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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口口声声,道本少主视诸位前辈于无物。可自本少主出现起,诸位前辈便未至一言,自始旁观者。虞姑娘何必事事都要扯上诸位前辈和各门各派来当你五仙教的出头鸟?”
说话间,已走到一名老者的面前定步,她把手里的夜明珠,放到老者的手里,嘴角挂着一丝笑意:“虞姑娘口口声声,说我以内力暗算诸位前辈,委实让本少主吃疑,虞姑娘竟连这无色无味的莹灯散,都辨认不出。本少主很是好奇,我那个叛徒师兄,是如何教导出你这般出色的好女儿。”
虞潇儿三翻五次被傲君明里暗里羞辱,一忍再忍,气的肺都快要炸了,望着傲君的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了似的:“唐少主,休要狂言,在座的各位都是毒术界的好手,谁不知道莹灯散,不过是莹光草的花粉提炼而出,在深夜会发出莹绿的光芒,根本就没有毒,非但如此,还能清毒,怎么可能伤人。”
虞潇儿此话一出,迎来众界人士的眼神附和,无疑,都赞同虞潇儿的话。
傲君不屑一笑:“那么,诸位可知,当莹光散中参于无色无味的七星海棠呢?又会如何?”
她轻言吐出的话语,令众人大惊。
莹光散本无毒,还有清毒的功能,且可在黑夜的地方照明方寸之间的事物。
可若是与莹光散与少量的七星海棠融化如为液体,弥漫到空气里,便有意想不到的毒效。
是以,傲君在五毒大会比赛开始,便将莹光散和七星海棠交给了仇羽,让仇羽沏茶水,放在唐门少主的位子上。
如此,那醒茶水,便成了含有剧毒的茶水,很快挥发在空气里,龙门客栈如今是封闭式的,空气并不是那么流通,众人接连几日待在里面,所闻到的空气,便是含有莹火散的七星海棠的毒气。
傲君量把握的极好,不多也不少,七天的时间,便可发作,不会要了众人的性命。
因为莹光散的淡香,无人察觉到七星海棠,是以,中了毒,也是神不知鬼不觉。
“你这是耍诈。”冷月心听了之后,哼一声,不屑道:“从比赛开始,你就未曾出现过,原来,是故意暗算大家。”
傲君瞟了一眼冷月心,蔑视的扬眉:“何为毒术的最高境界?”
冷月心眯了眯双眼,想道:“擅毒的最高境界,分两种,一是救人,能把剧毒变成医病救人的药。二是杀人,令人防不胜防,使敌人神不知鬼不觉的魂归九天。”
修炼毒术的众人,谁不是日夜专研各类毒药,谁不知,用毒的最高境界。
是以,冷月心的话一出,顿时引来众人的共鸣。
同时,众人也反映过来,七星海棠的剧毒无色无味,入体便无药可解。
但,傲君却将此毒擅用的极好,竟要了他们的性命,想来,对于毒量的控制,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否则,他们断然不会,活到现在。
所谓的内功震伤他们的心脉,不过是因为少量的七星海棠,渗入体内,放大感官,蔓延心脉,才得在听到外来声音时,脆弱的心脉,承受不了外来的任何力量刺激,才会让她们以为,傲君是用了内功,来震伤他们的心脉。
“诸位若是不相信,大可试一试。”见众人质疑颇深,显然不相信傲君的话,仇羽漆黑的眸子里划过一线光芒,摇了摇扇走到虞潇儿的面前,睨着她,笑的和善,可看虞潇儿的眼里,却是止不住的提起戒备。
方才,素问还对她暗下狠手,仇羽是唐门的人,难保,不会对她下手。
是以,看到仇羽走到自己的面前,面带微笑,她皱了皱娥眉,指尖盘旋着噬心银蛇,傲君为难她,这口气即便不能出在傲君的身上,她也要斩断傲君的左右手。
”试一下?如何试?“
她望着仇羽冷冷的问。
“虞姑娘,若是不信,便可高言两句。储位前辈在此,断然不会说假。虞姑娘觉得呢?”仇羽在距离虞潇儿两步开外停了下来。并未近距离的靠近她。
虞潇儿几不可见的蹙了一下眉头,轻抿红唇看向冷月心:”胡公子,潇儿此时不便,有劳胡公子了。“
她哪知道,傲君会不会算计她。
再则,各界人士现在中了毒,生命何其脆弱,情况很危急,万一出了个什么事情,死了各门派的人,这笔帐,定然算到她五仙教的头上。
虽然,她不担心得罪各大门派。可在这个时候,傲君和唐门才是她五仙教最大的敌人。
遂,还是让冷月心去当出头鸟。
冷月心也毫不在意,朝虞潇儿露出一个倾慕的笑容,”虞姑娘放心,一切交给我。“
说罢,拍了拍胸口,引起一阵嘶哑的干咳,虞潇儿忍住厌恶,给了他一个楚楚可怜的笑容,虚弱的声音让人恨不得搂在怀里好好怜惜。
一旁的众人,个个露出一副保护欲爆棚的模样,只巴不得能代替了冷月心,博得美人一笑。
冷月心清了清嗓子,扬高声音:“若真如唐门少主所言,诸位前辈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冷月心话音一落,便见众的脸色更加的苍白,紧抿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支撑不住的,纷纷倒下。支撑住的,也是留着一口气,双手,直捂心脏,揪着衣服,仿佛是心脏揪了起来似的。
显然,嗓音一高,回声的音波,能够对他们造成致命的伤害,并且,他们无法自行医治。
虞潇儿不甘心,体内的毒,一时半刻也解不开,她需要时间来解毒。
“车傲君,你好狠的心。为了铲除我五仙教,便要在座的众人陪葬。”虞潇儿逼出一口毒血,喘了一口气,瞪着傲君,咬牙道:“我五仙教和你唐门的恩怨,莫要连累各位前辈和四大门派。若是你真敢,也干脆一点,接下我的战帖,否则,当着武林前辈和四大门派的面,不敢应承,丢的不是你一个的颜面,而是毒的那张老脸。”
傲君眉眼邪肆一挑,同情的眸光落在虞潇儿的脸上,失笑道:“你可知,我唐门有一则规矩,但凡叛出唐门之人,便再也不是我唐门之人,自然,也不可在使用唐门的一事一物,一毒一术,义父当年怕脏了手,饶你和你父亲一条狗命。今次,本少主,便替唐门清理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