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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爷!左相大人闯进来了!”
闻言,步寻夏皱眉,放开握住女子的手,站起身来,还未行至门边,那人已经到了面前。
“左相,你怎么急冲冲的闯入本王府上有何急事?”步寻夏双手抚后,瞪着面前的男子故作不知问道。
君谦曳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双眸微眯,紧紧盯着他那张欠揍的脸,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出来一个窟窿,冷厉说道:“王爷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微侧头,眼角余光睹见床榻上一抹熟悉的身影,是她!
他着急,想要跑过去看看,岂料才举步,就被人扣住了臂弯。
君谦曳拧紧俊眉,睨向他道,“王爷这是何意?”
步寻夏剜起冷眸看向他,“她是本王的人。”
“哦?是吗?那本官更要看看是哪位女子让您这般呵护了!”君谦曳阴冷说道,毫不客气的拍开他的手。
“君谦曳!”步寻夏与他过了两招,不想还是要他钻了空子。
“阿唯阿唯,醒醒醒醒。”君谦曳轻轻拍了拍女子毫无血色的脸,唤了几声,床榻上的人依旧没有反应。
他想着,先带她回去再说。
“王爷还请认清了,她是本官的女人N时又成了你的人?”君谦曳直接抄手抱起床榻上的女子,看了一眼背后的男子,眸光冷厉吓人。
“今日无论如何,本王也不会让你带走她!”
步寻夏冷冷道,快步过去,欲要抢走他怀里的女子,不料被他轻易闪开了。
君谦曳一边闪躲,一边道:“她是本官的夫人,自然是该跟本官回去!”
“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君谦曳承认,自己的武艺在他之下,但是今天哪怕是与他鱼死网破,也要把人带回去。
原本基于这技不如人,加上他现在还抱着一个人,自然是处于下风。
步寻夏一记横踢过去,君谦曳不小心磕到桌角,手中吃痛差点将怀中的人儿摔下去,好在旁边的椅子抵了下,负责后果不堪设想。
见状,步寻夏急了一下,最后停了下来,为了不让她受到伤害,他没有再与男子缠斗下去。
他沉默嗅,拂袖站在一旁,道:“趁本王还未反悔之前,赶紧走!”
“多谢王爷了!”
君谦曳轻抬眼角,唇边端着浅淡的笑弧,抱着那人离开了。
步寻夏负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墨玉眸子里流露出一抹阴狠嗜血的弧度,其中还参杂这几分无可奈何的意味。
他之所以放他们走,是因为他知道,把她放在君谦曳的身边比放在自己这里好,至少是在这个时候,在她昏迷不醒的着段时间内,君谦曳便是她最好的选择。
君谦曳,终有一天本王会代替你在她心中的位置!
回了相府。
君谦曳立即请了大夫来看,方才在王府他并没有过问,因为他知道,以步寻夏那厮的性格是不会如实说的。
“如何?可探出什么毛病?”
“回大人的话,夫人这是中毒了……”
“你说什么?中毒?”君谦曳焦急万分。
“大人不用担心,夫人虽中毒了,但是已经去除大半,不过身子太过虚弱,加上她才落了胎,气血不足才导致……”
君谦曳拽着大夫的衣领,狭长眼眸眯起,言语中满是冷厉,“你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大夫被他突如其来的暴跳,吓的全身哆嗦不已,战战兢兢解释道:“大人,小的不敢欺瞒大人,夫人她的确是……”
听到着,君谦曳一把推开他,语气缓和了几分,“那她体内的毒可能治?”
大夫闻言,赶紧跪了下去,偷偷瞄了男子一眼,结巴道:“小的……小的无能,才才……学疏浅,小的没那本事。”
“滚!”君谦曳冷静下来,冷声道。
“诶诶,小的这就滚滚……”那大夫应声立马跑了出去,因为他实在是太吓人了。
君谦曳敛了敛神色,眸子里除了疼惜还有深深的自责,他亲了亲女子的柔夷,喃喃道:“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爷!木姑娘请来了。”
刘福站在他身后,看着这一幕,也是心疼的紧,如果不是他没看紧夫人,也不会出这样的事了!
