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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七王爷当然不是她爹,可问题是这皮囊底下的灵魂是她爹呀!
“唯安,这种男人不能成为你的丈夫,你跟老爸回七王爷府吧。.”就算成亲了又如何?可以离缘的,带回七王爷府,他可以养她一辈子。
“七王爷强抢人妻,这事传出去,皇上真能视若无睹?”李若凡怒道。
“哪来的人妻?自古婚姻大事皆由父母作主,她的婚事没有我点头,她的婚事不算数。”
“老爸,你不要再闹了!”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怎么还一直添乱?
“唯安,我说真的,我已经跟皇上求了恩典,我要将你收为义女,皇上也答允封你为县主,还封了采邑。”
秦文略轻而易举地将她打横抱起。“今儿个你就跟我回七王爷府,像他这种没能力保护你的货色,不要也罢。”
“老爸!”似锦用力地挣扎着,却被箍得更紧。“老爸,我不走!我喜欢李若凡,我要留下来!”
“你从小眼睛就不好,字看不好,连人心都识不清,没有老爸跟在你身边,怎么放心得了?”
“我眼睛没有不好,我是失读症!老爸,也许我真的不识人心,可我不能因为害怕受伤就不出门,顶多是换条路走,总会有一条平坦的大道等着我,而李若凡……老爸,在你还没找到我之前,都是他护着我帮着我,他真的待我很好。”似锦扁起了嘴,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所以,你现在不需要老爸了?”秦文略难掩失落地道。
“不是,我很贪心的,我都要,我并不是要在你们之间选择一个,而是……我嫁人了,我怎么能跟老爸一起住?”她环抱住他,但很快地松开。.“老爸,就算我嫁人了,我还是老爸的女儿,这是永远不可能改变的,谁也无法介入我们父女之间。”
秦文略听至此,脸色总算和缓了些,睨了李若凡一眼,就见他一脸傻样,不禁嫌弃地撇了撇唇,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为何咱们不早点相遇呢?老爸可以帮你挑个万中选一的。”
“老爸,在你眼里,没有一个女婿会是万中选一的。”她没好气地戳穿他。
“是啊,老爸希望你永远都不要长大。”永远都是只会缠着他腻着他的小女儿。
就在他如往常要亲吻女儿的颊时,李若凡探手挡在似锦的颊上,他的吻落在李若凡的手背,教他恼怒瞪去。
“她是我的妻子。”他不能允许任何男人对她作出如此亲密的举措。
“她是我的女儿,我爱怎么亲就怎么亲,你管得着么?”
李若凡头痛地托着额。“似锦,咱们必须好好谈谈。”他怎么也无法理解尚未及而立之年的七王爷如何能生出十七岁的似锦!
就在秦文略面带愠色地让宋络给送出府后,入正阁这头安静得教似锦万分不安,因为她的相公看着她的目光,十分诡异,教她微微发毛。
“说呀。”李若凡哑声喃着。
“就……”似锦硬着头皮将她原本的世界道出。“我一直以为是我独自到来,寄宿在这副躯体里,但后来我遇到了七王爷,才知道原来老爸也来了。”话落,她紧张地觑着他。
李若凡眯紧了眼,半晌没吭声,倒了杯茶浅啜着,让人读不出思绪。.
“你如何能肯定他真是你爹?”好半晌,他才勉强问了话。
“他如果不是我爹,不会道出我跟姊姊的名字。”
李若凡托着额,好一会又道:“我问过侯爷关于七王爷的事,侯爷并未察觉七王爷有任何不对劲。”如她所说,她的性情不同于原本的似锦,原本会的绣工一样也不会,会教旁人感觉古怪。
“老爸……我是说我爹,我爹本来就是个性情冷沉的人,他懂武术,又经营了一间大公司,也许是因为这样,才没教人看出端倪,虽然我没问我爹,但我猜我爹肯定是在七王爷伤重时才寄宿在七王爷体内,所以七王爷后来才会转醒。”这么一说,一切都合理了,不是吗?
