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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独孤无姜一行人到了满城。
满城是一个仅此于皇城的的富饶之地,同样也被称作药城。
“璇灵,你们爷呢?”独孤无姜一早起来,没有见到那男人。
“爷他有事出去了。”璇灵为她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拿了一根玉簪给她插上。
“有事?”独孤无姜从镜子里看向后面的站着的她,挑眉问道。
现在不是放假时间吗?哪里的事情要做?
罢了,不理他了,既然他不在,那就自己出去逛了。
她问璇灵君谦曳可有留下银子,璇灵很是为难的伸出指头,扯了扯嘴角道:“爷就就留了这个数。”
“二十两?”独孤无姜看着她竖起的两根指头说道。
璇灵果断摇头,声音呐呐如蚊:“是二两纹银。”
“……”独孤无姜咋舌,不由在心底暗骂一声吝啬鬼!试问,二两银子能做什么啊?
——能在路边摊吃上十来八顿吧!
“算了,总比没的好。”独孤无姜摆摆手。
约莫一炷香后,独孤无姜二人已然走在了满是药香味的大街上。
她一边走一边询问身侧的人,“照你这么说,着地方几乎都是卖药的?”
“嗯,可以这么数,但是这地方卖的药都是普通的药材,离这不远有一个药王谷,那里卖的都是一等一的媳药材。”璇灵根据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姑娘看起来不是我们满城人吧?”
一位摊主听见她二人的对话,变插上来一句。
二人闻言,询声望去,是一位四五十岁的老妇人。
“老人家好眼力,我的确不是满城人。”独孤无姜走过去,看了看她摊上的药材道。
“恕我多嘴,两位姑娘还是哪来的回哪去,这满城啊,最近不太平。”老妇人语重心长道了句。
二人皆是疑惑,对视一眼,璇灵上前问道:“老人家何处此言?”
她想,这满城若是不太平,怎的她们爷没收到消息?莫不是此次前来,爷没有打探清楚?
那老人警惕的望了望四周,朝独孤无姜招了招手,示意她二人凑前来。
“我跟你说啊,最近不少地方都死人,听说他们都是被毒死的!”
“难道就没人管吗?”独孤无姜迫切问道。
“哪能不管啊?主要是这城主没用,找不出凶手!”老人说罢,眼里的轻蔑嫌弃之意了然。
“璇灵,你说君谦曳是不是去见城主了?”
和那老妇人说完话,独孤无姜回到客栈。
璇灵抬眸看向她,摇摇头,她的确不知道爷的去向,“爷临走前,没有说明去向。”
独孤无姜在心底琢磨了会,有什么事情连璇灵这个左右手都瞒的?
一直到第二天,君谦曳都没有回客栈。
若不是有人来报,独孤无姜都以为他是出事了。
“夫人,爷说让你去见他。”璇灵今早得到君谦曳得命令,命她带这主去麓湖。
“他在哪?”
“麓湖。”
独孤无姜听言不知是什么地方,但听名字应该是个美丽的湖。
为了不引人注目,她们坐的的马车是极为普通的那一种,唯一不同的是,这马车上置了一件柔软的毛毯。
看样子,是那男人吩咐的。
马车行了大约半个时辰,终于到了璇灵口中的麓湖。
独孤无姜抬眼看去,又瞄了一眼站在身旁的璇灵,满脸不可置信的道了句:“这就是所谓的麓湖?”
璇灵轻扯嘴角,看到不远处立起来的一块石碑,朝她点点头,“是麓湖……不错。”
闻言,独孤无姜内心似哗了狗一般的,不爽!
麓湖麓湖,总以为是那种一汪清澈湖水,岸边种着几棵五柳树的那种,岂料,这里没有一汪清澈湖水,有的是湖中央那一摊还未干涸的污泥水,周边别说树了,连草都没几根。
哦,不,离她们几十步外有一颗半枯不枯的大树,目测有些年头了,从树的外形来看应该是一棵大榕树。
腰围……呃,树围还挺大的哈。
“你确定他说的是这地方无疑?”独孤无姜再次出声询问,在她眼里,君谦曳虽不喜欢附庸风雅,但好歹也是有点品味的吧?他那种人怎么会选择在这地方呢?
璇灵被她问的,心底没气,也不敢太确定,其实她也是第一次来这地方,难不成是车夫带错路了?
