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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张可丞接近章萃琳,怂恿她对金若望下药,章萃琳傻傻相信那是种春药,殊不知那是一种致人于死的毒药,才会让金若望出了车祸。.
而皇甫桂取代了金若望,死而复生,对张可丞造成莫大压力,于是答允了让皇甫桂演出他的戏,只为再杀他,不管是马还是弓弦都是张可丞精心设计,岂料都没能造成意外身亡,让他暂时作罢。
直到那场同乐会,他说服章萃琳如法炮制,岂料依旧功亏一篑,所以才会有赐死的戏码,趁着停电时张可丞偷换了剑,不料依旧杀不了他,反倒是在皇甫桂的证词之下,让警察上门盘查,继而让张可丞选择了玉石俱焚的作法,最终还是被逮。
钱少传听得一楞一楞,不敢相信原来这一切竟都是场阴谋。“还好你想起所有的一切,要不然真不知道张制作还会对你做出什么事。”皇甫桂轻拥着她,嘴角带着淡淡笑意。“一切终于都过去了,往后再也不需提心吊胆。”
“嗯,希望这场风波真的可以到此为止。”张可丞被逮,引发一连串的毒品风暴,演艺圈瞬间风声鹤唳,人人自危,但钱少传压根不管那些,因为他们不是非待在演艺圈不可,只要两个人可以平安健康,对她就是最大的满足。
时间流逝,皇甫桂赶在中秋节当日出院,避开守株待兔的媒体,回到阔别多日的家中。
大庆带着钱少华张罗着烤肉大餐,他则是在钱少传的搀扶下,坐在空中花园里的那把躺椅上。
“今天的云层好厚,恐怕看不到月亮了。”钱少传有些惋惜地道。
“只要有你,就算没有月亮也无妨。”他轻拉着她在他腿上坐下。
“也是。”
“来喽!”大庆端着烤盘,钱少华则两手端着各式食材,四个人就挤在这空中花园里烤肉。.
“欸,月亮出来了!”钱少华啃着烤肉,指着天空。
“别乱指,小心月亮割你的耳朵。”钱少传立刻拉下他的手。
“怎会呢,这月宫里住的不就是嫦娥和小兔子?说到这个,主子的乳名就叫玉兔,因为主子是八月十五日生的,后来取名为桂,桂月就是八月,其意是圆满。”大庆想到遥远的那一端,不经意地道出这八卦。
“兔子!哈哈哈……”钱少华不禁放声大笑。“我以后就叫你兔子姊夫!”敢叫他少花、楔,他就叫他兔子!
“大庆。”皇甫桂沉吟着。
大庆二话不说地将一片土司塞进钱少华嘴里,压根不管他会不会噎着。“主子,安静了。”才刚解决一个,另一边又传来笑声,教大庆不由爆出冷汗,心想他可以拿土司对付少传吗……应该不行吧。
“钱少传!”皇甫桂恼声喊道。
钱少传二话不说地捧着他的脸,止不住笑意地道:“玉兔,生日快乐,有没有看到你的同伴在月亮里捣麻糈?”皇甫桂还来不及发作,便听大庆煞有其事地纠正:“少传,这月宫玉兔是捣药不是捣麻糬。”
“是喔。”
“古书记载是这样的,因为神仙考验三种动物,后来……”
“够了没?!”皇甫桂沉着脸低吼道。
大庆噤若寒蝉,脚还偷偷踢了捣着肚子无声大笑的钱少华。
“桂,你没跟我说你今天生日,我什么礼物都没有准备。.”钱少传轻咳两声,开始明示暗示。“喏,今天你可以对我许一个愿,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别再笑话我。”
“这不是愿望,再说一个。”
“陪我赏月。”
“……真是个清心寡欲的正人君子啊。”她皮笑肉不笑地哼着,而后听见他覆在耳边低喃的话语,随即微愕地望着他。“用生日愿望求婚,你也真的是别出心裁。”
“团圆就要个圆满,两个半月才能合成一个圆。”他要她成为他的妻,将他永远地禁制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钱少传笑眯眼,轻声应了好,抬眼望向天际,月亮冲破浓厚乌云,撒下漫天银霜,吻了吻身边的人,笑得满足。
他,姓皇甫,名桂,乳名玉兔,虽说在他人眼里,他的外貌是金若望,但在她眼里,他是真真实实的皇甫桂。他的五官立体如刀凿,容貌俊美,尤其是那双眼深邃迷人得让女人都愿意跪倒在他的脚边,是个名副其实如月般的男人。
他很温柔,每当他收工回家,总是得要先亲亲她抱抱她,而近来更是日渐甜蜜,根据大庆的说法,那是因为她最近福气了点,大晋流行的是稍具福气样的美人,不够福气的,再美都只是个中等美人。
所以,她现在至少博得了一个美人封号。
所以,趁着一受尽宠爱之时,她赶紧进行交易——“宋哥又找你当说客?”皇甫桂一看见钱少传递出脚本,随即往后一退,离她十万八千里远。
她扁起嘴,开始怀疑自己不受宠,可这差事交到她手中,她能不完成吗?“这档戏阵容很坚强,而且是名导演……”
“不接。”他很客气地道。
“为什么?”
