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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紫寒中午到达兴城,吃了午饭就去了派出所,却因为没有提前写接见信,也没有有效的证件证明自己和犯人是直系亲属的关系,所以不允许探监。.
她在兴城没什么朋友,更别谈可以让她去探监的关系了洽。
萧紫寒回到以前和罗书芹住过的房子,物是人非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潸然泪下。
她来到罗书芹的卧室,坐在床上,双臂抱膝,看着窗外,一坐就是一下午。
中途白湛季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她骗他,说她在简家,准备和陶婉白她们一起过春节钤。
翌日,街道上到处一片喜气洋洋,火红灯笼高高挂,鞭炮声和人们的嬉笑声不绝于耳。
萧紫寒脸上淡漠的神情和这热闹的气氛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她昨晚想了半宿,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决定去警察局找上次抓萧远航的那个警察帮忙。
来到警察局,值班的警察说他回家过春节了。
萧紫寒便问了他的地址,买了些水果打算登门拜访。
来到值班的警察告诉她的那个地址,她本没抱多大希望,没想到那个警察很热心,立即就答应带她一起去探监。
有了他的引荐,监狱的人很快就答应了安排萧紫寒和萧远航见面。
萧紫寒再三感谢了那位人民好警察,知道可以见面了,她便让他回去了,毕竟现在是春节,全家团圆的好日子,也不好耽搁人家太久。
约摸一刻钟后,就有人通知她去见萧远航。
来到接见室,门口穿着制服的警察说:“注意时间,不能超过半个小时。”
萧紫寒点头,“知道了。”
萧远航看见走进来的萧紫寒激动得老泪纵横,有些激动的站了起来,蠕了蠕唇,最后哽咽着叫出了两个字,“阿紫”
萧远航以前的妻子,儿女都不曾露面,他以前细心呵护的家人对他置若罔闻,而他一直亏待的女儿却来看望他,如何不让他激动?
萧紫寒在他对面坐下,相比他的激动,她显得冷静不少,甚至可以说非常淡漠,“你对我说的那些话我都听见了。”
“真的吗?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看爸爸了。”
萧紫寒冷着脸泼了他一盆冷水,“我从小到大只有妈妈,没有爸爸。”
萧远航脸色煞白,“阿紫”
萧紫寒想到结婚那天那些宾客看她时异样的眼神,仿佛她就是一个又臭又烂的垃圾,避之不及,心就狠狠地抽痛,怒火控制不住的疯涨,“你是不是觉得我的人生还没被你糟践够?所以连我仅有的那点幸福你也要将它摧毁?我有时候真的想不通,就算我不是你的女儿,只是你无意中捡到的一只阿猫阿狗,你也没必要这样对我赶尽杀绝吧?”
“阿紫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录给你的那段视频里说的话都是我的真心话,我”
萧紫寒大声打断他,脸因为气愤变得通红,“因为那段视频我唯一的幸福被你毁了。就算是我上辈子欠你的,我妈搭上了一辈子和一条命,我忍气吞声受人白眼和讽刺活了二十一年,这些还不够吗?还够还你吗?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非要在我婚礼当天,告诉所有人我是你这个囚犯的私生女,现在好了,婚礼被你毁了,你高兴了吧?满意了吧?”
萧远航听着这些斥责他的话,内心无比的愧疚,但也十分的疑惑,“以前让你受的那些委屈我无话可说,可是我没想毁了你的婚礼,这次我是真心悔过,诚心想求得你的原谅。.前些日子你的同事到兴城来出差,说你委托他来看我,让我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录好的视频他会转交给你,所以我才录了那一段视频。”
“我的同事?我委托他来看你?”
