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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一个爱哭、一个又太忙,这个家里不是太吵就是安静得可怕,这还像一个家吗?我知道你们有钱,小姐什么都不缺,可是你们真正关心过她,你们又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吗?小的时候,你们每次吵架,没有一个人会理她,她就常常一个人躲进地下室里面去偷偷地哭。哭着、哭着就会睡着。慢慢地,小姐越来越叛逆,言行举止越来越极端,你们都只当她坏,是她学坏了,可是我知道,她那个样子,是为了吸引你们的注意啊!我不知道先生和太太还记不记得小时候的小姐,活泼、善良、善解人意,可是现在的她,你们哪一天看见过她是真正的快乐着?”
夏牧航和张云茹相视一望,然后都默默地低了头。
安澜馨蕊、还有俊逸,在夏牧航一通电话过后,齐赞赞地聚集在夏府。
这几个都是平日里面和桑榆走得最近的,夏牧航把他们叫过来,向他们打听桑榆的情况。
可是谁也没有桑榆的消息。
夏牧航焦躁地捂着额角,一筹莫展。
“我觉得很有必要请教一下俊逸,桑榆到底去哪儿了。”安澜突然开口说。
“什么意思?我怎么知道。”俊逸极不耐烦地。
“桑榆昨天上午告诉我们,她已经决定和你结婚了。可是下午见过雪曼后,就没有再联系到她。”安澜静静地注视着俊逸,像一把利刃一般:“俊逸,我觉得你应该有可能知道桑榆的消息。”
“怎么回事?怎么又会扯到雪曼的身上?”夏牧航有些纳闷。
俊逸的眼神立刻躲闪到别处。
“董事长,我这就给雪曼打个电话,或许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安澜拿出手机,拨通了雪曼的电话,片刻,他轻轻挂上:“雪曼的电话关机。”
“哼!”俊逸冷哼一声:“别一有事就往我的身上扯,扯出一堆莫须有的事情。那个尹欧沫才是最可疑的人,从天而降,莫名其妙地住进了夏府,这个家里便就再没有平静过。”
“夏牧航,我早就说过,这个尹欧沫有问题,你就是不信。这下好了,桑榆八成是被他绑票了。”张云茹淌着眼泪说。
“在事情没有搞清楚弄明白之前,谁也不能随便下结论。”夏牧航站起了身,对着众人挥一挥手:“你们先去上班吧。”
安澜钻进车里的一刹那,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雅龄。
雅龄曾经到过公司找过欧沫。
那天安澜就感觉,他们两个的关系很不一般。
安澜曾打算向欧沫证实心中的疑问,可是后来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分神,也就忘记了。
此时,他有一股很强烈地直觉,如果想要知道欧沫的踪迹,或许能从这个叫尹雅龄的女孩口中,探出蛛丝马迹。
他拉开车门下了车,对馨蕊说:“你先去公司,我还有点别的事情,忙完了再过去。”
然后他招呼过来一辆出租车,钻入车中。
车子疾驰而去。
俊逸坐在车内看得清清楚楚,他沉思一下,连忙驾车也跟了过去。
安澜来到‘雅龄工作室’,这里的一个工作人员告诉他,老板今天没来上班。
安澜编了一个说辞,向她询问尹雅龄的住址。
那个工作人员很年轻,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安澜,终于被他的老实模样给骗到,没有防备地就给了他住址信息。
安澜来到尹家,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叫尹雅龄的丫头,出身可不简单。
这座豪宅,竟是尹氏总裁尹欧澈的府邸。
别墅气派得很,佣人正在打扫,看见安澜年轻帅气的模样,露出暧~~昧的笑容,慌不迭地去叫小姐去了。
安澜坐到沙发上,他无意中瞥见茶几上面的一个相框,顿时一惊。
相框里面,那个叫雅龄的女孩儿,一左一右依偎在两个男人的怀中,一个是个年近中年的很英武的男人,安澜认得,他就是尹氏的总裁尹欧澈;而另一个则是欧沫。
果然,欧沫和这个雅龄关系匪浅,不过,这倒也在安澜的意料之中。
“你在这里干什么?你怎么会来我家?”冷不丁地,雅龄突然现身说。
“是为了向你打听一个人。”安澜倒也不啰嗦,开门见山就说:“欧沫。”
“哦?”雅龄心下一惊,面上却淡淡地:“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跟他并不熟,上次去你们公司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
“是吗?”安澜笑一笑,他从茶几上拿起那个相框,成竹在胸:“那么这个又当作何解释呢?”
