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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一个戴了人皮面具的崔公公,当然能说话。.”他笑。
“你——”她一手扣着脖子,痛苦的跌坐地上,她喉咙好痛,她发不出声音来。
梅城桓蹲下身来,冷冷的看着她,“其实我没有找到崔公公,但进宫前,有一名眼生的太监泪如雨下的到相府去找我,他说他是从你身边逃过死劫的一个小太监,他知道崔公公的一切遭遇,他答应崔公公要揭发你的恶行,但他太害怕了,尤其在知道太后的人也追到南城去,他不敢留在那里,便让他的人伪装成崔公公的模样牺牲了,他又回到宫里——等待机会,等到今天。”
她只能恨恨的瞪着他,她的喉咙好像被人拿着火在烧,这把火还往她的五脏六腑去。
“多行不义必自毙,你等着被处死后,看看会有多少因你而死的亡魂来找你聚首吧!”他冷冷的道。
皇太后的脸色瞬间化为惨白,她害怕的看着四周,泪流满面的要说话,但她啊啊啊的说不出话来。
她只能在心里呐喊——
不要!不要!不要过来!哀家不是故意的,皇上,我不是故意的,祺贵妃,不要,不要,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走开,你们走开!鸣鸣鸣……
梅城桓蹙眉,看着她跪着东求西求,拚命的磕头。
不管皇太后是否借机装疯,想逃过死劫,一个月后,她在天牢中撞墙自尽,结束她罪恶淫秽的一生。.
尾声
雪花飘零的冬夜,天寒风冷,但银松斋的寝房内,搁着暖炉,暖烘烘的,傅雨柔替梅城桓针灸完,灵巧的侍候他穿上白衫,但尚未绑上带子,他就迫不及待的拉着她到桌前坐下。
她手足无措的看着桌上的一壶芙蓉醉,粉脸都红了,“我不要喝。”
梅城桓却笑咪咪的道:“一杯。”
“不行,万一……像昨天伤了你,怎么办?”她醉了,什么也记不得,梅城桓的胸膛上可多了好些个齿痕呢。
“那哪叫伤?要不是你严格不许我在情欲上放纵,我何必得用酒来让你失控?”一想到她说,要待到他的毒全解了,才能翻云覆雨,他哪受得了?他是正常男子,但她没喝醉时,他是无法霸王硬上弓;反之,她却变得主动,符合“酒后乱性”一词。
她拚命摇头,“你身上有毒,情欲激烈,血脉偾张,毒仍会走。”
“但你也说了,我自制力惊人,没以内功压抑毒发,也没有让毒液再走。”说来,人的潜力无穷,忍受力也能无止境的延伸,为了能好好的品尝她的味道,他都知道如何与他体内的狼蛛毒和平共处了,当然,这也是经验来的。.
“可是……”她还是犹豫不决。
“何况,淳淳跟我这个爹说了,她想要一个弟弟或妹妹了。”他说。
她粉脸更红,“她才不会那么说。”
“她长大了,看别人有兄弟姊妹,她怎么不想?”
“她六岁了,我记得当年太子妃让我抱走淳淳时,只求我一件事,‘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平安喜乐。’”时间过得好快。
“她现在是相爷府中的嫡女,不只平安喜乐,一定大富大贵。”他微笑说着。
傅雨柔嫣然一笑,“也是。”
但想起府中曾有的一妻二妾,她也庆幸梅城桓替她们做了最好的安排。
其中,郑芷彤是主动求离,太后死了,她的靠山没了,她也意识到相府内没有她的容身之处,要她看着梅城桓与别的女人恩爱,那太苦了。
梅城桓给了休书,安排她南下到一偏僻山城外,也给了她一个新身分,一名小官的养女,她仍是完璧之身,仍可以有另一段婚事。
丁棠与梁芳瑜则带着足以过好几辈子的金银珠宝离开,两人结伴而行,想到北方做生意,她们很清楚梅城桓不需要她们,她们好像也不怎么需要男人,所以,小女子变得自强,也出乎傅雨柔的意料之外。
就在三天前,尽管狼蛛毒未解,梅城桓还是办了一个盛大的宴席,将她扶正。
没错,她从妾变成相府的当家主母,但她仍只是一名军医之女,只是,所谓的军医,就是在南城小有名气的神医傅耕民。
至于惺帝的真实身分,她的真实身分、淳淳的真实身分,甚至傅耕民的,都成为知情者心中永远的秘密。
毕竟,绍熙王朝经历宫变、保皇派与太后党的动荡不安,好不容易一切归于平静,过去的故事就让它们留在过去,一切恍若新生。
何况,淳淳是女子,长大也不可能登帝位,而且,大人做的事与孝无关,虽然惺帝并非龙子,但只要多名辅国大臣将他培养成一代明君,再将淳淳嫁给他,当起皇后,两人所生的孩子也是正统皇族,不也拨乱反正。
梅城桓见傅雨柔想着想着又开始神游,他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他先喝了一大口的芙蓉醉,但他只是含着,再吻上她的唇,缓缓的将酒液过到她口中。
她楞楞的喝下一口酒香,还没反应过来,他又喂了她一口,她回了神,喃喃低语,“你又喂我酒……”
“我喜欢你醉后的样子。”他喃喃低语,灼热的唇再度吻上她的,再将她抱起来,走到床榻上躺下。
她想逃,她怕自己成了如狼似虎的淫妇,“不行,我去找淳淳……”
“我怎么会让你离开这里。”他慵懒的舔吻她的额头,鼻子,红唇,继续往下探索她的美好,也等待着她的回应。
惨了!她全身发烫,脑袋开始混沌,有点醉醺醺了。
一会儿后,梅城桓已经让两人裸裎相对,她如丝绸般细腻的触感,总让他爱不释手,他亲着、爱抚着,傅雨柔喘息着,但不忘吐出真心话,“梅城桓,这样子很不好,你身体里还有毒,就不该做这种事,万一你没控制好——”
“那你喜欢吗?”他啄了她的唇一下。
“什么?”
“喜欢我这样碰你吗?”他抚摸她的身体又问。
“喜欢,很舒服。”她很诚实。
“那这样亲你呢?”他的唇又开始在她身体巡礼。
“更喜欢,好舒服。”她还是很诚实。
接着又是这样这样,那样那样,醉美人喘息呻/吟间有问必答,答得梅城桓心花朵朵开,与心上人缱绻缠绵,这是他最爱的闺房之乐。
屋外,雪花一阵阵飘落,屋内,幸福正浓。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