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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羽,你说这王之洪是故意为之?还是真的酒醉闹事?”男子为自己倒满了酒杯,随口说道,按道理来说,聚依坊的规矩几乎整个京都人人都知道,王之洪虽说为人纨绔,但也不是个没有脑子的,这个中的厉害关系他不可能不知道,既然能让他敢拿自己的性命来冒险,看来王家背后定是有人想要探查聚依坊背后的势力。.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王之洪的结果早已注定,无论哪一种,他都注定牺牲,注定成为家族的探路石。至于王家想通过这次事件查探什么,我们接着往下看就知道了,正好也可以让我们看看聚依坊的底到底在哪。”这两年来,他们也不是没有派人查探过聚依坊,只是无论派多少的人,到最后都是全军覆没,久而久之,也就没有人再做出这样的蠢事了。
“也对,有人乐于探路,我们就待在后面看戏好了。”
看着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低语的公子哥,夏竹扬起一抹微笑,“让大家见笑了,各位就当是小插曲一个,希望不会扰了在座的雅兴。”
“哪里…哪里…夏竹姑娘说得极是,一个小插曲而已,就当是个娱乐,怎会扰了雅兴。”
“是啊…是啊…张公子所言极是。.”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
“对啊,今晚的表演如此精彩绝伦,想扫雅兴都难。”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
“那就好,那么小女子就不打扰各位了。”微微拂了拂身,夏竹款款退去,只是转身时,脸上笑意全无。
“小姐,看来那些人歇停了两年,又有些蠢蠢欲动了。”这王之洪来聚依坊也不是一次两次,就他那怂包样,不可能会干出这种自寻死路的蠢事,定是背后有人唆使。
“无碍,他们想来就让他们来,既然我们能灭他们一次两次三次,就能一直灭掉他们,他们执意要送死,我们就做做好心送他们一程。只要他们没有踩到我们的底线,就由他们好了。”转着手中的酒杯,彩绯儿漫不经心说道。
“小姐说得也是,这清闲的日子都过两年了,就当打发打发时间,为自己找找乐子也好,只希望他们这次不要让人失望才好。”夏竹笑嘻嘻说道。
枫叶攥着刚刚传来的字条走到彩绯儿身边,满身的寒意,“主子,暗楼传来消息,几日前有人花重金到暗楼那买残王的命,接单后,暗一亲自带人前往,谁知道对方竟然一早就知道他们的行动,顺势来个暗中捉鳖,暗一在几人拼死突围下重伤逃出,幸亏有主子的药,否则也同那几人一样变成了尸体,只是现在情况也甚是危急。.”
“不可能,以暗一的手段,既然他出手了,那就证明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瓮中捉鳖这种事怎么可能会发生在暗一的身上,难道是暗楼里出现内奸了?小姐,我们快点回去。”冬雪拉着彩绯儿的衣袖急切说道,如果暗楼真的有内奸的话,那么现在暗一绝对很危险。
“嗯,我们走。”既然传消息之人能用危急来形容,那么看来暗一是一只脚都已经踏在鬼门关上了。
“小姐,我也要跟着去暗楼,花魁争夺赛我已经交代梅花代为主持。”早在枫叶说起暗楼时,夏竹就已经下去把聚依坊事情安排妥当。
“嗯,那走吧。”
“哎哟…这不是夏竹姑娘吗?这急冲冲的是要去哪?”男子虽说有意攀附,但是却无人理会。
尽管对方如此不给面子,但是木巩也不恼怒,毕竟他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这聚依坊还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只是那个走在前面气质绝尘的男子让木巩感觉到一丝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木巩兄,你这去方便也方便得太久了吧!难道不小心掉坑里了?哈哈…”
“张公子莫要胡言乱语,木某只是刚刚碰见夏竹姑娘,所以聊了几句。”挥开某人塔在肩膀上的手,自问他们还没有熟悉到勾肩搭背的程度。
“啊…我想起来了,我就说那位公子怎么有些眼熟,原来是神医公子非。”
“我说,木巩兄啊,你这出去一趟回来怎么就有点神经兮兮的,还什么神医,这那有什么神医。”
“张公子,我说的是公子非,那个神医公子非,虽说我只是远远见过公子非一面,但是那绝尘的气质绝对骗不了人,而且连夏竹姑娘都亲自跟着,能有这么大本事的,除了神医公子非也找不出几人了。”
“既然说是神医公子非,那人呢?在哪里?”
“我看他们是往后门方向去的,估计是走了。”
“华羽,走,我们跟去看看,要是能结交上公子非,今晚这一趟就值了。”话语刚落,人也已出了这个房门。人生在世,谁能保证自己不会生病不会受伤,况且这位公子非医术堪称出神入化,只要是还吊着一口,那绝对能让你再次活蹦乱跳,要是能认识这样一位神医,那就相当于多了一条命,谁都不会嫌自己命长。
“躲在暗处的两位,再不出来莫要怪我出手了。”要不是察觉对方一点恶意也没有,彩绯儿早在他们暗中跟踪的时候就出手了,只是今晚有事,而且她也没有心情和他们玩捉迷藏。
藏在暗处的两人对视一眼,继而闪身而出,“还望公子非莫要见怪,我们二人也是听闻公子在这出现,起了结交之心,才会跟随而来,但是我们二人绝没有任何恶意。”
“在下今晚还有要事在身,并不希望身后还跟两个小尾巴,若是有缘自然会相见,无需如此刻意做作。”
“世人皆说公子非向来喜欢直言直语,有什么说什么,今日一见果真如此,今晚本就是我二人多有冒犯,还望公子莫要放在心里。”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聪明的人都知道该怎么做,彩绯儿也不再多说,带着人消失在黑夜之中。
“皓冥,这公子非你怎么看?”一向不喜说话的华羽难得问了一句。
望着这寂静的夜色,皓冥难得严肃一回,“此人深不可测,能结交是最好,若是不能,也万不能得罪,而且看夏竹姑娘的神色,这聚依坊背后的人估计有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