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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她只好故技重施,咬他。.
不过当她想咬他的,下巴被他温柔地“制住”,耳边也传来他宠溺的低哑声。
“别怕,乖,等结束后,你想怎么咬都行,别挑现在。”他一边哄着她,一边在她颈子上细细轻吮着。
她的下巴被制,咬不着他,他却可以肆无忌惮地咬她,在她身上留下青紫的咬痕,她呜呜抗议,不待这样折磨人的呀
她紧闭双眼,双手抓着床单,咬着牙,一想到他进入时所带来的不适感,简直比被人用刀捅还可怕。
其实,是她想太多了,反而自己吓自己,若她仔细感觉,就会发现段长渊的动作变温柔了,进入花径时也多了分体贴,怕弄疼了她。
如果她肯睁开眼睛,就会看见他眼底的深邃,不再有冷漠,流淌的是柔情,可惜这些她都忽略了,满脑子是疼痛。
床帐随着椅而飘荡着,她无法思考了,这男人把她从头到脚都吃了个彻底,他不停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她只觉得身下好似被撕裂一样,一次又一次的要把她的骨头给拆了。
他没听到她发出低泣的呜咽声吗
为什么她越是呻吟,他越是卖力的蹂躏她呢
太没同情心了,什么正义大夫嘛
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就会欺负女人
她在心中愤愤不平的哀号,为什么干这档事的时候,只有男人开心,女人却是痛苦的一方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余小桃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昨夜被折腾了许久,让她像打了一场仗似的,她睡得很沉,连段长渊何时离开的,她都不知道。.
原本冷清的湘水居,如今已经焕然一新,随着她的得宠,婢女厮仆一下子就增加了十人,连如情、如意两位最先伺侯她的婢女也回来了,对她的态度也从过去的冷漠转成了恭敬。
“院内种植的桃树盛开着桃花,意喻着夫人的闺名,证明庄主对夫人的重视。”如意一边帮她梳头,一边讨好道。
余小桃只是嗯了一声,不多做回应,从铜镜里看了如意一眼。
以往因为没什么人愿意伺侯她,她也不想依赖他人,梳头一事她都是随意处之,谁叫她独立惯了,走闯江湖,穿衣、梳头、易容都是自己来,这点事她做得得心应手。
然而现在她只是动根手指头,如意立刻知道她要做什么,上来抢着要做,从她手中接过玉梳,为她梳了个妇人髻,又插上一根珍珠花簪。
一旁的如情则是殷勤地送上一杯养生茶来润润胃,因为过了早膳时刻,午膳又尚早,知她醒来胃口不大,却也不能饿着,便吩咐厨房准备了开胃小菜,清淡又入味。
余小桃看着这阵仗,心下好笑,瞧瞧,连称呼都改了,居然称她为“夫人”,原来这如意、如情这么懂得察言观色,梳头时,她不过是多瞧了那珍珠花簪一眼,如意便知心知意地拿起来簪上,还故意问她喜不喜欢。
如情不用她吩咐,备好了膳食,只要她目光扫到哪里,就立刻为她挟入碗里,让她好入手就口。
得到这种宠妾的待遇还真不错,余小桃一向不会亏待自己,段长渊在她身上找到享受,她拒绝不了他,毕竟人家武功高,又是庄主,还打着是她男人的名义,好处都被他占了,她当然要得些便宜回来才不会亏了自己,总好过怨天尤人,伤神又伤身,没好处。.
