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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或许不会记得这一夜,因为在他们生命中,历经过的女人很多,而他们的未来,还会有更多女子侍夜承欢。.可是对一个女子来说,丈夫却是她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
女子都会记得新婚夜的一切,记得男人在自己身上恪下的印记,而且,那印记还会烙在她们心上。
这一夜对她来说太宝贵了,她希望圆满地把自己交给他,因此她决定全心全意讨好他,为了浇熄他的怒火,她语带哀求地在他耳畔呢喃。
“夫君别生气好吗?妾身以后是您的人了,会尽心尽力服侍您,初尝雨露,妾身怕疼,请君怜惜可好……”
她说这话,是请求,也是讨饶。随着她柔软哀怜的嗓音出口,他身上原有的不悦消失了,取代的是喜悦,是满足。
她知道自己虽然渺小,没有强大的娘家势力做靠山,也没有傲世倾城的美貌,不知能留住他几年的宠爱。可是她有一项最强大的长才,就是超凡的灵识,她可以明白他的喜怒哀乐,知道他的冷热。
她会做他最知心知意的女人,想办法让他永远不厌弃她,柔弱有时候也是强大的武器,她希望今夜能用温柔软化她的夫君。
庞玉堂听着她的轻声软语,心中一荡,再也舍不得惩罚她了。
的确,他是生气没错,这聪明的小家伙如此敏锐,懂得适时讨好他。
她成功了,因为他心软了。
紧搂着身下迷人的娇躯,他停止了啃咬,转而亲吻她的脸颊,热气扑洒在她脸上。
“你可知我因何生气?”
花圆圆心跳漏了一拍,不过她故意装傻。“咦?夫君在生妾身的气?”
“想装蒜?是不是嫌我吻得不够力?好……”说完又要往她颈子吮咬去,吓得她立即低呼。.
“夫君饶命,我不敢了!”
她缩着脖子,往他怀中偎去,两手圈得好紧,就怕他再咬她。
“哼,不敢就好,回答我!”
在他的淫威下,她只好可怜兮兮地回答。“妾身愚昧,请夫君提示好吗?”她软软求着,还主动送上亲吻,印在他唇上。
庞玉堂眼神一深,又把她狠狠吻了一遍后,才冷沉地质问:“说!你可是真的喜欢上燕安了?”
唉,她就知道是为了这件事,有人在洞房花烛夜算帐的吗?好吧,谁教她起的头,敢做就只好敢当了。
她得好好想个说词,要不然今夜她真的遭殃了,因为此刻她感受到庞玉堂浓浓的妒火,那妒火燃烧的后果,肯定会让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第20章(1)
她一五一十地向他解释,自己为何要嫁给燕安的原因,还强调燕安并不是爱她,娶她只是因为他不想娶妻,两人各取所需罢了。
寂静的夜里,她软绵的声音轻轻呢喃着,在小声解释完后,她等待着他的反应。
眼睛虽然已经适应了黑暗,却仍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可是她知道,他听进去了,只要再加把力,就可以把他心中的疙瘩去掉。
“夫君别气我嘛……”
他哼了一声。“你可知,你要是再继续和燕安纠缠下去,会没命的。”
她一脸惊讶,突然感应到什么,试探地问:“和皇上有关?”
罩在她胸部的手掌蓦地收紧,令她禁不住抽气,灼热的气息扑在她脸上。.“这时候又变聪明了,知道问题在皇上那儿?”
她可怜兮兮地回答:“我再聪明,也没有夫君聪明哪。”
这回答惹得他心中一笑,手劲也放松了,改而温柔地轻抚她胸前的饱满,声音带着轻叹和宠溺。
“我原本心中是有气的,但是被你今晚一说,竟令我连日来积压许久的怒火都消了,有时候我真拿你没辙。”
她忙讨好地道:“夫君不气我就好了,我比什么都开心呢。”
“哼,现在知道讨好我了。”
“你不欺负我,我一定听你的。”她撒娇地说,知道他爱听,她就多说些,同时也提醒他别欺负自己。
见他开心了,她打蛇随棍上,低问:“夫君还没说完呢,为何和皇上有关?”