君谦曳没有看他,而是淡淡道:“让她进来吧。”
木娅白衣依旧,只是面容略显憔悴,但是此刻她的心底却又是笑着的。
“曳,她怎么了?”她假装着急问道。
“她中毒了,你快看看,中的是何毒?”君谦曳依旧捧着女子的手,目光一直盯在她苍白的面容上。
木娅从未见过他这般深情注视的眸光,心下微疼,与此同时,对那躺着的女人恨意又加深了几分。
“她怀了你的孩子?”木娅故作惊讶的看了君谦曳一眼。
君谦曳点点头,除了懊悔还是懊悔。
“她以后还能……再有孩子吗?”君谦曳曾听说,第一次落胎的女子,今后很难再怀上。
木娅垂下眼帘,“这个,我也说不定。”
她想,既然曳这么在意她肚子里的孩子,那她就绝不让这女人怀上他的孩子。
而现下这般模棱两可的回答,便能摆脱自己的嫌疑。
闻言,君谦曳眼底自责更深,都是我害了她啊!
“曳,你放心,我会尽力治好她的,尽量不让她烙下病根。”木娅眼神坚定,而心底则是截然相反,我会尽力要她这辈子都不为所出。
与此同时,偌大的皇宫内。
“皇上,八百里加急战报!”
正伏案办公的步寻武听言,挑了挑眉宇,“呈上来。”
难不成是蚁族的人?
接过折子一看,心中怒火猛彪,“啪!”一声,重重姜折子拍在案桌上。
“来人,传战王入宫,朕有要事相议!”
一炷香后,步寻夏风风火火的赶来了。
“皇上着急召本王入宫是何事?”步寻夏直接切入主题,一点不拖泥带水。
“……”步寻武汗颜,瞧自家皇兄这冷冰冰的模样,看来他今天心情不是太好啊!
不然也不会这般直接了!
步寻武也不饶弯,跟他说了战报的事情。
大致意思就是是说,离国守将不满昭国军队驻扎在他们的地盘,再辱骂离国皇帝没用之时,甚是不服这口气,加上昭离两国的谈判总是停在原处,而他们该赔的也赔了,身为离国守将最看不惯昭国将领耀武扬威的样子,所以找了个时机,突袭了昭国军营,使得昭国军猝不及防吃了一记大亏,死伤了不少人。
昭国驻守将领林桦铎又岂是贪生怕死之人,先是修书一封皇上,先斩后奏,带着人也给他们一记耳光去了!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皇兄,你看这?”
“皇上,本王认为既然他们不知死活,那我们也不必手下留情!”
“皇兄的意思是?”步寻武不明所以。
步寻夏嘴角勾起一抹冷戾的弧度,意味深长道:“长驱直入。”
夜里,君谦曳守候在独孤无姜的床头,木娅说她现在的情况很糟糕,如果这几天醒不来的话以后都醒不来了,而且她的求生意识日渐低下,这样下去真的就会长眠不起了。
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多给她讲讲能让她觉得可以活下去的希望。
“阿唯,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那时你说成婚后只要你一人,我心想,怎么会有你这样无理的要求,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
“你还理直气壮的骗为夫,皇上已经下旨要我娶你了,当时我却是信了……”
“他们都说离国的公主貌丑无颜,而你却是第一个让我心动的女子,你知道吗?其实第一次撩开你遮面珠帘瞧见你的容颜时,我的心上便萦绕着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
说起来,第一个见到她真容的是自己,长睫微颤,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眸,玲珑巧鼻,粉红嫣唇,精致完美的五官勾勒出迷人的气息,微红的双颊带着女儿家的娇羞,那模样我见犹怜。
君谦曳想着,唇边端着浅浅的笑意,往日种种如放幕影般呈现在自己眼前,有开心的难过的生气的。
不知是何时开始,她的一颦一笑都印在自己的脑子里,她的喜怒哀乐都会影响到自己的情绪,亦不知是何时,她牢牢的走进了自己的心上。
“阿唯,快醒来好么?你不是说喜欢丹霞山上的日出吗?我带你去看,上次没有看够,这一次我们看个够好吗?”
“日落了,我们就去山洞,我抚琴你跳舞……若是腻歪了,我就带你去郊外赏花,你说你最喜欢荷花,我便让人养了一池子的荷花,现在也快开花了吧。”
“阿唯,醒醒,只要你喜欢的,为夫都陪你去,再不要让你受到伤害了好吗?”
“孩子我们还会再有,快醒来好吗?”
君谦曳深邃的眸底沉静如潭,床榻上的女子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哪怕是睫毛也未曾动过半分。
“阿唯……”
独孤无姜缓缓睁开双眼,视线有些模糊,这个地方并不陌生,相比熟悉的很。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