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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花小姐和林世子求见。”管家对着正安闲躺在摇椅里的女子道了句。
正在小憩的独孤无姜微睁眼,懒懒吐出两字:“不见。”
刘福应了声,正欲转身出去回绝,却听身后那人儿道。
“还是让他们进来吧。”独孤无姜说着伸了个懒腰,轻抬玉手哈欠连天。
候在一旁璇灵见她睡眼惺忪,不自觉的撇了撇嘴,话说这主除了吃饭洗澡的时间,其余都在睡觉,怎么看她还是一副万年睡不醒的样子。
当然,在璇灵眼里,独孤无姜每天都窝在屋子里睡觉,而事实上,她只有白天的时间可以好好休息,因着某男无耻的索要,才令的她每日都觉睡不醒。
不过片刻,花酒儿和林桦铎二人就被刘福领进了后院。
独孤无姜见人来了,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她就躺在那里,安静的不说话。
这让花酒儿有些气闷,这女人摆明了要无视自己,若不是想到那日父亲说的话,她怕是早就发火了,怎会在此受她脸色?
只不过,为了将来,她硬生生的忍了下去。
“酒儿见过公主殿下。”她低眸福身,语气显得有些不自在。
接着是同她一道来的林桦铎淡淡唤了句左相夫人。
独孤无姜侧眸朝他点头,“林世子。”
然后不说话,气氛尴尬。
林桦铎见状,知道独孤无姜这是记仇了,便开口缓解气氛:“夫人,此次我与酒儿来是特地给你道歉的,附上一份薄礼,还希望夫人可以不计前嫌。”
说罢,他朝后摆了摆手,面前便多了两个小箱子,看样子,里面的东西不轻。
独孤无姜一见是“重”箱子,眸光一亮,整个人来了精神,说不定里面装的是银子!
“世子说的哪里话,我怎会生花小姐的气呢?如若这般,那岂不是让人说我小肚鸡肠?”她说着,坐起身来,看向面前的女子,道:“花小姐,哦不,花妹妹,瞧我这记性,怎的忘了你认我夫君做了大哥!”
“哎呦,这会子该叫嫂子,才显得亲切嘛!”
这世上有一种人叫见风使舵,见钱眼开,说的就是独孤无姜这类人了。
花酒儿暗暗咬牙,这女人无时不刻在提醒自己她的身份,着实让人讨厌。
压着气焰,又与她说了几句,独孤无姜亦是如此,时不时还轻咳出声,证明自己是真的生病了。
候在一旁的璇灵以及其他丫鬟小厮,忍不住别开眼,心头不住吐槽,还别说,这主装的还有模有样的。
三人东拉西扯的寒暄了几句,独孤无姜便借口身子不爽将他二人赶了回去。
花酒儿暗暗剜了她一眼,旋即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憋着一肚子气离去。
位于她身侧的男子动了懂唇瓣,终是没有说什么,客气的打了个招呼跟着她走了。
独孤无姜看了她二人离去的身影一眼后,目光紧锁在那两箱子中。
必须趁那个吝啬夫君未回来前,把这两箱子藏好,不然待他回来可就没自己的份了。
璇灵见她一直盯着那两箱子,心头疑惑,便开口,“夫人,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独孤无姜抬眸看她一眼,嘴角抽了抽,耸了耸肩,“其实我还没开箱……”
璇灵骤然满脸黑线,合着还没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啊?那还看个什么劲儿?
“不然打开看看?”
“……”
箱子打开后,让人不由倒抽一口凉气,这箱子里的珠宝少说也值个千百两啊!
不愧是右相府的,出手就是阔绰。
“你说,这些应该放在哪呢?”独孤无姜单手摸了摸下巴,这可是个大问题啊!
“什么应该放在哪?”
正想着,听的身后传来一个邪魅的声音。
吓的独孤无姜赶紧合上箱子,欲将它们藏到一个他看不到的地方,只是——想多了。
君谦曳已经出现在她跟前,看了看她半抱着的箱子,问道:“这是什么?”
璇灵低头,解释说道:“回爷的话,是林世子送来的……”礼。
她的话音未落,独孤无姜早已放下箱子,伶俐过去捂住她的嘴,给她使了个眼色,敷衍笑道:“只是空箱子而已,我……拿来——装东西的。”
君谦曳眼眸看向她,似有探究之意。
璇灵眸中有着些许震惊之意,欲言又止,最后轻轻推开跟前的女子,恭敬行礼离开。
走到无人出,才松了口气,不知怎的,在那人捂住自己嘴时,她的心底竟有些说不明道不清的情愫,难道说自己……
不不不,她是正常人,喜欢的一定是男人!