“对啊,挺帅的一个酗子,高高瘦瘦,斯斯文文的,还戴着一副黑边框眼镜。”
萧紫寒看他的神情不像在说谎,人渐渐冷静下来,她也觉得事情太过巧合,刚才只是想到过往太过激动,差点忘了这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蹙眉,在脑海里回想自己有没有见过这样一个男人。
萧远航见她不说话接着问:“你刚说我的那段视频毁了你的婚礼?”萧紫寒冷冷的看了他一瞬,知道他也是被人利用了,但这并不能改变她的婚礼因为他而毁掉的这个事实,不想和他多做解释,起身往外走。
“阿紫你能不能偶尔来看看爸爸?”萧远航满脸期待的看着她的身影,整个人似乎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萧紫寒顿住脚步,没有回头,“你能让我妈活过来吗?”
萧远航蠕了蠕唇,无言以对。
“不是所有人认错就能得到原谅的,有些错误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局面,注定了一辈子都不会被谅解。”
萧远航看着大步走出探监室的女儿,脸上噙着深深的痛楚,嘴里喃喃道:“是啊,我罪孽深重,确实不配得到你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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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
餐厅餐桌上摆了一桌子的菜,晚餐的团圆饭还是准备得很丰盛的。
袁妙竹从楼上下来,皱着眉摇摇头,“湛哥哥说没胃口,让我们自己吃。”
白文轩脸上立刻染上怒气,“他这样要死不活的做给谁看?还像个男人的样子吗?”
俞书蕾睨了他一眼,“好了,大过年的少说两句,我去看看。”
“哼!”白文轩冷哼一声,在餐桌的首位坐了下来,“他以为他是天皇老子吗,全家人都得等着他?不管他,我们自己吃。”
虽然这样说,却没有动筷子,只是气愤的推了推眼镜框。
白湛季斜靠在床上玩手机见俞书蕾推门进来,淡淡的说了一句:“妈,我真不饿,你们吃吧,别管我了。”
俞书蕾来到他身旁坐下,拿掉他手里的手机放在一旁,“小湛,今天是春节,一家人团团圆圆的日子,你爸爸将他珍藏多年的酒都拿出来了,可见他是想和你喝几杯,你别扫了他的兴,好不好?”
白湛季垂着眸子不吱声。
俞书蕾拉着他的手道:“你爸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吗?固执得跟头牛似的,你越这样他越不喜欢寒儿。”
说到萧紫寒,白湛季抬头,眼底染了心疼,“寒儿一个人孤零零的没人陪她过年。.”
“好了,好了,这事急不得,慢慢来,听妈妈的话,别逆着你爸,嗯?”
白湛季轻轻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随着俞书蕾下楼了。
餐桌上,白文轩一直板着脸,俞书蕾轻轻撞了撞白湛季的胳膊,眼神在被子里的酒喝白文轩身上徘徊。
白湛季蹙了蹙眉,端着酒杯对白文轩道:“爸,我敬您,愿您身体健康,福寿连绵。”
“你懂事点,少气我,比什么都好。”
“文轩孩子敬你酒你就喝,别说些没用的。”
“爸,我先干为敬。”白湛季将酒一口干了,辛辣的味道通过喉咙刺到胃里,竟让他疼痛的心格外的舒服。
“嗯。”白文轩脸色缓和了下来,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白湛季拿起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袁妙竹连忙给白湛季夹菜,“湛哥哥别光喝酒,容易伤胃,多吃点菜。”
“嗯。”白湛季轻应了一声,碗里的菜却一口都没吃,端起酒杯,仰头,一杯酒又下肚了。
俞书蕾满脸担忧道:“小湛,慢点喝。”
白文轩却道:“没事,今天过年让他喝尽兴。”
最后白湛季华丽丽的喝醉了。
俞书蕾想扶他上去休息,白文轩连忙道:“让妙妙照顾小湛,你扶我上楼,我也有些醉了。”
俞书蕾嗔了他一眼,“谁让你喝那么多的?”