李若凡愈听愈觉得头疼。听似荒唐不合理,可偏偏又找不出破绽。
当初似锦那一手好画就教他感到不可思议,绝非一个丫鬟自学得出的笔法。他习字练画,很清楚画与字都必须长时间的练习,不可能一蹴可几。
再者,她的性情也不同于丫鬟,她与他一样,体内藏着傲骨,可一般家养的丫鬟哪里来的傲骨?
所以说,他必须相信她真的来自另一个世界?
想着,他头更疼了。
“三爷,我说的都是真的,皇上来访那晚,我爹就是为了试探我而来,他认得我的画,而我一时太开心了才会扑到我爹怀里……”
李若凡瞅她一眼,心里是几分信了,但在相信的同时,同样的不舒坦。
他依稀记得她染风寒那回是喊着老爸,谁会知道老爸是爹的意思?就算七王爷体内的魂魄真是她爹,但论外貌,两人站在一起只会是一对男女,谁也不会联想到是对父女。
“三爷……我爹说,他跟皇上请命了,收我为义女,至少这么做,你应该多少会相信吧。”她怯怯地说着。
李若凡无奈地叹口气。秦文略如侯爷所说是个擅于心计的人,庆幸的是,他是个正派之人,如今为保似锦向皇上请命,他也只能说他是个思虑极深,擅于谋略的人,才会有此安排。
“三爷……”
李若凡抬眼,朝她招了招手。
似锦不安地走到他面前,便被他一把给搂进怀里。
“给我记着,不管是谁,我都不允许你用这姿态坐在我以外的人怀里。”他让她跨坐在他腿上,占有性地拥紧她。
“我没有跨坐……”她再夸张也不可能跨坐在老爸腿上。
“都一样!”
“喔。”她应了声,甜甜地笑了,把脸埋在他的颈窝。“三爷,你好久没有抱抱我了。”她已经习惯了他的体温他的臂弯,老是被他拒于千里之外,真的让她好受伤。
他不舍地亲吻她的发。“等朝中的事尘埃落定后,咱们就能太平好一段时日,届时爱怎么抱就怎么抱,哪怕天天腻在一块也不成问题。”
“虽然我爹说侯爷不会有事,但真的会没事吗?”
“既然七王爷都这么说了,代表已是定局。”他低声喃着,嗓音里透着疲惫。“当初侯爷回朝时,身上就受了重伤,养了几日不见好转反而愈严重,他便差了双全找我,那时他说,他宁可死在我的手里,也不愿死在二房手中,我才为此帮他一把。”
“三爷,对不起,我不该误会你,我……”
“你也没说错,我对宋府是有恨的,当初柳氏设计我,让丫鬟爬上我的床,再引我爹撞见这一幕,我爹气得将我除籍,赶出了宋府……我恨我爹不明究理,可后来侯爷说,我爹是为了保我才这么做,因为我娘已经死得不明不白了,我爹不愿再赔上一个我,才让我离开宋府。”
似锦垂着眼,想起柳氏的仇视。“她是因为你爹娶了你母亲为妻,所以才讨厌你的吧。”
“我爹与我娘本是青梅竹马,早有婚约,但太夫人却硬是给指了柳氏这门亲事,而在迎娶柳氏三年后,我爹以平妻之礼将我娘给迎进门,而柳氏是名门千金,这对她来说是个污辱,于是她把气出在我身上,还为此谋害了我娘……太夫人明明知道,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现在,我终于明白太夫人为何如此纵容她,将权交给了她。”
“就是你在扶桑院说的那些?”
“没错。”顿了下,他才道:“太夫人一直偏爱二房,那是因为我爹袭了爵,而二叔从小就体弱多病,娶妻之后却一直未能有子嗣,太夫人自然是关注得多,甚至在我爹领军出征时,柳氏与我二叔日久生情,怀了宋洁,太夫人怕二房绝嗣竟容忍下来。”
“确定?”这种事可是一大丑闻,威力之大会让侯府面上无光,而柳氏绝对逃不过白绫三尺。
“先前你提起了在同阳镇荣养的陶嬷嬷,她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少数可能知情的嬷嬷,我特地跑了趟同阳,套出了结果,却不怎么意外,以往我就觉得柳氏对二叔、对宋洁的好超乎寻常,如今是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