“哼,这么关心燕安?”声音中隐带威胁。
“我这不就是想听夫君的话,不要惹祸上身嘛。弄清楚皇上的心思,我也好先有个底呀。”她无辜地说,心下却腹诽,就知道这男人绝没外表那般好说话,骨子里是个强势的人。现在更发现,他的醋劲和占有欲也极强。
不过……只要他吃醋的对象是她,想占有的是她,她都一概承受,心中甜滋滋的。
庞玉堂听了她的话,那被燃起的妒火又消下去了,满意地轻吮着她的下巴,声音转成了磁哑。
“燕安是皇上中意之人。”
这简单的一句话,却如惊涛骇浪撞着她的脑袋,花圆圆不敢置信地低呼。
“什么?!你是说——皇上对燕安?”
“没错。”
她惊讶了好半天,终于吐出两个字。“断袖……”
庞玉堂轻笑道:“不是断袖,燕安是女儿身。”
这个消息让她震惊得连连抽气。“他是——”
未说完的话,被他的嘴堵住了,等到芳唇被他蹂躏过后,他才低声道:“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不多,而不该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送去阎王那里了。”
她身子一僵,继而颤声道:“那你还告诉我?”
“你不是要避祸吗?现在知道皇上因何动怒了吧?他对燕安势在必得,一心收服她,偏偏你却搅了进去,若不是我在殿上求娶你,此刻你怎么死的都还不知道。”
这才是庞玉堂愤怒的真正原因,他先是气她想嫁给燕安,更气她把自己送往了鬼门关都不知道。
突然,柔软的唇贴在他唇上,印上温柔的亲吻,耳边听得她的感激之语。
“谢谢夫君,为了我的安危,才会想办法把这件事让皇上知道,并在皇上下令对我不利之前,事先求了皇上把我赐给你对不对?”
她一边吮吻着他的下巴、脸颊,还有鼻子,如法炮制含住他的耳垂。“能得夫君这般宠爱,是圆圆的福气呢,圆圆今后定以夫君为天,用心伺候夫君。”濡湿的小舌尖舔着他的耳垂,含吮逗弄着。
庞玉堂一双精眸在黑暗中发亮,眉眼净是缱绻情意,在烙下深吻之前,低哑道:“记住你说的话。”
这回的吮吻,不再含着惩罚,而是眷宠的,狂野中亦不失温柔。
她极力配合他,把自己完全交给他,两相痴缠的身影在帐畅中发出急促的呼吸声。她几乎要融化了,在这浓得化不开的厮磨中,她娇软的呻/吟转成了低泣。
下半身被撕裂的疼痛还是让她吃到苦头了,听到她的低泣声,他在她耳畔温柔地哄着。“乖,不疼。”
“你是故意的!”她抽抽咽咽地说着,竟惹得他笑了,她禁不住捶他。“你还笑?”
“我喜欢看你哭。”他坏坏地说,宠溺的语气中不乏戏谑,很得意在新婚之夜,把新娘子欺负哭了。
她被欺负得不行,也不知哪根筋不对,张嘴往他的肩膀咬下去。
庞玉堂唔了一声,没有阻止她,反倒被她咬出了激情,紧搂着她,身下加重力道,如同破笼而出的野兽,抵死缠绵,惹得她泣声更大,最后尽数被他的吻给吞没。
这一夜,她没有榨干他,反倒被他给榨到昏睡去了。
隔日,当花圆圆扶着酸痛的腰下床,两腿还微微发抖时,她看到庞玉堂脸上那好不得意的笑容。
这家伙把她吃干抹净后,连装斯文都不装了,完全露出奸诈狐狸的表情,她却只能暗暗咬牙腹诽他,脸上陪着笑。
这人一定是故意的!都说不要欺负她了,下手还那么不留情……
庞玉堂任由他的新娘伺候自己洗漱更衣,享受着身为丈夫的一切权利,看着她用生涩的动作为他着装,心中有着大大的满足。
不过小妻子脸上虽带着笑,那眼神怎么有点表里不一呢?
“夫人似乎不高兴哪?可是为夫昨晚的表现让你不满意?”说话的同时,他低下脸,突然欺近,令她不由自主地退后,不过大掌提早一步贴在她的腰背上,将她压回自个儿的胸膛,另一只手钻进她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