白文轩笑了笑,显然喝得很高兴,“过年嘛,你看我平时都很少喝的,今天难得小湛陪着我。”
俞书蕾知道,其实白文轩心里还是很想和白湛季亲近的。
只是父子俩经常不在一起,沟通交流太少,有些话不会表达,所有大部分时候都弄巧成拙了。
“妙妙,你扶小湛上楼,一会儿我过来帮他清洗。”
袁妙竹点点头,“俞姨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湛哥哥的。”
俞书蕾点点头,扶着白文轩上楼了,将他安置好,准备出去的时候,白文轩却用力拉了她一把。
俞书蕾没站稳,直接倒在了他身上。
白文轩顺势搂着她的腰,笑笑,“书蕾,我们多久没在一起了?”
俞书蕾瞬间红了脸,撑着他的胸膛就要起来,“老夫老妻别不正经了,我还要过去照顾小湛呢。”
白文轩却搂着她的腰不放,“虽然我老了,但也是有需求的,我今天高兴,你陪陪我,小湛那里有妙妙呢,你放心。”
俞书蕾娴静的脸上早已红霞满天,躺在他怀里没再动,柔声说道:“毕竟男女有别,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不太好,更何况小湛又喝醉了,我不放心。”
白文轩一手搂着她,一手将鼻梁上的眼睛取了下来放在头顶的床柜上,“妙妙这个孩子你不是很喜欢吗?我觉得也不错,他们若真的在一起了,我倒乐见其成。”
俞书蕾抬头看着他,“你想成全他们?”
“嗯。”白文轩低头看着她,“我们今天就当给两孩子一个机会,他们在一起了说明他们有这个缘分,没在一起,我以后也不强求,我虽然固执但也不会强人说难。”
“你的意思是说,过了今晚他们没在一起,你就成全小湛和寒儿?”
白文轩点点头,“他整天要死不活的,我能怎么办?寒儿虽然身世不堪,我去她以前读书的学校和上班的公司都打听过了,孩子挺聪明,人品也很端正。”
“原来你板着他们是偷偷的调查人家去了?”
“怎么能说调查呢?多难听,我那是去了解,毕竟是要和小湛过一辈子的人,我不能马虎。”
俞书蕾笑了,“你呀,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明明比谁都在乎儿子,偏偏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慈母多败儿,既然你已经是个慈母了,我当然得做个严父了,不然都顺着他,他还不得上天?”
俞书蕾舒心的笑了起来,“你的意思是我唱红脸了,你就只能委屈的唱白脸了?”
“可不是。”白文轩将她搂紧了些,“好了,把鞋子脱了上来陪陪我。”
两人谁也没注意袁妙竹在门口停留了很久。
袁妙竹端着煮好的醒酒汤上来的时候,白湛季早已熟睡了。
俞书蕾和白文轩的对话在脑中回旋。
“我们今天就当给两孩子一个机会,他们在一起了说明他们有这个缘分,没在一起,我以后也不强求,我虽然固执但也不会强人说难。”
“你的意思是说,过了今晚他们没在一起,你就成全小湛和寒儿?”
