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阿唯,为夫的时间不多,咱们先办点正事吧!”
“什么正事?”独孤无姜话还没说完,就被面前的男子堵住了嘴。
“…呜呜…”炽热的吻而下,任独孤无姜怎么推也推不开他。
“说……有没有想……想我?”君谦曳将她抱回床榻,欺身而上,边吻着她边问道。
独孤无姜摇头,双手抵在他的胸前,“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
“那就是想为夫了。”君谦曳双手撑与她的两侧,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卧槽!这男人自恋的本事见长啊!
四目相对,相继无言。
她不回答,他也不回答。
最终,君谦曳没出息的败下阵来,眼神略显委屈,“阿唯,看在为夫万里迢迢赶来起早贪黑给你下厨的份上,能不能给点甜头尝尝?”
“……”独孤无姜骤然黑鸦飞顶,送了他一记白眼,一碗清粥,不黑粥而已,先不说她可为五斗米折腰,但是他给的那一碗别说一斗米了,二两米饭都没有,就想要她以身相许?
开玩笑,也不想想她独孤无姜什么人,可能吗?
“礼轻情意重。”君谦曳似瞧出她的意思,补充说道。
“……”独孤无姜睨他一眼——你以为千里送鹅毛呢?
“离国到洛王朝有万里远。”君谦曳心虚的说道。
其实不过千里而已,根本没有万里之差。
见她不说话,君谦曳俯下身去,轻啄了下她的粉唇,身下人儿没有拒绝,他心下一喜,开始一步步的攻略城池。
独孤无姜任由他摆弄,眼睛微红,莫名的委屈想哭。
君谦曳凝视着她泛着水雾的双眼,心上像是被什么蛰了一下,“怎么哭呢?”
闻言,独孤无姜泛在眼中的泪水顺流而下,起初只是无声的掉眼泪,在君谦曳温柔的安慰下哭的越来越凶。
颇有一种“不哭倒自家夫君不罢休”的欲望。
“好了好了,我的阿唯别哭了,是为夫太急了,没有顾虑你的感受,也知道你这些日子受苦了。”君谦曳让她靠在自己肩头,边拍着她的后背安慰说道。
“是我不对,别哭了好吗?”
君谦曳心疼的扳过她布满泪水的脸,与她额头相抵,吻了吻她的眉眼。
独孤无姜哽咽着,口中含糊不清的说了个字。
显然君谦曳没听懂她说的是什么,“怎么了?”
独孤无姜胡乱擦了一把鼻涕,道:“脏。”
君谦曳笑了笑,知道她是说自己方才吻了她的眼泪,他用指腹轻柔的为她拭去泪水,柔声说道:“为夫眼里出西施。”
“……”哭泣中的独孤无姜闻言,忍不住翻了一记白眼——不是应该说“阿唯在为夫心里是最美的么”?为什么这男人总是喜欢颠倒黑白?话说,你眼里变个西施给我看看?
嗬!明明姐才是西施好么!
……自恋是病,得治啊!
见女子愠闷噘嘴嘀咕,君谦曳眸中泛起七分宠溺三分不以为然。
“你看为夫的衣服都给你弄湿了。”说罢,他抬手指了指肩上被她泪水浸湿的地方。
“……”独孤无姜轻蹙眉心,他不是应该说“你看你都哭成大花猫”这一类的词吗?为什么这男人还是这样的——不解风情。
“那……那你换了它啊。”
“说的是。”
君谦曳说罢,轻轻放开她,眼里划过一丝狡猾之色。
而独孤无姜见他走出去又进来,期间不过须臾片刻。
“你怎么还没换?”看他穿的依旧是刚才那身衣服,独孤无姜挑了挑眉,他不是有轻度洁癖的厶,怎么这会还不换,又瞅见他手里拿着一套衣物,心道——莫不是这男人要她给他换吧?
君谦曳眸底划过一抹狡黠之色,装傻充愣:“外面人多。”
独孤无姜骤然满脸黑线,抬眼睨向他。——就不知道躲躲?
入目的却是男子赤,裸着上半身,露出近乎完美的马甲线,八块腹肌啊!虽然早就见过了,但还是禁不住感叹,自家夫君的身材好到爆。
——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
或许是有些日子不见,她竟然望着他没出息的流鼻血了。
好吧,其实还没流出来,只是感觉要喷出来了呢。
话说,他不好好穿衣服在她面前晃悠是个什么意思?
她起身到外边喝了几大杯水,才将那该死的冲动压下去。
方才那“面前晃悠”的男子,现下正侧躺在塌上,单手撑头,捏一缕发丝掩在鼻间,嘴角戳着一抹倜傥的笑弧,见她过来,立马抛了一个烂比桃花媚眼。
仿佛无声的在说青楼女子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来呀来呀,让奴家好好伺候您”。
独孤无姜身子里猛然蹿过一股热流,想要别过头去不看他,可是双眼不听使唤,就是盯着那妖娆邪魅的身姿。
心道,独孤无姜出息哪去了?