雅龄面色一沉:“你管太多了!”
“生气了?恼羞成怒?”安澜轻笑:“这倒是证实了我的猜想是对的。”
“你猜想出什么了?”雅龄觉得,眼前的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奇怪了。
安澜在大厅里面走上两步,上下左右打量一番:“原来你的家世这么好,看来养着一个小美男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你说什么?”雅龄一惊,立刻臊红了脸。
眼前这个讨厌的家伙,绕来绕去在瞎绕绕什么?她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好不好?怎么竟是胡扯?
“被我说中了不是?”安澜看出雅龄的难堪,他故意将声音提高几个分贝,激将她:“其实这有什么难为情的,男欢女爱很正常嘛。谁叫我们家欧沫长得好呢!”
“喂,你!”雅龄头大。
大哥今天正好在家休息,她生怕惊扰到他。
于是一把抄起安澜的胳膊:“小声一点!走,出去再说。”
“哎!”安澜被撵到门外,他抽回了胳膊:“不用不好意思,我也是年轻人,我能理解的。”
“看看,咯!”他拍拍自己的胸脯,再炫耀一下肱二头肌:“你觉得我怎么样?身材颀长,容颜俊美,帅哥一枚哦。”
然后低下头凑到她耳边,压低嗓音:“最重要的是,我身体很强壮的。”
“喂!别再瞎说了!”雅龄的小脸儿更红了,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欧沫不是我的什么情~~人,他是我哥哥。”
“啊?!”安澜一惊。他招数使尽,就是为了从雅龄口中逼出一点眉目,可是突然的得知这样一个事实,倒着实让他意外。
尹欧澈,尹欧沫,名字里面有很明显得一个相通点,他早就该联想到一点什么的不是吗?
“是不是我哥出了什么事情?”雅龄问。
她从欧沫口中,知道这个叫安澜的人很好,和欧沫处得很不错,于是对他的印象也有所改观,便对他没加防备,也就多问了几句。
“欧沫失踪了。还有我们董事长的女儿,桑榆也失踪了。”安澜收起一脸的玩味,很正色地说。
“你是怀疑你们董事长千金的失踪跟我哥有关系?”雅龄很敏感地问。
“那倒不是。”安澜回答:“欧沫的人品我是信得过得。我们只是比较担心桑榆的安危,我们猜想在她身上或许发生了什么,如果她真的和欧沫在一起,我反而比较放心。”
“其实从昨晚而至今早,我都给我哥打过三通电话,可是他电话没有回应。我也正纳闷呢,我哥从来没有这个习惯,就算他关机,可是开机后也会在第一时间打给我。所以我认为,他的电话八成是没有了信号。”
雅龄偏着头,她突然想起早上接到的一个很奇怪的电话。
电话是一个旧友打过来的,说是在某趟长途汽车上曾经看见一个很像欧沫的人,因为当时急匆匆下车,就没来得及上前询问。
电话里面那人还笑说:“你哥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她身边那个女孩很正点哦!”
“我哥怎么会在那里?再说哪有什么女孩?是你眼花了。”她当时回答。
现在想想------
“我知道我哥在哪里了?”雅龄很急切地说:“在外省的一个叫‘拉地山’的地方,我们家在那里有一个别墅。”
“我觉得我哥一定会去那里。你们家的桑榆,应该和我哥在一起没错。”雅龄很笃定地说。
一直藏匿在转角处的俊逸,勾唇展露出一抹洋洋得意的笑容。
安澜考虑再三,决定暂且先不把相关的消息告诉董事长。
他决定先去公司里面,把有些公事处理一下,然后再和雅龄前去‘拉拉山’,证实了之后再做其他打算。
下午三点钟的时候,巴士终于到站了。
桑榆下车,放眼一望,满目苍翠。
“这里都没有人家,我们要到这里做什么?露营?”桑榆头大:“你怎么找了这么块破地儿?”
“稍安勿躁,还没到呢。”欧沫淡定地笑笑。
“哦?”是暗藏惊喜吗?
“再步行差不多一个小时,就到了。”
“一个小时?”‘惊喜’米有,却感觉‘惊恐’,她大叫:“你要我走路一个小时?你没病吧?”
她一屁股坐在一块石头上面,宣布罢工。
有史以来,除了逛街购物,桑榆是绝不肯多走半步路的。现代文明,不早就有了代步工具了吗?
何须再劳烦双腿。
“我要坐车!”她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