袁妙竹蹙眉想了片刻,转身进了洗手间将碗里的醒酒汤倒入马桶,按下冲水键。
出来后,将空碗放在床头柜上,脱鞋上床,坐在白湛季身旁。
看着他的睡颜愣神。
手轻轻地抚上他俊美的脸庞,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
纤细的手指描绘着他俊朗的五官,心中的悸动一波一波的荡漾起来。
轻轻咬了咬下唇,低声喃喃:“湛哥哥,妙妙真的很喜欢你,妙妙不想你和寒儿姐姐在一起,妙妙”
她俏娇的小脸火烧火燎起来,缓了几秒才接着说:“妙妙想成为你的女人”
颤抖的小手来到他的胸前,小心翼翼的解开他的纽扣。
一颗两颗三颗
衣服一件一件的散落在地。
男人的西装,衬衫,皮带,西裤
紧接着,女人的小外套,线衣,衬衣,胸衣
袁妙竹缓缓地在白湛季身旁躺下,棉被下,两具衣衫尽褪的身体紧紧的靠在一起。
袁妙竹情动的看着身旁的男人,嘴角勾起浅浅的笑,小手搂着他健硕的腰,感受着他身上温热的体温和浓浓的男性荷尔蒙,她忍不住全身发热,浑身颤抖
小心脏跳得飞快,仿佛就要破膛而出
主动凑上红唇
白湛季迷糊间感觉到唇上贴上来两片柔软,薄唇微勾,转身抱着身旁的女人,轻轻的回吻,过了几秒,推开,喃喃道:“不是寒儿的味道”
袁妙竹小脸刷的一下就白了,良久,再次凑上去,仍旧被他毫不留情的推开了
月落日出
崭新的一年,全新的一天到来了。
俞书蕾洗漱好出了卧室,首先她来到袁妙竹的房间,她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完全没有睡过的痕迹。
心一下就悬了起来,步伐有些焦急的来到白湛季的卧室。
却有些不敢推开门。
踟蹰了片刻,抿了抿唇,轻轻呼出一口气,缓缓地推开了门。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床边凌乱的衣服,然后就是光着手臂相拥而眠的两人。
俞书蕾瞬间脸色煞白,手捂住唇愣愣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良久,俞书蕾才从这一幕中回过神来,轻轻地合上门,神色忧虑的下楼了。
床上,袁妙竹听见渐渐消失的脚步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转头盯着白湛季看了一瞬,嘴角挽起幸福的浅笑,在他脸颊亲了一口,“湛哥哥,你是我的了。”
袁妙竹起床,穿好衣服,将白湛季的衣服捡起来,叠好放在床头,然后便出了他的卧室。
来到自己的房间,洗个澡,将自己收拾妥当就下楼了。
楼下俞书蕾正和白文轩说着什么,见袁妙竹下来了,连忙噤了声。
袁妙竹和往常一样向他们打招呼,“白叔,俞姨,早上好!”
白文轩眉眼含笑的点点头,“过来吃早餐吧。”
俞书蕾脸色不太好,却也笑着点头。
袁妙竹在桌旁坐下,“不等湛哥哥吗?”
白文轩道:“昨晚照顾小湛你肯定累了,今天我们先吃。”
袁妙竹红着脸低声说:“不累,能照顾湛哥哥我很高兴。”
吃完早餐,袁妙竹连忙帮着收拾碗筷。
白文轩手里拿着报纸,对着俞书蕾使眼色。
俞书蕾微微叹了一口气,对袁妙竹说道:“妙妙你坐,保姆收拾就好,俞姨有话问你。”
“哦。”袁妙竹乖巧的坐下。
俞书蕾斟酌了一下用词才开口,“你昨晚是不是在小湛房里待了一宿?”
袁妙竹低着头,搅着自己的手指,“湛哥哥醉得很厉害,我不放心,所以”
声音很柔很小,说到后面没声了。
“小湛有没有对你做什么逾越的事?”
袁妙竹连忙摇头,脸一直红到了耳后根,“没有。”
俞书蕾见她矢口否认,耐心说道:“妙妙,你一向是个乖孩子,可别对俞姨撒谎,小湛若真对你做了什么,我一定会让他对你负责的。”
袁妙竹抬起早已通红的小脸,盯着俞书蕾看了一瞬,最后还是摇摇头,“真的没有,我只是照顾了湛哥哥一宿。”
白文轩有些耐不住性子了,放下报纸,说道:“怎么可能没有?你俞姨早上都看见你们光着膀子睡一起了。”
袁妙竹满脸吃惊的看向俞书蕾,过了几秒又急忙低下了头,有些语无伦次道:“我我们湛哥哥他”
白文轩蹙眉,心里有些着急,“小湛到底有没有把你怎么样?你说实话,别害怕,白叔给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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