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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愁觉得自己是最忙碌的孕妇,修炼剑法,炼丹,还要把灵力贯注到神仙碑,再恢复灵力。.值得高兴的事情是神仙碑里的灵力已经有大半了,自己再使用不会变成白痴了。
莫愁正忙里偷闲一边和娘说话,一边安抚肚子里大闹天宫的儿子。(爹前段时间已经告诉自己,自己和娘肚子里的都是儿子。)待听到管事的来说是大尊和夫人有请,梅清清打发管事出去:“知道了,你先回去,我们一家马上去拜见大尊和夫人。”看管事的退下,立马叫人去把夫君请回来,看着捧着肚子发呆的女儿安慰:“莫愁,你别怕,爹和娘陪你一起去。”
“娘真好,”莫愁心里却明白,这是迟早的事情。
倪风坤正带着自己的两个徒弟和师尊说话:“这次侥幸得到一些灵药,师尊留下看看效果。”
希真人接过储物袋,拿出一个玉盒一看,马上合上玉盒,连着看了好几个玉盒,笑着连声夸到:“好好好,你最有心了,好好歇几天,为师先去把灵药处理一下……”话没说完,人已经不见了。
倪风坤见师尊跑了,自己准备去炼丹房看看,青峰快速进来着急的到:“师父,大尊有请。.”
莫愁随爹娘来到尊阁,管事客气的请他们在偏殿喝茶,眼睛却扫过两个明显是有身孕的女人。
过了一会儿,莫愁他们被招到主殿,云清染见他们行了礼,温和的开口:“免礼,快请坐。”见大家都坐下,才开口:“我和大尊给勿臻定了亲事,找不到人就让少君去下聘了。今天大君回来却说已经娶妻了,倪丹师,你们怎么也不早说,如今这个局面你们说闹的多尴尬……”
莫愁耳朵听着她说话,眼睛却把场上几人看了个遍:大尊紫衣俊朗,尊贵又有气势,此时喝着灵茶,听自己夫人说话。夫人一袭藕荷色长裙,美丽不凡,看着温柔可亲。无殁的姨娘,眉目含媚,一身宝蓝绣花的裙,微低的领口肤白如雪。无殁朝自己点了点头,还安抚的微笑……
倪风坤听云清染说完就开口:“夫人多虑,我家莫愁只是恰巧碰见中了媚毒的大君而已,谁知道我家莫愁却有了身孕。大君知道后一直求婚,我们有所顾忌还没应下。既然大君有了亲事,我们绝无二话,我愿带着夫人和女儿离开云霄宫。”反正我女儿不为妾,我外孙我们也养得起。.
“看你说的,倪丹师就算看在肚子里的孩子的份上也不该拆散小两口啊!”云清染看着容貌清秀的莫愁,心里觉得她姿色实在不够出众,特别是顾勿臻容颜俊秀不凡,看着就更显得莫愁平凡。
顾钧眼睛扫过莫愁和梅清清的肚子,放下茶杯:“孩子都有了,你们就好好过日子吧!那两家姑娘要是愿意,过几天就一起进门做妾!”
莫愁听他们说的热闹,梅清清看着座位上尊贵的两人开口:“大尊,这好像不大好吧!我女儿性子柔弱,有孕在身,这时多两个妾让她怎么过日子。非要如此的话,我宁愿她不嫁人。”
顾钧看着即使怀孕也比女儿好看的梅清清反驳自己,不由一愣:“不嫁人!妻位以待,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看看你家女儿,再看看我家儿子好不好,明显我儿子容貌出众,家世更好。
“大尊,夫人,我已经决定了,”无殁身体一动,来到莫愁边上握住她的手:“我和莫愁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在此立誓,我顾勿臻,字无殁,此生愿与倪莫愁长相厮守,生死与共,一生一世一双人。”
顾钧看着顾勿臻竟敢立下这等誓言,不由哑然:你才几岁,没经历过天下美人,才敢立下这等誓言。像我对夫人何尝不是情深义重,可是面对千娇百媚的媚娘还不是顺水推舟,才有了你。在外面应酬的时候,谁没几个娇艳的小姑娘陪伴……
“看不出来,大君可真是情种!”云清染看着皱眉的媚娘:“既然如此,媚娘你说怎么办?”
媚娘哀怨的叹气,以帕敷面开始撒泼:“我怎么就生了个这么蠢的东西,这下可怎么办啊!我不想活了……”
“好了,消停点,”顾钧头疼的呵斥媚娘后对云清染到:“好好的和那两家说说,他们的条件能满足的都满足!”
“知道了,希望不要结亲不成,反结仇。”云清染头疼的看着他们,似乎是拿孩子没办法的慈爱的亲娘:“既然如此,你们就准备成婚吧!反正东西也办好了,你们只要人到就可以了。”
回到坤院,梅清清倒是很高兴:“这下好了,莫愁和无殁也圆满了。没想到夫人这么好说话!”
“娘,夫人是巴不得啊,和那两家比,我们明显对无殁更没有助力。而且我有了孩子,在婚礼上各种意外防不胜防。”莫愁笑着说。
倪风坤满意的看着明显没有被喜事冲昏头的女儿:“莫愁,你尽量不要露出空间,那是你最后的保命之地。”见女儿点头又安慰皱眉的夫人:“你们别担心,云霄宫里夫人反而不敢做过分。”
莫愁觉得时间似乎更快了,哪怕准备的再好,婚礼的琐事还是令人忙的不可开交。当然还有各种要命的小手段,量礼服时有人失手锋利无比的钗子射向莫愁的肚子。在院子里时,倅毒的暗箭不知从何处飞来。用膳时,某种不该出现的食物会出现在他们的餐桌上。睡觉时,似有主人的毒物出现在她被窝里……
莫愁似乎毫无察觉,却又能险险避过。
云清染听手下说莫愁安然无恙,忍不住笑:“那就好,顾勿臻看上的女人哪有这么容易死呢?我倒要看看,如果莫愁死了,顾勿臻会不会死。”吩咐道:“再过几天就是大婚了,让人请刘倾情和高佳雪来多住几日。”
“是,夫人,属下这就去办。”
云清染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后倒在榻上以手扶额:顾钧,你要是信守承诺那该多好。可惜啊!你不敢说的誓言竟然有人敢说,可是我怎么能让他们如意呢!待大婚之日,鲜血铺就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