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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会变成小富婆,喻咏歆就开心得咯咯笑,平儿和乐儿不解的互看一眼,小姐的脑袋又在想什么?真是令人不安,小姐的花样实在太多了,过去怎么玩都无所谓,可如今身分不同,若玩出什么麻烦来,那就糟糕了。.
这时,和亲王府二等丫鬟卓儿进了崇文居。“世子妃,柳姨娘过来请安。”
柳氏来向她请安?喻咏歆微挑着眉。虽然她天天要向王爷和王妃晨昏定省,而依规矩韩文仲的侍妾们也要来请安,但其实她不乐意天天见韩文仲的侍妾,当然免了她们天天向她这个世子妃请安,现在她不想见,人家却自动送上门?
她对柳氏印象最深刻,不是因为相貌居于四美人之首,而是她眉宇间掩不住的几分傲气,才女嘛,若是表现得过于卑微,反倒很假。不过,越是骄傲的人,越是想离她远一点,不是吗?
“先奉茶,请她候着。”
喻咏歆下了软榻,进了套间,在平儿伺候下换了衣裳,等她来到崇文居主厅,柳氏立刻恭敬的起身行礼,不由得教她眼皮一跳,说什么礼多人不怪,她倒觉得礼多必有诈,毕竟没事怎么可能献殷勤?
“言秀妹妹有事?”喻咏歆在上位坐下。
“贱妾是特地送两盆金桔给世子妃。”
喻咏歆看到柳氏手边几案上有两盆金桔——硕果系系金光灿灿的金桔,教人见了就喜欢。“怎么突然送我金桔?”
“沈氏送了两盆金桔给贱妾,贱妾见了很喜欢,心想,金桔的寓意是大吉大利,于是就转送给世子妃。”
她真的很不喜欢费神,沈氏送金桔给柳氏,柳氏又送给她,这符合常理吗?当然,若沈氏与柳氏感情特别好,另当别论,不过就她所知,柳氏与谁的感情都普普通通,也许自诩才女,不愿意与他人结交。.
“谢谢你,这金桔可是很矜贵。”
“这倒是,沈氏的母亲每年都会让人送几盆金桔过来,沈氏知道贱妾特别喜欢金桔,每年都会转送几盆给贱妾。”
她的疑心被人家瞧出来了吗?乐儿说她看起来不太聪明,果然没什么出息,连稍作掩饰都办不到。
“金桔看起来很喜气,连我这个不喜欢花花草草的人都觉得讨喜。”
“世子妃喜欢就好。”柳氏随即站起身。“贱妾就先回去了。”
柳氏一离开,喻咏歆马上凑到两盆金桔前面,左看右瞧,可是,没有异样。
“小姐是不是觉得这两盆金桔有问题?”乐儿很高兴她有所警觉。
“你觉得摆哪儿好呢?”
“嗄?”
喻咏歆没好气的斜睨一眼。“你认为我可以不收吗?”
乐儿闻言一怔,结结巴巴的道:“可是……可是,她怎么突然送小姐金桔?”
“她不是说了,不过是顺道将沈氏送的金桔分给我。”
“正因如此,更是奇怪,在奴婢看来,她藉着他人之名,不过是想与这两盆金桔划清界线。”
没错,柳氏是转个弯撇清关系,这两盆金桔若出了问题,绝对与她无关。喻咏歆赞赏的看了乐儿一眼,脑子果然灵活,可是,她没有理由拒绝这两盆金桔,而且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收下,就没有机会看清楚柳氏在玩什么把戏。.
“奴婢认为小姐最好当心一点。”
“我会让舞儿去查清楚这件事。”不过,她不认为柳氏会对金桔的出处造假,这两盆金桔肯定是从沈氏那儿得来的。
“小姐真的要将这两盆金桔留下来吗?”
“我若扔了不要了,传出去,对我的名声可是大大不利。”
“不如将这两盆金桔放到水梦阁的书房。”
“这与扔了不要了有什么差别?”
“小姐真的要摆在房里吗?”
“摆在房里就近盯着它们,不是更好吗?”
乐儿还是觉得困惑,明知道有问题,还放在身边,这不是很危险吗?
