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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这个中午,两个年轻人如狂似癫地在性福的世界里扬鞭得得急驶。.
风平浪静以后,李美花轻抚着大猛的胸膛,轻声说:“猛弟弟,你也应当找一个好媳妇了。”她知道,自己跟大猛只是相互抚慰,最后,这个猛弟终将会有自己的家,将会有另外的女人来关爱他。
大猛也轻轻抚着美花的丰满,答道:“媳妇以后会找的。花姐,你在城里工作了,也要留心找一个好人嫁了吧。”
“你是我的恩人,我感谢你一辈子。”李美花亲着大猛的脸蛋,温柔说道,“你先找媳妇吧,你成家后,我才会找男人的。我这里,永远是你的另外一个家……你随时都可以过来……”
“哼……”大猛心里很复杂,他想这世界这人儿也真的太复杂,这美花不会是自己的老婆,但她真的是一个对自己非常好的姑娘。
天黑的时候,韦大猛才驱车回到了梨树乡,这几天他也太累了,钻进自己的宿舍,倒头便睡。
次日上午,一大早,陈思益的公子陈谋就打电话给那个黑衣人。因为昨天早晨陈谋就打电话问汹,到底得手没有,汹答复他说得手了,但有些麻烦要处理,处理好后会打电话给他,叫他不要再催,他耐心等了一天,却没听到回复电话,终于忍不住了便又打电话询问,但手机里传出的是:“你好,你拨打的号码是空号。”又拨打了两次,依然是空号。他赶紧打电话给向他推荐这个人的朋友,朋友答复说自己刚刚打了几次,也都是空号,目前已经无法联系。
陈谋心里格登了一下,觉得事情有变化了。
陈谋赶紧打电话给老头子:“爸,那个人可能跑路了,电话已经变成空号。”
陈思益副县长心中一惊:“昨天早上,你不是说他已经得手了吗?怎么变卦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他真的遇上了麻烦。.”陈谋说着,心里也感到了一丝后怕,毕竟耍弄的是县里的一把手,有道是“打虎不死,反被虎伤”,如果事情真的败露,对自己和老爸的事业都是不利的,但转念一想,他一个外来人,即使知道是自己弄的,又能如何,强龙难压地头蛇嘛,于是向老爸安慰道,“爸,量他一个外地佬,也奈何不了我们。如果他真的敢跟我们拼,我找人把他灭了!”
“你不要轻举妾动。”陈思益答道,放下手机,便在办公室里转几圈,心情有点沉重。
陈思益试探几次后,觉得黄伟强不可能跟自己同道,便思谋着找他一些把柄,然后将他赶出弯河县,儿子陈谋便向他推荐了一个功夫高强的人,说可以跟踪人迹偷拍,哪想到事情竟然变成这样,那个家伙竟然消失了。
首先确定的是,那家伙已经得手,这是昨天他亲口告诉儿子的,那么,为什么他却突然消失了呢?是不是他突然有事离开了?貌似不可能,因为他离开也罢,也会交东西领报酬后再走;是不是他玩弄一下失踪,待价而估,想提高报酬?或者,他直接跟对方谈判要价?甚至对方已经交钱换货,那家伙早已走人了?如果是后者,那黄伟强肯定知道是自己搞的鬼,这可就麻烦了。
陈思益越想越烦恼,真的是打虎不死呀!
这时,办公桌的固定电话响起来了,他一接,是政府办打过来的,说是党委办那边通知他到那边三楼的会议室开会。
陈思益心里一惊,难道事情已经败露,黄伟强把自己找上了?
有道是作贼心虚,陈思益心里极大不安,毕竟人家是一把手,虽然自己有后台,但人家也有后台呀,他虽然想再让办公室了解一下,到底会议内容是什么,但又不便多问,最后他心一横,如果他真的逼迫自己过甚,还真的让儿子他们把他废掉算了,他是懂得自己儿子陈谋结交有一帮狐朋狗友,其中不乏狠角色的。.
就这么胡乱想着,陈思益走进了会议室。
圆桌首席上,坐着黄伟强书记。
陈思益走进会场时,偷偷瞄了一眼黄书记,刚好他也瞄过来,两人眼神一碰,陈思益感觉到黄伟强的眼里似乎暗藏怒火,于是先将眼神移开了。
看来这黄对头已经知道事情真相了!看那眼神似乎要吃人一样。陈思益心里暗想。
那边坐着政法委书记覃东亮、公安局长韦勋。
陈思益有点心惊:是不是这黄家伙真的要这样出手了?