既然他给她这份恩宠,不管他心里盘算着什么,意欲为何,她不拿白不拿,先享受再说。
当然,白天享受了夫人的待遇,到了晚上就得付出代价。
这段长渊活似八百年没女人似的,越吃越嚣张,一开始他还懂得先连哄带骗地诱她放松身子,接纳他的进入,而每次她都被他逗弄得娇喘连连,像是有一把火在体内烧着,亟需解脱,至于解脱什么,她也不知道,只知道有一种空虚想被填满。
直到她被撕裂感给拉回神智时,这男人已经直闯而入,顶住她狭窄的花径,弄得她一口气差点接不了下口气。
她抗议地捶打他,想叫他退出去,好让她喘口气,这男人却像是蜂黏上了蜜,一尝到甜头就赖着不走了。
一边嘴上哄着她,一边做着折腾她的活儿,她越是啜泣呻吟,他折腾得越卖力,最可恶的是,还不准她咬他,只准他在她身上留下吻痕吮咬的印记。
前夜的折腾若是多了,隔日的宠爱也会送来越多,珠宝首饰送过了,就送来香脂水粉,或是一些女人爱的小玩意逗她笑。
“庄主这一回,可是真的动心了呢,以往庄主对女人不曾这么亲近过,在江湖上为了避免嫌疑,庄主总是保持距离,对任何女子都谦让有礼,唯独夫人例外呢。”
“是呀!夫人,庄主把您放在心上呢,不管是吃穿用度,还是奴仆小厮,都是庄主亲自过目挑选的。”
如意、如情两人一搭一唱地对她细说着,态度和以往差了十万八千里,她们对她,可说是恭敬有加,真把她当山庄夫人伺候了。
恩宠的待遇还不仅如此,婢女说庄主怕她闷,让她可以任意走动,从以往被软禁在后院的处境,提升到如今可以在山庄里任意走动,当然,只除了出庄。
余小桃的待遇虽然提高了,但现在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如意、如情相伴左右,紧跟着伺侯,让她想私下做什么事都不方便,段长渊还加派了守卫保护她的安全,这下可头大了,让她想偷溜出庄都不方便。
就算她遣退那些婢女,可是如意、如情却只肯退到内房外守着,说是庄主有令,她们不敢违令,还可怜兮兮地望着她,一副她若是把她们赶走,她们肯定就会遭到庄主责罚的惊恐样。
“夫人越来越好看了呢。”如意直盯着她,轻声赞美。
桃树下,这儿摆放着矮几和软榻,几上备有点心和用桃花酿制的甜酒,余小桃坐在桃花树下,小口饮着桃花酒酿,轻应着。
“喔?是吗?”
一旁的如情也直点头,“是呀,夫人的肤色也白了许多呢。”
“我以前很黑吗?”余小桃故意问。
如情自知说错话,赶忙陪罪,“夫人恕罪,以往奴婢不懂事,有得罪夫人之处,还请夫人原谅奴婢,大人不计小人过。”
“也请夫人原谅奴婢。”如意也赶忙跟着如情一块下跪。
看着两人忙不迭的陪罪,余小桃突然没了整人的心思,她其实也只是说说而已,顽皮一下罢了,她不是一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也没兴趣当个欺奴的傲主。
以往这些奴婢欺负她时,她很有精神与他们这些人斗智,增添一些乐趣,可现在看到他们一个一个小心翼翼,生怕惹她不快的恭敬样,让她连逗逗他们的兴致都没了。
“起来吧!我也不过是说着玩的,哪有那么严重?”她没好气地说道。
如意、如情赶忙谢了夫人,这才欣喜地站起身,两人一左一右,殷勤地为她添酒伺侯。
桃花树下,凉风徐徐,吹得她裙摆飘动,懒散得连骨头都软了,舒服得有些睡意,不过很快的,她被不远处的人影吸引了注意。
只见一群人簇拥着一人,隐约是个女子,穿过曲桥回廊走着,一瞥见那身影,余小桃立即有种熟悉的感觉,但是尚未看清楚,那身影就掩入层层树影中,,最后转了个弯,不见踪影。
余小桃心中有疑,原本半卧的身子立起来,想要看个清楚。
“今日山庄里有客人来访?”她好奇地问向如意、如情。
“车夫人,是二庄主和三庄主回来了,他们带了客人入庄来拜访庄主。”如意说道。
“二庄主和三庄主回来了?”
余小桃记得,段长渊的两个弟弟段长文、段长武,如他们的名字所示,二弟擅文,青玉山庄在南北各地的店面,由二弟打理,并且结交各地文人雅士;三弟擅武,青玉山庄在江湖上的各家镖局,则由三弟统筹经营。
平日,两位庄主都用飞鸽传书和大庄主联络,汇报各地状况,一年至少会回山庄一到两次,与大庄主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