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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批携带铁锹、鱼叉武器的村民已经向村头涌来,如果不出意外,一场村民与守工地的混混之间的群架斗殴在所难免;如果群殴发生,也难免不出意外。
这个时候,作出以蛮制蛮决断的刘梦强却是异常的冷静,他知道,混混挖断村民的道路,还设铁门拦住村民上山的路,就凭这点村民与混混之间的矛盾冲突足以预见双方群殴的可能产生的后果,但如何恰到好处地引导这种矛盾为我所用,又要把控矛盾的冲突不致发生死亡的意外,这就是刘梦强首要考虑的问题。
这个时候,刘梦强就不能作壁上观了,他不由地提了提裤腰带,没人会知道刘梦强的这根裤腰带是他师傅凸头隐士无尘大师为其量身定做特制的,这个时候就派上用场了,加上刘梦强平时就没间断过早晨打拳踢腿,在即将到来的混战中,随时掌控意外发生,刘梦强还是有一定把握的。
望着即将跑到跟前的村民,刘梦强估摸着没有五十人,也有四十好几个,而铁门里百米处守工地的混混充其量也就十几位,这人数悬殊得很,而竹林村民风一向彪悍,这五打一,一看就胜券在握,见此情景,刘梦强心里便有了注意。
立马叫过来竹林村支书李明,十分严肃的表情:“李书记,等下村民过来了统一听我指挥。”
李明哈腰点头:“刘镇长,这儿就你官最大,你就是首长,肯定全部听你指挥,你指哪我们打哪。”
刘梦强由衷一笑:“好,我们要做到有理、有利、有节。万一和那帮狗崽子动起手来,我们立马分成十组,每组四个人,剩下的人打机动,迅速将他们每个人隔开,记住可以把他们打趴下,要打就打痛他们,打到他们不敢还手,打到他们下次再也不敢到这儿来逞强,不管怎么打,明伤暗伤我不管,但一条不准出人命,不准头破血流的难看,这个必须要做到,以后的事由我来料理,懂吗?”
“懂,这个还不懂,我就不够资格当村支书了。”李明听刘梦强一番话,似乎听懂了刘梦强话语中的一些意味,那就是这个群架在刘梦强镇长的统一指挥下,该打还得打,而且往死里打,当然底线就是不出人命,其他剩下的事就不用他村支书来操心了。
“去吧,赶快安排去。”刘梦强支走李明,又朝站在身旁的司机郑新淡定一笑,“小郑,刚才我和李书记说的话你也听到了,你是部队出来的,这个民间打斗的场面想必对你们特种训练科目来说应该算是小儿科吧。”
郑新笔挺地站立着,他从不多说话,他知道自己跟随刘梦强唯一的职责就是给刘梦强开好车,关键时刻为刘梦强挺身而出,刘梦强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听刘梦强和他说话,他也只重重地点点头。
刘梦强道:“那好,等下群架,你要机灵些,关注那些村民别下手太重了,别闹出人命就行。”
“是,保证完成任务。”郑新毫不犹豫地响亮回答,突然并拢双肩,抬手向刘梦强敬了个标准的军礼,立马进入战斗状态。
“好!”刘梦强回了个并不十分标准的军礼,他知道,象郑新这样参加过特种训练的汽车兵,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只要刘梦强交待的任务就算是牺牲自己也会不折不扣地去完成。
刘梦强在第一道铁门外有条不紊地布置,第二道铁门内围着打牌的一帮混混们显然也发现了从竹林村东头涌来了一大群手持铁器的彪悍的村民,敢情这回是要动真格的了。
有个胆小的混混沉不住气了,朝嘴里刁着烟手中拿着牌正打得起劲的一个背部纹有青龙脑门逞光瓦亮的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急急地报告:“奎哥,大事不好了,村里来了好多人,这事咋整?”
光头漫不经心地望了眼村里方向,沉声道:“慌什么,该咋整就咋整,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这个还要我教你?”
“就是,奎哥说得对,该咋整就咋整,干他娘的,干掉一个保本,干掉两个赚一个,咱们兄弟刀山火海的啥没经历过,就那帮刁民,再来多些也不够咱哥们玩的。”牌桌上有人附和。
“呯呯呯……里面的人听着,限你们五分钟内打开铁门,要不然我们就要把这门给拆了,请派人过来对话,我们幽兰镇新任镇长视察项目用地来了,请你们配合支持。”远处传来了竹林村光头治保主任李大保的大嗓门,居然还用了手持扩音喇叭。
“奎哥,那帮刁民喊话了,让我们派人过去,这事咋整?”还是那个胆小的混混在旁边向叫奎哥的光头问询。
“咋整,咋整?还能咋整?那道铁门就是拦车的,拆由他们拆去,我们守着这里就行,来一个打一个,这么宽的水沟,他们也爬不过来,就算爬过来,咱们守着这路沟叫一夫当关啥来着?”光头奎哥满不在乎地道。
“叫一夫当关,万夫摸开。”有人附和。
“对,对,就是一夫当关,万夫摸开。”光头嘿嘿笑着,突然一巴掌拍向那个在旁附和的徐混,嘴里骂骂咧咧地,“操你MB,你欺负老子没文化是吧,什么叫一夫当关,万夫摸开?都摸得开,还要人当关干嘛,那叫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是莫开,不是摸开,就你牛逼,你他娘的手摸多牛逼了还是咋滴,就知道摸开摸开。”
“哈哈哈……摸牛逼就能牛逼啊……这说法很牛逼啊”打牌的一伙人哄然大笑,丝毫不在意汹涌将至的村民。
刘梦强这边又是砸门又是喊话的,但那边守工地的人就是不过来,人家不鸟你,这下除了拆门也就没其他法子了。
“刘镇长,把这门拆了吧。”村支书望了下身边这群斗志昂扬的村民,心里很有底气,别说拆这铁门,要是能把工地上的那些违建工棚及材料什么的全部给推到幽兰湖里去,那才解气呢。
“拆吧。”箭已上弦,不得不发,刘梦强大手一挥,顿时有作好准备的村民开始用铁锹挖铁门镦子,又有几十人嘿呵嘿呵地推铁门,也就几分钟的光景,拦在马路中间的铁门咣当一声便倒在了地上,村民兴奋地扛着铁锹鱼叉涌向前去。
“你们等一等,等一等,听刘镇长的,听刘镇长的。”没想到的是,村支书李明这时的喊话根本不起作用,村民们踩着倒地的铁门就向里冲去,这陈势就象多年前发生过的村与村之间的杀阵一样,血腥、暴.力、刺激,村民们就象打了鸡血般扛着杀器向前冲去。
刘梦强突然心惊,手心扞着一把汗,这么多村民扛着铁器象杀阵一样疯狂朝前冲,阻也阻止不了,照这样子下去不出大事才怪?!
刘梦强猛然意识到刚才自己豪气地发动村民暴.力对抗守工地的混混的决断有可能是极端错误的失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