即来之则安之吧,且看他如何动作!即使你真的是强龙,我这地头蛇也不是假的,哼!陈思益找了个位子坐下,还向那两位点点头微笑了一下。
黄伟强清了清嗓子,说道:“好了,大家都到齐了。我们就简单开个嗅吧,因为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大事,所以也就不请其他同志了。”
停了停,黄伟强继续说:“梨树乡荒石村的铅锌矿山,近期治安情况比较糟糕,有报告说已经发生了多起刑事案件,而且矿山经营者跟当地农民的矛盾也日益尖锐,也曾经发生过上访事件和多次斗殴,严重损害了党委政府的形象以及农民的利益。我建议,县里成立专案小组,我是组长,第一副组长是分管政法的陈思益副县长,还有两个副组长是政法委覃书记和公安局韦局长。陈县长你就具体负责专案组的领导工作吧。政法委牵头,公安局实施,将近期荒石村铅锌矿山的案件侦破并最终将矿山的治安整治好,还给百姓一个安居乐业的环境。”
“这事可能牵连到我县乡村企业的稳定发展问题,是不是召开常委会讨论一下?”陈思益喝了一口茶水,说道。他想,这黄家伙果然有心计,明明知道自己跟矿山有牵连,却让自己当头整顿,如果搞不好,将会给自己带来不少的麻烦,到头来也许自己也会被连根拔起。
“刚才我说过,不是什么特别的大事,所以也就不请其他同志了。”黄书记强势地说道,以前他刚刚来,开会时大多是比较温柔的,现在他不一样了,摆出了一把手的气势。本来象这种小事,县里一把手是不屑一顾的,但这次他就是盯上了,他真的想从这里撕开一个缺口。
这一说,大家不再提讨论的事,便就专案组的领导成员大致分配了一下也就散会了。
派出所的韦良多所长正在办公室里写材料。
县局刑侦大队副大队长的几辆车子驶进来了,吱地停住,走下几个人,带队的是两个副大队长覃铁重和赵波。
赵波是负责处理卢承脉那个案子的,那案子比较明晰,处理也容易,韦良多已经基本做好了材料,他们简单提审了一会犯罪嫌疑人,然后就提人回县里去了。
副队覃铁重是负责应急组弄死受伤矿工案的,本来昨天上午就定了他负责这个案件,但下午这边梨树乡派出所又报告说,三个案犯已经逃走了,所以这次他过来,也只是准备大致了解一下情况便回去向上级报告了事,因为人逃走了,一般也是很难再抓回来的,而且应急组人员都是临时工,公司是可以推卸责任的,也许就是应急员的私自行为。
覃铁重找来李树洋了解当时的情况。
虽然同是警察,但人家是县里的,而且是刑侦副大队长,级别上了两个档次,所以李树洋面对他时,就觉得有点心虚,这也是为什么有些犯罪分子一看到警察就脚软一样,李同志有点口吃地汇报说:“覃副……是,是这样的,当时所里的其他同志都……都出去了,就我一个人在办公室,就有四个穷凶极恶的家伙撞进来,他们直奔关人的屋子,我阻拦他们不住,跟他们干了一架,不过,他们人太多,打不过,搞成了这个样子,那三个人被他们劫走了,唉——”
他说着,用手指了一下还显红肿的嘴角和脸颊:“我也伤得不轻……”。这时,他还真的感激当时暴揍他的蓝小浪哩,这苦肉计是不错,这时用得上了。
覃铁重盯着李树洋红肿的脸颊,相信相疑。这覃副队长是个责任心比较强的人,蓝小浪的大舅子莫学豪副局长之所以让他过来,主要是因为知道犯人已经逃跑,让他这个负责任的副队过来将事情定性为无法破案了,以后这事也就少有人再过问了。
盯了李树洋一会,覃铁重才貌似自言自语发怒道:“难道这梨树乡的治安情况已经差火到这种程度?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歹徒闯进公安机关劫人?这还得了!”
李树洋是想不到,自己的这一通谎言,竟然激起了这个负责任而豪气的汉子的怒火和激情。
覃铁重愤然一拍桌子:“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吃了豹子胆啦?!”
李树洋作贼心虚,小心翼翼答道:“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啊……”
“不知道就好,我就怕你知道其中真相_。”看着李树洋鬼头鬼脑的样子,覃铁重气不打一处来,他还真的怀疑这家伙也许就是里应外合了呢,因为在乡下发生这种事情,还真的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