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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除夕那日皇宫中有两个活动,一个是白天的年终祭礼,另一个是晚上的皇家宴饮,晚上的宴饮中需要很多表演来助兴,其中当然少不了跳舞,这几年宴饮上所有的的舞蹈都是由清烛主导编排的,而她更是舞蹈的主舞,而今年,苏芪也想入宫跳舞。.
她要入宫跳舞当然不可能是一个小小的伴舞,她要与清烛一同做主舞。
这十分为难,距离除夕只有十天了,准备的节目也早就定了下来,怎么可能临时将固定好的角色临时换下,这样人家也不会同意的。
“你想借此引起皇上的注意?”清烛狐疑地问道,“就算我将之前的搭档换下来,你也未必能引起皇上的注意,让他**幸你更为困难,你去了也没用。更何况……”
清烛顿了顿,不知道这么说是否失礼,苏芪见此便让她有话直说,清烛这才说道:“我不知道你前些日子是如何在京城名声大噪的,但就刚才我们两个的共舞来讲,你的舞技远比不上我原定的搭档,你与我在宴会上共舞,皇上很容易就看出差距,到时候别说被他**幸,不将他激怒判你死罪就很好了。.”
“我听幽烛说你要跳清平愿,我扮男角,舞剑,我的剑法很好,不会与你有那么大的差距。”苏芪丝毫不觉得清烛的话有何不妥,也没有觉得她傲慢,毕竟这话确实是事实,而清烛又是如此高傲清冷的美人,就连批评也说的这么坦荡。
清烛当真是表里如一,刚才的讨厌愤恨那般真实,后来的心软不忍也是非常坦然,而现在的蔑视也毫不掩饰,这种无所顾忌地坦荡让苏芪十分的羡慕与敬仰,因为这是她一生都难以达到的状态。
“虽是清平愿,但我做了很大的改动,只有十天时间,你的膝盖状况又很不好,排练不出的。.”清烛又是当头浇了苏芪一盆冷水。
“我的膝盖不要紧。”苏芪再次反驳道,“我有能够抑制疼痛的药,不会有太大的影响,而且我学舞蹈很快,十天绝对赶得出来。”
清烛这次倒是没有立刻反驳,而是沉默了一下,才轻声问道:“抑制疼痛的药?就是说只能抑制疼痛,不能治病,那你的膝盖不疗养,岂不是更加严重?岂不是会留下病根?”
苏芪没想到清烛沉默一下是在想这个问题,此时听到清烛的话心中不由得一暖,同时也顿觉委屈心酸,险些哭了出来。
“病根?”苏芪苦笑,“病根早就留下了,这种病痛不可能根治,坏掉的骨骼不可能再长成原来的样子,所有的医治和药物都只能缓解病痛,甚至都不能停止它的恶化,只能减缓速度,所以其实根本无所谓。除非从今日起我再也不走路,再不使双膝承力,否则早晚有一天这双腿会瘸掉,不疗养只是让这一天来得更早一点。”
苏芪说这话的时候嘴角还是微微上翘的,但是眼神中透着无尽的悲凉,她被苏芃所害至此,心中当然恨透了苏芃,但是将苏芃从杭城赶走之后就再也没有为难过她,虽然这与瞿革的维护有一定关系,但也是因为她的心中尚有一丝仁慈。
清烛不知其中深意,只看到了苏芪目光悲伤,仿佛她还是当年那个受尽苦难,却依旧倔强可爱的小姑娘,心中又软了几分。
“你明天午时到霓裳阁来吧,我会让你与原定的舞者一同排练,若是你不能在除夕之前将舞练成,我便会安排她上场。”
清烛的语气依旧是有些冰冷,她说完这句话便转身出去了,因为她不想将自己心软的眼神流露给苏芪。
此夜一谈,清烛便再难脱开身,苏芪看着她曼妙的背影心中竟不由得鄙视起自己,利用着各色人物的感情来将他们拖入泥潭,为自己所用。
不多时,幽烛从门外走了进来,说外面来了一行人要来将她接回去,但是一行人中没有一个是他认识的,领头的更是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所以他觉得有些疑惑。
“十七八岁?”苏芪也是皱眉头,她回想了一下,府中有十七八岁的管事吗?好像没有,那究竟是谁呢?
虽然心里疑虑,但总归还是要看看的,于是苏芪便让幽烛找人将那领头的带过来。
一个湖蓝色的身影跟着乐竹轩的小厮走进大门,穿过庭院,缓缓走近苏芪所在的房间,他脸上的兴奋和激动越来越明显,就连领路的小厮瞥到他的表情都不由得皱眉头,这个少年看起来十分不靠谱,真的是四姑娘的手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