二人正想着,忽见两抹身影并肩朝这边走来。
璇灵眼尖,一眼就瞧出了那两人是谁。
她脸色变了变,旋即拉着身侧的人儿藏在枯树后。
独孤无姜尚未确定看到的人是否是那人,就被璇灵捂住嘴强硬拖到一边。
她刚想说话,却见身侧的女人指了指前方,示意她别说话。
独孤无姜点点头,表示自己不在说话,她这才放开捂住自己嘴的手。
这一眼,她看清楚了,的确是那人——君谦曳。
只是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个白衣女子,那女子背对着她们,她看不清长相,不过单凭女子的背影可以看出,那是一个绝美的美人儿。
“曳,还记得这吗?”木娅呆呆的望着快要干涸的麓湖,眸子里满是温情。
君谦曳低眸看了她一眼,亦是望向那湖中,为动了动薄唇:“记得。”
过了半响,木娅才抬头看向面前的男子,依旧是昔日的容颜,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玉还是一如既往地让她琢磨不透。
“……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呢。”
君谦曳垂眸,女子的容颜似乎比以前憔悴了些,他下意识抬手,抚上她的侧脸,却在快要靠近的那一刻收回欲抚摸她的手。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他说罢,不再看她。
木娅闻言,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弧,眸底似有泪光划过。
“我们……”她的话音未落,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女子的叫声。
“吖!你踩到我了!”
没错,这声音的主人就是躲在身后偷看的独孤无姜。
璇灵咬了咬唇,无声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只是见夫人你丝毫没有半分意思过去打扰那含情脉脉的二人,想要给您制造点危机罢了!
哦,不,是解除爷的危机。
独孤无姜愠闷瞪她一眼,初瞧这妮子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现在怎么变得和君谦曳一样无赖可耻?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是因为近了个没节操的主子,这才把冷冰冰的美人给带坏了呢!
别猜了,没节操的主就是——独孤无姜吖。
君谦曳挑了挑眉,没有理会面前的女子,快步朝枯树后过去。
“你们怎么在这?”瞧清来人确实是她以后,君谦曳开口问道。
正低着头揉自己脚的独孤无姜抬头,与他对视,不悦反问:“不是你让来的吗?”
“我?”君谦曳眸底划过一丝不解,目光投向候在一旁的璇灵。
璇灵会意,神情微滞了下,“属下今早收到爷的命令,带夫人来麓湖。”
君谦曳神情暗了暗,没有再追问。
站在后头的木娅本想上前,可在下一刻呆楞在原地,指尖微动,却是没有开口。
看着二人打闹的离场,新似乎杯什么揪了一下,很疼。
她望着男子的背影,眸底禁不住浮上暗殇——终究是我负了他。
苦笑了下,转身离开,不去看那令人伤神的一幕。
“喂!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身子突然腾空,独孤无姜又被他吓了一跳,鼓起泡腮怒目而视。
“带你回去。”君谦曳脸色不变,沉声说道。
“我自己会走,快放我下来!”
他没有说话,甚至连眼角都没给她一个,这让独孤无姜很是不爽。
他背着她和别的女人私会也就罢了,现在还无视她!
思及此,心底那一团怒火为只更甚,用尽全力挣脱他的怀抱,惯性的倒退两步,扬起冷眸睨他一眼。
君谦曳没想到她的力气这般大,一时没抱稳给她挣开了去,见她踉跄就要摔倒,抬手欲拉她一把,岂料被她狠厉甩开。
有生之年第一次被女人拒绝,深邃的眸底闪过一丝冷意,加之今日本就心情不悦,沉声说道:“独孤无姜,别不知好歹!”
这是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喊她的名字。
也是第一次,用这般冷厉的声音斥喝。
“嗬!”独孤无姜突然冷笑出声,抬眸对上男子微怒的双眼,咬了咬牙,却是什么也没说。
她瞪了他好一会儿,才愤恨甩袖大步往他相反的方向走。
“你走哪去?”君谦曳见她眼框湿润,稍稍急了一下,上前两步抓住他的手腕。
“跟你有什么关系?”独孤无姜甩开他的手,眼角的余光都不带撇他一眼。
君谦曳这才意识到自己情绪太激动了,因为他看见了她侧脸上泪痕,可是骄傲的性子不允许他低头认错,所以只能来硬的了。
“君谦曳,你有病啊!”
独孤无姜再次被他禁锢在怀里,心底憋着一肚子委屈,忽的喷薄出来。
他可以跟别的女人幽会,就不许她默默落两滴泪吗?
是了,谁说她在看到自己丈夫跟别的女子亲近不会有反应,在看到他看那女人满目柔光时,她心底的怒意横生,怪自己眼里太好,为何将那男人的神情看到这般清楚。
他看那女人的眼神里有她从未见过的温柔,如果不是对着他心爱的人,怎么会有那种含情脉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