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虞美人离开之后,战离渊就交代下去,在傲君休养伤势期间,任何人不见。
仇羽也有这个意思,这一次没有反驳在战离渊。
并且,跟傲君:“今天晚上五毒大会初赛,你就不要出席了,我来主持,你在房间里面好好的休息。”
五毒大会分为初赛,晋级赛,复赛和总决赛。
规则很简单,两两一组,一人下毒一人解毒。
若是其中一方,无法在规定的时间内,解除对方下的毒,则为输,退出比赛。
若是能够在规矩的时间内,解除对方下的毒,对方则输,以此类推。
至于人员,自由分配。可自行寻找对手。
前提是,对方同意的情况下。
因为是比毒,比赛中死伤难免,一旦人员死伤,不负任何的任责。
当天晚上,龙门镇寂静的像是没有人气的死镇,黄沙风暴席卷着整个龙门镇。
而龙门客栈里面高朋满坐,细细数来,足有上数百人。
如此场面,却只能用得上一个字来形容“静”
没有往日的喧嚣和打闹,所有的人,都安静,期待的坐着,按着一颗蠢蠢欲动的心,等待着五毒大会正式开始。
各界人士,虽然生事喧哗。
可众之间的气氛却很紧张,可怕。
往日里有仇的人,都盯上了自己的仇人。
空气里是压迫人心的杀气和肃静,让人喘不过气来。
仿佛空栈里的空气,都凝固着不流通。
整个龙门镇,静的可怕。
子夜时分,终于来临。
仇羽身披雪色披风,出现在众人视线聚积的主持台上,手里轻摇着手里拿着的孔雀羽扇,平静而冷漠的扫过一干众人,扬着嗓了道:“来人,关门下钥。”
子午之前赶到的人,都有资格来参加五毒大会。
但,过了子时,五毒大会一旦开始,没赶到的,将会被关在龙门客栈千斤暗闸外,不得参加今届大会,只能等到下一届。
同样,参赛的人,在赛式没有结束前,无论生死,都不能离开龙门客栈半步。
否则,将会尸骨无存。
龙门客栈的守门人听令,立刻启动龙门客栈的暗闸。
那暗闸是玄极铁打造,刀枪不入,就是大炮也轰不开,机关闸,更是需要至少七八个壮汉,才能免启动。
听着机关链条哗啦啦的抽条声,众人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这将意味着,他们接下来的七天,都将与外界失联,被困在龙门客栈。
也意味着,这龙门客栈将充满腐蚀死亡的气息。
沉重的暗闸门缓缓放了下来,破沉哐当的声音,揪心般的响起,牵动着众人的人心。
眼见,暗闸门就要彻底的关上,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匆忙的声音:“等一等。”
然而,暗闸门已在下沉,无法停下来,自然也无法等那门外的人。
众不禁,为之惋惜。
然而,应暗闸门关上的最后一瞬间,一个白色席帽自暗闸门下的缝隙飞了进来。
随之,一前一后两抹身影,飞快的从暗闸门下方的滚进了客栈。
“轰”的一声巨响,暗闸门彻底关上。
所幸那两人的身手够快,否则,定要被那暗闸门砸成肉酱。
“终于赶上了。”一奇装异服的女子,惯性力量在地上翻了两个漂亮滚,停在落地的席帽前,拿起席帽便带在了头上,众人未来得及看见的容颜在瞬间遮掩住,她从爬起来,一边掸身上的灰尘,一边道:“还好赶上了五毒大会,亚琨你还好吗?”
被唤为亚琨的男人,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沙子,快步到女的身边:“芊儿,你没事吧?”
被称为芊儿的女子,挥了挥手:“没事,没事。”
众人的眸光落在最后冒出来的两个人身上,看他们的着装打扮,不是中原人,是西域来的。
“是梵音庵的人。”
人群有人认出他们这身装扮。
立刻,引得一阵纷争。
梵音庵位于昆仑,在江湖上威名远扬。
一直以来,梵音庵都是与唐门,苗疆蛊族,南疆拜月,五仙教并为江湖上五大派。
梵音庵不同与其人几派,以毒闻名天下。
而是以慈悲之心,求济天下。
江湖传言,南北少林西梵音,东有冷月照江山。
之所以,还同唐门几大邪教毒派齐门,乃是因为,自二十年前,梵音庵的四大护法,误入邪道,修炼邪功,残杀无数武林人士,令梵音庵蒙上邪派之门。
后来,梵音庵庵主,为了清理门户,与四大护法同归于尽。
自此,梵音庵在江湖上便慢慢的退隐。
这二十年来,再不问江湖事,也不参于各种武功派会,避世在昆仑。
这次,突然有梵音庵的人,出现在五毒大会上,难免掀起轩然大波。
让所有人,不得不猜测,梵音庵的人出席在五毒大会上,是不是想要重出江湖。
“当”
一声锣鼓声,让热议的客栈又安静了下来。
仇羽一点也不奇怪,梵音庵的人会来。
扫了突兀的站在众人之间的两个人,道:“两位既然赶上五毒大会,就找个位置坐下来。”
莫芊儿听言,立刻点头,兴奋的拉着亚琨四下扫了一眼,发现都已经坐满,只有三楼,好像有一个空出的地儿,她拉着亚琨朝三楼走去。
傲君没有亲自出席五毒大会,却是打开了窗子,趴在窗子前,看着楼下的情况。
为了方便入住龙门客栈的人,观看五毒大会的比赛,客栈里面的设计是回字,中间是食客吃饭大客和比塞场。
而三楼和二楼的房间,都开了窗子,只要房间里面的人,打开窗子,就能看够看到对面客栈里的人,同样也把一楼大厅尽收眼底。
此次来比赛,观赛的人太多。
多到二楼和三楼的走廊上面,都聚满了人。
傲君的窗前也只留了一个小的空位。
然而,这小小的客位,却被突然出现的两个人给堵住了。
傲君的眼前,不在是楼开阔的大厅和众多的比赛者,而是两个晃动的股屁和咋咋呼呼的惊尖声。
那带着怪异帽子的女子,像是从未见过这种场面似的,时不时拉着身边的男人兴奋的跳起来。
傲君眯了眯眸子,终是没让眼前的正兴起的两人挪开,伸手把窗子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