话说,在独孤无姜极力想要保住的两个箱子,最终还是被某男给没收了。
美曰其名——将来给她养孩子。
独孤无姜鼓起泡腮狠狠瞪着他,什么叫给她养孩子啊?真是可恶至极!
她冷哼一声,摔门出去——散步解气。
君谦曳一直保持着笑意,待她离开屋子,唤人将箱子搬去财务室,尔后去了书房处理事情。
夜色正好。
独孤无姜用完晚膳,简单洗漱了番,才回房间准备休息。
她还特意问了君谦曳此时的去处,管家说他在书房处理年前压集折子,她才放心。
她快步回房,第一件事就是将门窗闩好,防着某只色中饿狼。
独孤无姜拎起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一想到今晚一人睡不用受人折腾,心底爽的不得了。
身后忽然传来的懒惰声音却几乎让她被水呛死。
她回头,只见君谦曳衣裳半敞,身后披散的墨发流泻致腰际的雪白被褥上,好看的墨玉眸子里泛着风情万种的璀璨光芒,单手撑着头,侧身起来那健硕的身姿若隐若现。
独孤无姜吞了吞口水,尼玛,大冬天的!赤果果的诱惑啊!
“阿唯这般急着关门是不是……等不及了?”
那厮开口一如既往地轻佻欠扁,独孤无姜定了定心神,微微撇开眼,当做没看到他。
其实早已心猿意马,但是,她是一个有节操的大好青年,绝不向恶势力低头!
“把衣服……服穿好。”独孤无姜最终还是回头看了一眼,指指他的衣裳。
“怎么?为夫不好看吗?”君谦曳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弧度,半起身子看向她。
随着他的动作,裹在他身上的衣袍落了大半,古铜色的肌肤暴露在她眼前。
她肯定,这男人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来勾引自己!
虽然已经和他圆过房,但是这样清醒的看男人的身材还是第一次。
呃,不知何时,鼻间忽有一股热流冒出。
没错,独孤无姜流鼻血了。
见状,君谦曳笑得更加……贱,在她眼里这男人就是个狐狸!
“过来,为夫帮你擦擦。”塌上的男人没有走动,而是朝她扬了扬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帕子。
那动作何止勾人,简直不要脸!
纵然如此,独孤无姜没能l控制住自己的双脚,缓缓移了过去。
而君谦曳这个有洁癖自称的男人,竟真的替她擦拭鼻间流处的血渍。
他的动作轻柔,像是在呵护一件易碎的宝物,“冷吗?”
“……”正痴迷与他的人儿骤然满脸黑线,甩开他的手,自己胡乱在鼻间抹了一把。暗道,不解风情的男人!这个时候他不应该问一句疼不疼吗?问什么冷不冷啊!
是了,他问的是冷不是疼。
“可是为夫冷。”君谦曳厚颜无耻的凑近她,靠在她耳边暧昧吹气。
“滚!”独孤无姜忍不住爆粗,狗改不了吃屎!
“……”谁是狗谁是屎?有待考究……
君谦曳闻言,破天荒的没有生气,看她的眼神变得宠溺无比,“胆子肥了不少,看来为夫得好好*才行啊。”
“吖!无耻流氓……”
……喵,时间一晃,已然开春。
这一月来,日子还算安稳,只不过吧,每次出门时都会觉得不爽。
先不说没有多少银两来逛,就说这身后跟着二十个官兵一起逛街是个什么感觉?
分分钟要切腹自尽的感觉。
是了,独孤无姜每次出街,身后都会跟着浩浩汤汤的一群人,这阵仗可一点不输皇帝游街出行啊!
他们是负责保护她的人,所以到哪都是寸步不离,哪怕是在外边解个手,那也是将整个茅房团团围住。
可想而知,独孤无姜蹲在茅房里时是个什么滋味?
——还是想要分分钟切腹自尽。
如此这般,她也不出街了,每日窝在左相府邸种种花打打鱼练练舞,偶尔调戏调戏自家丫鬟,又或者被某男吃干抹净,总之一片安宁祥和。
但是,这样的日子过多了也会腻。
这日中午,君谦曳上朝回来,算是给她带了个好消息。
“你是说,我的危机解除了?”独孤无姜看着正在伏案的男子,再次出声问道。
君谦曳点头,“待会王爷便会过来收兵。”
收兵,就是收回守在左相府周围的人。
“哦,这样啊……”独孤无姜轻念低声,又抬头看向他问道“你们怎么知道那群刺客不会再来?”
“离国太子造反,此刻正面临宫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