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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欧澈抬起手腕看下时间,再感知一下周围的景物,方才知道自己身处何时何地了。
不由轻叹一声。
“是遇到什么烦心事?”苏可并不是话多的人,可能觉着和欧澈很投缘,也觉着他给了她一种没来由的亲切感,就多了一分聒噪。
“你被最亲密的人欺骗过吗?”他突然问。
“有过。”苏可坦言,表情很闲淡,像在诉说一个和自己无关的话题:“当时被骗的很惨很惨,我失去了作为一个女人来说最宝贵的两样东西。我以为我的世界就此完了,可是今天来看,这显然并不是什么事儿。”
“哦?”他有些被震慑到,偏过头来看着眼前这个外表很柔弱的女子。
“现在的我,依然快乐,我拥有很要好的朋友,我仍然和妈妈在一起生活,我甚至可以想象出我幸福的未来。”
“你真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子。”他忍不住赞道。
“这要感谢那份经历,是它让我成熟和特别起来。”她迎着他的目光,若有指的说:“所以,什么事它都不是事儿。别人要对我们怎样,我们没有办法来控制,但是我们能控制内心的态度,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
“谢谢你!”他很诚挚的说,被这样一个很显然要小于自己的女性而折服,他突然有一种想要认识她的冲动,就伸出去了右手自我介绍说:“我叫欧澈。”
“我叫苏可。”她大方的也伸过去手,回道。
“哦,很高兴认识你。”他点点头,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名片,希望我们以后可以经常联络。”
她接过名片,目光微扫:尹氏集团董事长——尹欧澈。
不由微微一惊,语气里面透着惊喜:“原来你就是欧沫的大哥啊!怪不得第一眼看见你就感觉似曾相识,很有亲切感呢。”
“怎么,你认识欧沫?”
“我在夏氏工作。”
“夏氏集团。”欧澈默念一遍,他明白她为什么会和欧沫认识了。
“我和欧沫不仅认识,而且还是很要好的朋友。”她感觉两个人的距离忽而就拉近了,语气也不由轻松起来:“都说尹董事长为人低调,大小事务都有下属抛头露面,在业界可是个神秘人物,我也一直因为没有见到你本人而觉得遗憾呢。这个世界还是太小,殊不知不经意间就见到真身了。”
“呵呵!”欧澈乐了:“我有那么传奇吗?”
“有啊。”苏可莞尔:“就只差神龙见首不见尾了啊。”
“呵呵---”二人同时愉悦的笑开了。
直至回到家中,看见研姬躺在床上熟睡的样子,忧郁才又袭上心头。
他抱了被褥,打算到客房里去睡。
在客房门口,却意外遇见欧沫。
“怎么,大哥你?”欧沫困惑得望着他怀中的被褥,问。
“别想太多。”欧澈将被褥放到床上,回答说:“最近有些失眠,怕打扰到你大嫂,就一个人到客房来睡。”
“哦,大哥那你先休息。”欧沫准备离开。
“欧沫。”欧澈叫住了他:“如果你没什么其他的事,我们聊一会儿吧。”
“嗯。”
“自从你回国后一直都太忙,也没有时间问你的情况。英国那边,一起还顺利吧?”
“大哥。”欧沫没有办法再逃避了:“有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对你说。”
“什么事?”欧澈漫不经心的问。
“对不起,大哥。”欧沫期期艾艾的:“我---没有完成英国的学业。”
“什么?”欧澈觉得没有听太清。
“我,没有拿到学位。”
“没有拿到学位?不是,”欧澈实在困惑:“你的成绩不是一直很优异吗?”
“不是这个原因,我根本就没有参加毕业考,在考试的一个多月前,我人就已经回国了。”
“欧沫,这么大的事情,你当时为什么没有跟我讲?”欧澈震惊不已:“再说会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让你舍得放弃这么多年来的努力和心血?”