男子见她已上钩,轻扣食指,薄唇轻念:“过来。”
独孤无姜旋即迈着小碎步移过去,那动作很是猥琐。
君谦曳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这一招屡试不爽,越试越好使。
正当他以为某人就要上钩之时,独孤无姜脸色变了变,抓起他刚才换在一旁的脏衣服往他头上一蒙,嘚瑟笑道:“就你这身姿,姐姐都不屑睡你!”
“……”君谦曳三下五除二扔掉盖在头上的衣物,刚想要厉喝她一番,可那女人早已离他几丈远了呢!
“……”他扯了扯嘴角,跑那么快作甚?
“乖乖夫君啊,为妻劝你下次还是换个姿势吧,这姿势我已经有抵抗力了,上过一次当再上的话,真以为我三岁孝呢?嗬!”独孤无姜说完,大步转身离去。
君谦曳望着她傲娇的背影舔了舔唇,眉眼之间露出笑意,只要她高兴就好,只是吧,她走了,自己这团火怎么泻啊?
此火非彼火,你们懂得……
是了,君谦曳在军营里待了一个多月,成天对着一群硬汉子,平日里的花天酒地又不能去,因着答应了某个霸道人儿身子要干干净净,所以压抑了一个多月。好不容易见到她了,可是……
出了房间,是个宽敞的院子,想到某男刚才那句“外边人多”,根本就是胡说八道,这院子一只鸟都没有,哪来的人多一说啊!
独孤无姜找了一处干净的地坐下,开始思绪从出了皇城到洛王朝这段时间,发生了不少事情,而她觉得这些事情都与君谦曳脱不了关系。
她甚至可以确定,洛槿涵和他是认识的,不仅认识,他们之间还存在这某种交易,不然她昨夜也不会听到君谦曳说的那句“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做到了,希望王爷遵守条约。”了。
所以她笃定,这两个男人之间一定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正想着,院子里凭空出现十几个黑衣蒙面男子。
她还没来得及呼救,就被人扼住了手腕,凭她那三脚猫的功夫,自然是只能喊救命了!
“吖!君谦曳救我!救我!”
屋外传来独孤无姜的呼救声,君谦曳旋即阴下脸,朝外跑去。
只见屋外多了几个黑衣人,其中一个黑衣正挟持着独孤无姜。
“放开她!”
因着他来的匆忙,没有带任何侍卫,而璇灵他也支开了,这才让他们钻了空子。
为首的黑衣人上前两步,手中的剑指男子,“只要把东西交出来,我们就放了她!”
“东西?”君谦曳疑惑看他一眼,反问道:“什么东西?”
黑衣人见状,“还给老子装蒜!兄弟们上!杀了他,给老子搜出来!”
君谦曳冷眸暗闪,扫了他们一眼,沉声说道:“既然你们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们!”
黑衣人被他的眼神怔到,迟疑了会,还是上前了。
独孤无姜紧皱眉头,对着打斗中的男子喊了句:“小心!”
君谦曳笑笑,这些虾兵蟹将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黑衣首领见自家兄弟系数被放倒在地,心下大急,“再不住手,老子就杀了她!”
君谦曳闻言,顿了顿手中的动作,只见那人的剑横在女子白皙的脖颈上,脖子上的鲜血依稀可见。
他本打算放他们一条生路,不想在独孤无姜面前杀生,只是这些人似乎不感恩,竟然敢动他君谦曳的女人。
“找死!”君谦曳冷冷笑道。
不过一眨眼功夫,那为首的男子便倒地不起了。
独孤无姜安然落入他的怀中,尚未回神,便听头顶男子道:“闭眼。”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将眼睛闭上,双手抱紧男子健硕腰腹。
君谦曳敛了敛神色,很是欣慰一笑,这一笑迷倒了围着他的黑衣人,但不不代表他们不会反击。
“他杀了大哥,兄弟们一起上,给大哥报仇!”
独孤无姜耳边充斥着刀剑划破皮肤的声音,鼻间那股血腥味越来越浓。
她紧皱的眉头,久久不敢睁眼。因为她知道,那些黑衣人都死了。
感受到女子身子发抖,君谦曳抓紧她,脚尖轻点飞身而起,带她离开这充满血腥味的地方。
独孤无姜缓缓睁开双眼,依旧附在男子胸膛,没有抬头,“他们都死了?”
“嗯。”君谦曳望着她的发顶,用力搂紧他瑟瑟发抖的身子,“莫怕,为夫在这。”
“嗯……我不是怕,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