“内有吻戏。”他看过了,所以早就推了。
“只是吻戏而已。”
“……只是吻戏而已?”那由沉转轻的语气教钱少传头皮发麻。
她舔了舔有点干的唇,露出讨好的笑。“就只是吻戏呀,演戏而已,身为一个演员……”
“你竟然能允许这种事,我真是不得不说你好大的度量。”他哼了声,已经退到房内沙发坐下。
钱少传直瞪着两人之间的距离,真的严重质疑他有多重人格,现在面对她的一定是另一个人格,要不然他怎能一分钟前跟她你侬我侬,一分钟后就退到天涯海角去?“不然拉背嘛,用远距离拍摄……”
“钱少传,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竟然可以允许我亲吻其他女人。”他重叹口气,像是对她失望极了地起身。“这件事,我不想再谈了,戏约的事,你不需要介意,因为未来我准备和岳钧合资开一间制片公司。”
“不准!”她想也不想地道。
“为什么?难道你要我当一辈子的演员?”与其当戏子,他比较想当导戏的导演,一如当初在大晋,他一直是带着戏班到处玩。
“不是,我是不要你和岳钧合作。”
“为什么?”他更不解了。
“因为他看你的眼神怪怪的,圈子里有很多男人都对男人有意思的。”她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有真凭实据的,她发现岳钧非常喜欢靠着他赖着他,老是勾肩搭背,偶尔还会调戏他。
“我不想谈了。”这下子,他连叹气的力气都没有。
“皇甫桂,我是跟你说真的,尤其你的乳名又叫玉兔,这真的是一种征兆!”凡事必有轨迹可寻,她怀疑这是一种警告。
“这跟我的乳名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根本是在无理取闹。”他低咆了声,气的是她拿他的乳名作文章。“我说了,我不想谈了。”
“你要是敢跟他合作,我就跟你离婚!”为了扞卫她的婚姻,她不得不撂狠话。
皇甫桂微微眯起眼。“我不想生气的,你偏要惹我,你不在乎我亲吻其他女人,却在乎岳钧和我交好,你脑袋到底在想什么?”话落,他大步走出房门。
钱少传楞住,不由得垂下脸。
她在想什么?不知道耶……她最近好像真的有点怪怪的,但就算是这样,他也不该吼她,他说过不骂她的。
“臭桂!你最好都不要再给我踏进房门一步!”她慢半拍地拿着枕头砸门。
于是乎,冷战开始。
她避而不见,皇甫桂早上出门没有她的温柔相送,晚上一身疲惫回家,得不到爱妻的拥抱和亲吻,已是一肚子怨气,还遭身旁那朵不长眼的楔奚落。
“谁要你惹姊生气?自作孽喽。”钱少华边说,还呵呵笑着。
皇甫桂微眯起眼,轻而易举地将他拽到面前。“我说舅子,你住我的用我的吃我的穿我的,你还有脸笑话我,是脑袋里有不干净的东西,让你搞不清楚状况吧,我不介意帮你清一清。”钱少华登时变成吓坏的小白兔,不断地颤抖着。他忘了兔子姊夫是双面人,好的时候没话说,大方阔绰得要命,但是生气时……他根本不是他的姊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