“对不起,大哥,我辜负了你。”欧沫埋一埋头,一脸的愧疚和懊悔:“是我私人的一些问题,现在想想也挺后悔的,可是当初我实在没有其他的办法,我过不了那个槛。”
“会有什么难过的槛呢?”欧澈很激动地:“欧沫你一直都很------”
倏地住了口,念头微转,他想他知道了原因。
欧沫考期的前一个多月,不就是他和研姬成婚的日子?当初他打过去电话告知喜讯时,欧沫那边的反应很怪。
原来---
“好吧。”他颓废的叹一口气:“你什么时候想说,再告诉我吧。也不早了,早些去睡吧。”
“过去了的事情,就不要再放在心上。”他冲着欧沫的背影,一语双关的再补充。
躺到床上,很难入睡。
前前后后的有关记忆,如同泄了闸道的洪水,从脑海里面涌过。
他知道事情不单纯,他一见钟情爱着的女人,更加不单纯。
他,不知道欧沫和研姬的关系,可是研姬不可能不知道!那么,抛弃挚爱的恋人,再嫁给恋人的大哥,她到底有着怎样的动机和心机呢?
密林里,桑榆和俊逸很悠闲地在散着步。
身后不远处,一直悄悄尾随着两个人影,那是欧沫和安澜。
这两天,他们一直暗中悄悄观察着俊逸公司以外的一切活动。
苏可告诉了他们两个桑榆今天的日程安排,是和俊逸郊外远游,就更加按捺不住了。
二人悄悄追随,一来保护桑榆,二来倘若俊逸有个什么情况,也正好抓他个现行。
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隐射在石子路面,清清亮亮的泛着白光,宛若被黑暗包裹着的,仍顽强不屈的一颗颗洁净明澄澄的心。
桑榆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桑榆,想什么呢?”俊逸打破了沉寂。
桑榆淡淡一笑,没做声。
“今天真的好开心。”俊逸止住了脚步,他扭头望着桑榆,目光很热切:“还记得我么第一次约会吗?也是在这样的树林里面,今天仿佛又回到了初恋的时光,感觉好幸福。你说,如果以后我们能够天天都这样,一起散散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该有多好?”
桑榆淡淡望着他,记忆翻滚,唯有一句:“是啊。”
“我总有种感觉,这样的日子也不远了呢。”俊逸似乎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他试探性地再说。
桑榆明白他的意思,她抬了头,看着他依旧浓情蜜意的眼睛,很努力地回应一句:“我也一样。”
“真的?”他狂喜,一把攥住了她的小手:“你是说,我们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吗?”
桑榆依旧一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却说:“那你,准备好了吗?”
“当然。”他掩饰不住一脸的喜色:“我早就准备好了,一切都听你的安排。”
“心甘情愿?”
“那必须地。”他极笃定:“一切都听从老婆大人的安排。”
然后他动情的抓起了她的小手,吻一下。
“我真想狠狠凑他一顿。”那边的安澜狠狠跺下脚,各种愤怒:“这个乘虚而入的小人!”
“淡定。”欧沫仿佛很冷静,他提醒着安澜:“安澜,小声一点,小心打草惊蛇。”
“哈!”安澜气愤地吹口气,用怪里怪气的语气冲欧沫说:“我到今天才发现,你的忍耐性不是一般地强哎,小弟佩服。”
“小声。”
“你忍得了,我可受不了!”安澜咬咬牙,准备上前:“看到他抓桑榆那只手没有?我要过去剁了它!”
欧沫一把抄住他,各种冷静:“你这样冲动,我怎么放心你继续盯着他们?要是被他们发现我们在这里,我们怎么解释我们的举动?”
“我不是知道。”安澜悻悻地:“只是太难控制我自己了。”
那边俊逸越来越大胆,竟然毛手毛脚去抚摸桑榆的小脸颊了。
还迟迟舍不得放下的样子。
安澜吐口气,‘忍’字心头一把刀,心不滴血那个不叫忍啊!
所以越痛越要忍!
各种忍。
深呼吸刚刚落定,耳听旁边‘咚’地一声响。
去看时,原来是欧沫狠狠一拳敲在树干上面的声音。
安澜大惊失色的一副模样,揶揄道:“谁谁谁刚刚还在这儿大言不惭?就一会子的功夫,倒比我还焦躁起来。”
欧沫额角青筋微凸,眼中暗红涌动,口里却说:“没有,我只是在打蚊子而已。”
“打蚊子?”安澜窃笑一下:“我怎么闻着这味道,觉着倒像是打翻了醋罐子?”
“哪有!”欧沫正要再说,机警的他发现桑榆的眼睛瞟了过来,他抓住安澜的胳膊赶紧闪到树后面。
可是晚了一步,眼力极好的桑榆还是发现了他们两个。
她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刹那间涌上千百个问号:这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在做什么呢?
心底里面揣着这样一个疑团,强烈的好奇心让她无法释怀。回到家中,小憩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会欧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