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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夜可真是傻眼了,不免担心主子不小心就喘不过气来,赶紧道:“若是真的,这会儿不是在传,而是在办喜事了。.”
哪壶不提提哪壶,韩文仲激动的跳脚。“你给我闭上嘴巴!”
韩夜觉得好无辜,实在搞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韩文仲也搞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正为弄走那三个家伙得意洋洋,怎么转眼间又杀出一个程咬金?
“韩夜,再让阿德去打听清楚,宁国公府真的没有在商议小姐的亲事吗?”
韩夜很高兴可以暂时摆脱这个阴晴不定的主子,赶紧领命去办事,可是到了房门口,又被唤住了。
“等一下,你另外派人去定远侯府,打探一下定远侯府有没有在商议蓄爷的亲事。”
“是,世子爷。”
接下来,他只能等消息了,可是他一刻也静不下来,只能走过来又走过去,一次又一次的问:怎么突然杀出一个定远侯府蓄爷呢?
此时,韩泉走进来,见他没穿鞋子的走来走去,不禁摇了摇头,将鞋子拿到他脚前,随口一问:“世子爷为何不直接问喻小姐呢?”刚刚在外面遇到韩夜,听他唠叨几句,韩泉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怔愣了一下,韩文仲恍然的击手道:“对哦,我干啥不直接问她?”念头一转,他迫不及待的迈开脚步往外走去。
“世子爷,你还没穿鞋子。”韩泉连忙唤住他。
低头一看,他还真的没穿鞋,连忙套上韩泉递上来的鞋子,跑出去。
韩泉见了,不由得苦恼的摇摇头,真是教人看糊涂了,世子爷对喻小姐究竟怀着什么样的心思?
第3章(1)
戌时一到,喻咏歆跃上墙头,见到韩文仲早就在那儿候着了,不由得开心的大大咧嘴一笑。.“我们两个真是越来越有默契了,我正想找个机会上你那儿送朵花儿,你就先来送花了。不过,你干啥老挑红花?不能换上黄花吗?”
韩文仲心急如焚,想直接问个明白,可是她没说,他就知道定远侯蓄爷的事,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她,他有眼线盯着宁国公府的一举一动吗?忍着,他必须一步一步慢慢套话。“你不觉得红花比黄花漂亮吗?你有什么事?”
“你的眼光可真是俗气……我遇到很苦恼的事。”
“什么很苦恼的事?”
略微一顿,喻咏歆终究说了,“你知道定远侯府蓄爷龚彦修吗?”
太好了,他不用费心套话,她就爽快的抛出他最想知道的事。
“怎么会不知道呢?他可是出了名的书呆子,除了读书,什么都不会。”
“他是喜欢读书,可是说他书呆子,倒也不至于。”蓄爷对她来说是相当理想的对象,因此这两日她让舞儿出去打探蓄爷的事,除了喜欢读书、温文有礼,并没有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由此可知,他不是招摇的人,自然也不是了不起的人物,不过在她看来,这正是最佳夫君人选。
“他真的是书呆子,不管走到哪儿,身上一定都带着书。”韩文仲可不认为自个儿夸大其词,悦满楼的伙计一说起龚彦修,每个人都觉得不可思议,喜欢看书喜欢到用鼻子喝茶……虽然是不小心,这也绝对是天下奇闻。
“就算是书呆子,也没什么不好啊。.”她不是多爱看书的人,也同意行万里路更胜读万卷书,可是,她由衷佩服那种品味出“书中自有颜如玉”的人,觉得这种人真是太了不起了。
“只会读书,哪里好?”韩文仲瞪大眼睛。
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提起龚彦修的口气很不好。喻咏歆轻轻挑眉。“你很不喜欢他?”
“我……不是不喜欢,只是不赞赏那种只会之乎者也的人,你不也如此?总是说这是世上最无趣的一种人。”韩文仲挑衅的对她扬起眉,老是说受不了之乎者也的人可是她。
“没错,我是不欣赏那种只会之乎者也的人,可是在某一方面来说,这种人总比老在姑娘堆里面混的人好吧。”
眼睛一眯,他语气瞬间冻成千年寒冰。“你说他比我好是吗?”
