,自己男人有种深沉无边的恐怖气质,吕渺渺从没见识过,如今乍然一见,如何不吓破胆。
莫可儿忍不住可怜起对方来,吕渺渺是不知情,不知眼前的男人早已不是原来能教她玩弄于股掌间的曾思齐,如今他心思深沉,捉摸不定,身子里住的是精明锐利的冷峻灵魂,而自己只是幸运教他所爱才被呵护备至,若是如吕渺渺这般的讨厌鬼犯上他,那自是往死里整了……
她叹口气,相公收拾完吕渺渺后,再接下来要倒霉的就是二房那些不知死活的人了。
第十五章天理循环终有报(1)
二房因为曾思齐夫妻不在,假茶生意做得顺风顺水,本来只敢偷偷借着茶行掩护卖假茶,如今竟明目张胆的以茶行名义公然推销假茶牟取暴利了。
这比之前更好赚,谁也不会想到曾莫茶行出的茶会有问题,生意比之前好做了十倍!
二房联合贪官赚黑心钱,赚得荷包满满,脑满肠肥的。
这会才刚清算完这月的盈余,因为大赚一笔,一家子便开酒庆祝,还把吴春海也找来,就连自己埋在茶行里的心腹也全邀来了,反正曾思齐不在便没了顾忌,以后曾家就是他们二房的天下,而这些人都是功臣,自然得犒赏的。
一群人肆意狂欢,酒一杯杯喝下肚,正喝得烂醉时,喜荷匆忙由外头赶进厅里来,对同样在饮酒作乐的阮玫玲说:“小姐不好了,夫人被官府的人抓走了!”
“谁被官府抓走——什么,你说什么?”阮玫玲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惊得掉了酒杯,整个酒醒。
“方才老爷派人来说,官府查出古姨娘与三小姐的死因不单纯,说是要彻查,明日还要开棺验尸。”喜荷急说。
阮玫玲心跳几乎停止,惊慌失措得全身颤抖,这事都过这么久了,怎还会有人提及,娘还被抓了,怎会这样……怎会这样……
“奇怪了,你阮家的姨娘与小姐死了,与阮夫人何关,官府为何要抓她?”李氏听见了,不解的问。
“这是因为……因为……”喜荷见满屋子的人,不知该不该说,更不知该怎么说。方才是因为事情紧急,不得不进来告知小姐一声,但这事旁人问起,她实在难以启齿。
“你这丫头吞吞吐吐做什么,有话就说啊。”曾思伟没什么耐性,又喝了酒控制不住性子,为显主子的威风,拍桌质问。
喜荷见小姐脸孔都白了,正要开口,这时一堆穿着官服的人闯了进来。
“你们怎能擅闯民宅?”曾君宝见了大惊。
“咱们是官府的人,是特地过来抓人的,这里谁是阮玫玲?!”带头的官差喝问。
阮玫玲心惊,坐着不敢动,可所有人的视线全转向她,不用她出声,官府的人也知是谁了,一票人立刻过去将她拿下要带走。
“等等,你们抓我媳妇做什么?”李氏将人拦下问。
“她与阮家的夫人赵氏犯下杀人罪,这事有人密报,得去县衙受审。”
李氏极惊。“杀……杀人罪?她们杀了谁?”
“阮家姨娘古氏以及阮家三小姐阮玫祯!”
李氏一听脚都软了,若没扶着桌子,已经跌到地上去了。
“我没杀人,我……我是冤枉的,爹、娘……救我!”阮玫玲哭出声了。
曾君宝也被这事吓到,待一回神见媳妇要被带走了,而厅上的客人见曾家竟出了杀人犯,个个表情愕然,他觉得没面子,马上将官府的人叫住,“你们晓得我曾家是什么人家,媳妇怎可能是杀人犯,这其中一定有误会,人你不能带走!”
“管你曾家是什么人家,有误会就到县衙去说清楚,这人还是得带走!”官差硬得很。
“你们——你们给我瞧清楚了,县令吴大人就在这,你们敢在他面前将人带走吗?”他气呼呼地指着早醉得不省人事的吴春海。
几个官差虽认得吴春海,但也仅是皱了眉,仍是要将人带走。
曾君宝急了,忙将吴春海摇醒。“吴大人,快醒醒,有人要抓走我媳妇了!”
吴春海迷迷糊糊的被摇醒过来,听见他说的话也搞不清怎么回事,仗着酒气便站起来指着几个官差大喝道:“站住,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在本官面前抓人,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本官?”
几个人停下了脚步,回头瞧他,喊了一声:“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