平儿笑着拍一下乐儿的脑袋瓜。“就近盯着它们,才知道它们哪儿不对劲。”
“看得出来吗?”
喻咏歆笑着摇摇头。“你这个丫鬟太神奇了,脑子往往动得比别人还快,可是某些时候,你的脑子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似的,怎么也转不过来。”
乐儿苦恼的打量了两盆金桔半晌,很无奈的摇头叹气,“我真的不明白,盯着这两盆金桔,究竟能看出什么?”
“慢慢等着,马脚总会露出来。”
“小姐真的确定马脚会露出来吗?”
“不确定,可是派人盯着崇思居后院,总会瞧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早在嫁进和亲王府的第一天,她就让舞儿想法子在各处布下眼线,而舞儿已经成功的在崇思居布下眼线了。这么做,不为什么,只是想掌握府里的风吹草动,她可不想当个连有人搞鬼都不知道的人。再说,只怕她进门之前,人家已经在崇文居布下眼线了,她怎么可以不回应呢?
乐儿还是觉得不太妥当,可是小姐至少没有天真的当人家单纯送礼。
“你就别再想着这两盆金桔,找个地方摆着吧!平儿,今日天气真好,随我出去走走,至于乐儿,留意哪些人不安分的溜出崇文居,顺道与大伙儿建立关系,这种事你一向很擅长。”她收下金桔,就有人跑去别的院落串门子,这样的奴才很可能是别人的眼线,得找机会弄出崇文居。
两人大声的应了一声“是”,小姐说会留意和亲王府的每一个人,原来不是随便说说,这下子她们可以稍稍放宽心。
嫁到和亲王府的第十天,喻咏歆的小日子就来了。
回门之后,崇思居的管事宋嬷嬷就来询问她的小日子,并告诉她,各宅院侍寝的日子是有规矩的,世子妃一个月侍寝的日子是七天,而侍妾是两日,其余日子随着世子爷。今日,宋嬷嬷想必会帮世子爷安排其他侍妾侍寝。
以现代人的思想,她真的无法接受老公抱着别的女人,正大光明搞外遇,还当她的面跟别的女人上床,这像话吗?可是此时,她只能告诉自己,必须接受这个时代不公平的游戏规则。所以啊,虽然她嫁给他,却不会爱上他,这就可以保有自我,不至于变成一个心胸狭隘的妒妇。
她无法改变这个时代,但是可以在这个框架中活出自己。一个人想活出自己,就不能失去自己,而拥有自己的兴趣和事业,是保有自我的方法。想来想去,种植药草不但是她的兴趣,更可以成为她的事业。
她有四间陪嫁铺子,早在及笄之前,母亲就安排她接手管理,如今只要负责收银子,一季看一次帐册,让掌柜来回话。陪嫁铺子不需要伤神,她更是可以全力发展属于自己的事业,而种植药草绝对够她忙碌。
她看着药草书,想着种植什么,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直到有人将她从软榻上抱起来,惊动了她,她直觉想挣脱对方,可是对方的手臂像铁箍,完全无法撼动,直到她看清楚是谁,不禁吓了一跳。
“怎么是你?!”
韩文仲不悦的挑起眉。“不是我,是谁?”
嘴一撇,她的口气很哀怨。“我的小日子来了。”
“我知道啊。”崇思居的管事宋嬷嬷对这种事一向很仔细。
咦?“你不是应该去崇思居的后院吗?”
这会儿他不只是不悦,而是生气了,眼睛瞪得好大好大。“你希望我去找其他女人吗?”
她好委屈,嘴巴更是可怜兮兮的噘得好高。“谁愿意将自个儿的夫君推给别的女人?你是我自个儿挑选的夫君,若是你敢跟别的女人乱来,今生今世你休想得到我的关心。可是,宋嬷嬷说了,这是府里的规矩,我不能要求你、限制你,只能下1个决定,今夜你若进入崇思居的后院,从此我对你视若无睹。”
他喜欢她的占有欲,喜欢她想独占他的感觉。“我才不管规矩,除了你,我才不要抱其他的女人。”
“王妃知道了可能会不高兴。”根据宋嬷嬷的说法,这是王妃定下来的规矩,毕竟站在王妃的立场,子嗣很重要,不能将生下子嗣的寄托全放在世子妃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