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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你那么聪明，会不明白吗？”
“……你是说你故意让我赢这件事情？”
“还不算太笨。”
“……你，为何突然放水？”
耳边是他清冷的声音，眼前是一张看不出其他表情的脸，她想到自己之前和顾唯一聊的那些话题，总感觉自己心头，似乎更加堵塞了。
她弄不明白他的意图，越是弄不明白，心中就越是疙瘩，越是想找寻一个答案。虽说干妈说了，不要把什么事儿，都要刨根问底，但是她真的想从他嘴巴里面，得到一个答案。
“突然放水不好吗？我以为你很想赢！”
“想赢是一回事儿，而你放水就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咯，看吧，我刚刚就说了，你真的很难伺候！”
“……你！”
“我什么？难不成我说错了什么吗？之前，争的你死我活，谁都不愿意让一步，谁都想赢，尤其是你，为了赢我一局，也已经几乎无所不用其极。我看着你这样，加上你又成了我的‘妹妹’，那么我也在思考，我是不是该对你‘温柔’一点，毕竟，强扭的瓜不甜，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既然你这么不想当我徒弟，我不如干脆成全了你，也算是我了却了你的一桩心事。可是，我怎么觉得，就算我了却了你想赢我的念头，你依旧不开心？那么，这如果不是难伺候的话，又是什么呢？”
“你什么时候，这么有善心过了？这里没有外人，只有我和你，顾壹辛，明人不说暗话，你直接说你又想算计我什么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很明显是没有底气的，因为她知道他说的这些话，应该是发自内心的真心话，不过那又怎样了呢？她选择对这一份心意视而不见，不然……她怕自己会一不小心，又入了一个坑，会被他坑的很惨！
“如果你一定要这么想我的话，那么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说你有被害妄想症。如果你可以稍微把我想的善良一点的话呢，那么姚平安，你应该看的出来，这一次我对你的相让，是一丁点儿的恶意都没有的。彼此也已经争斗了这么长的时间了，就算你越战越勇，可是我也总有腻味的一天，是不？”
“……你！所以？你的善意，是因为你玩腻了？你不想和我再斗下去了？”
因为有防备心，所以听别人说的话，也永远会惯性的只听那一半，也永远会惯性的只取那一半听起来不算特别好的。
顾壹辛没想到她会这么曲解自己，不过他也一丁点想替自己辩解的想法都没。
也罢，反正在她的心理面，他早就已经成为了一个恶人，那么又何必放低姿态，对她去解释一些有的没的？
就算他告诉她，他这一次让她，其实只不过是沉迷于她那一抹笑容？其实只不过就是想看看她，突然不跟他斗之后的模样，她会信吗？
答案自然是显而易见的，压根就不会。那么既然不会的话，他又何必呢？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