喻咏歆冷冷的一勾唇角。“你承认自个儿是在姑娘堆里面混的吗?”
“对,我是在姑娘堆里面混的,这样,你就不喜欢我了吗?”
她真的很想给他拍拍手,浪荡子还可以如此理直气壮,不觉得羞愧吗?罢了,她不是早习惯了吗?“站在朋友的立场,我无所谓,可是站在姑娘家的立场,还是离你远一点。”男人不干不净,很容易生病,只有笨女人才会黏过去。
韩文仲的火气冒上来了。“你竟然为了那个书呆子嫌弃我?!”
这个口气是不是很像无理取闹的孝子?以前就听人家说过,男人心里住了一个没长大的孩子,果然如此,她就别跟他太计较了,不过,道理还是要说。“不要老说蓄爷是书呆子,蓄爷正直善良,是个好人。”
“难道我是坏人吗?”
“我说蓄爷是好人,可没有说你是坏人。”
“你不就是暗指我是坏人?”
喻咏歆忍不住皱眉,这是不是真的有点儿无理取闹?“虽然你不是坏人,但也不是好人。”
“你终于说出自个儿的真心话了吧!”
“难道世子爷觉得自个儿是好人吗?”
“我在你眼中就这么一文不值吗?”
这真令人啼笑皆非,会不会扯太远了?话题为什么会从龚彦修身上扯到他身上呢?喻咏歆觉得自己的脑子晕了,索性终结今晚的会面。“我不想跟你说了。”
“不行,你一定要说清楚。”韩文仲连忙扯住她的衣袖,不准她起身离开。
“你要我说清楚什么?”
“我在你眼中比不上那个龚彦修吗?”
“这要看哪一方面……无聊,我何必跟你扯这些呢?”喻咏歆觉得好笑的甩开他的手,站起身。
“你说我无聊?”韩文仲激动的跟着站起身。
“你是很无聊啊,本姑娘都快烦死了,不想理你了。”
“喻咏歆,我不准你走,把话说清楚,要不,以后我不理你了哦!”
堂堂一个世子爷说出这么幼稚的话,像话吗?可是想想,他今年二十一,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还是任性冲动的青年,她怎能期望他拥有三四十岁的智慧?
“随便你,我累了,要去睡觉了。”她随即纵身一跳。
“喻咏歆,我不是跟你说着玩的,我真的不理你……喻咏歆!”瞪着两三下就跑得不见人影的人儿,韩文仲真是气炸了,这个丫头竟然没将他的话当一回事,难道她以为他做不到吗?
哼!等着瞧好了,她不主动找他,他绝对不理她,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比较有毅力坚持到底?
这是他们相识以来第一次冷战,韩文仲赌上男人的尊严,绝对不会低头,可是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他第一次知道思念是什么样的滋味。
一直以来,想见就见,从来不知道少了这个人,日子就无趣得如同醒来便再也睡不着的漫漫长夜,原来她就像白昼一样重要。
“世子爷,姑娘家才会吵架。”韩夜真的很不喜欢世子爷与喻小姐闹脾气,这样他变得阴阳怪气,教他们这些伺候的人天天如履薄冰。
韩文仲冷冷的挑起眉。“你是说我像个姑娘家吗?”
世子爷确实像闹别扭的姑娘。韩夜只敢在心里嘀咕,表面上的字词可是要斟酌。“喻小姐是小女子,世子爷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世子爷何必跟喻小姐闹脾气呢?”
是啊,她是小心眼的小女子,而他是怀抱天下的男子汉,可是……“她说我是坏人,说我一文不值。”
韩夜苦恼的皱着眉,就他所知,喻小姐并无此意,而是世子爷不知道在闹什么别扭,非要扭曲喻小姐的意思。
“我当她是生死至交,她竟说我是坏人,说我一文不值!”一想到这儿,他的火气就不自觉的往上冒。
韩夜求助的看着韩泉,可是对方专心擦拭从不离身的宝刀,好像完全没听见似的,逼着他不得不硬着头皮说:“世子爷会不会误会了?我相信喻小姐绝无此意,她与世子爷是好朋友,又怎么会觉得世子爷是坏人、一文不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