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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他们两个,我说的是你们。”
“我们?”安澜和雅龄异口同声,感觉莫名其妙。
“看看你们,就连笑容也是一模一样的,真是越看越般配,天生绝配嘛!”
雅龄的小脸蛋立刻殷红起来,她无限娇羞的看了一眼安澜,几分不自在的说:“馨蕊,不是在说我哥和桑榆的事吗?怎么倒扯到我们身上?我说,你还是把心思放到那一对身上吧。”
“那一对?”馨蕊挠挠头,貌似很迷糊:“这么说,你承认你们也是一对咯?”
“说正题!”安澜在桌子底下踢一下她的脚,正儿八百的样子,私底下却窃喜不已。
“也是哦!”馨蕊恍然大悟的模样:“你倒提醒了我,你们说,苏可现在到底进行到了哪一步?欧沫和桑榆他们两个,有你们这么顺手吗?”
“喂!”安澜再踢一脚。
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
雅龄脸蛋更红了。
桑榆是因为肺部有轻微的感染,而引起的发热,医生初步诊断后,开了一些退热的药物,要求住院观察两天。
“要住院,我不!”
医生走后,桑榆从床上坐起。
“小心一点,还在输液呢,”欧沫将她摁住,细心地查看一下针头部位,好意提醒:“别再乱动来动去,小心回血。”
“我知道,别来烦我。”也因为生病,桑榆的任性来得有些无厘头:“用不着你关心,爱上哪儿哪儿呆着去。”
“我从家里把你抱到这里,也算你的救命恩人,对我客气一点。”
“才不要。”桑榆倔倔将头扭向一边:“我想回家,我不要住院。”
“不想住也要住。”欧沫端来水拿来药:“来乖乖把药吃了,睡上一觉。”
“你是医生?”桑榆翻翻眼白,张了嘴问。
“你是病人!”趁着她张嘴的空档,将一粒药丸给丢进她嘴里去:“是病人就得好好听话,知道吗?来,喝口水。”
“你喂我吃得什么?毒药?”桑榆被强行灌下一口水,心中恼恨,张口就嚷:“医生呢,我要叫医生。”
“别嚷嚷。”欧沫去捂她嘴巴。
“放开我!医生------”
一激动之下,桑榆突然头痛起来,身体一软,低叫:“头,好痛!”
“生病就该乖乖的,谁叫你那么爱生气?”欧沫去摸一摸她额头:“就你这副脾气,头不痛才怪呢。快点躺下,睡上一会儿就好了。”
然后他环过来胳膊,让她躺下。
桑榆头痛不已,也无力再反抗,唯有由了他。
苏可安排好了手中的工作,正要赶往医院时。
俊逸突然过来了,正要推开桑榆办公室的门。
“请问,李经理有事吗?”苏可问。
俊逸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冷冷瞟一眼她:“我来找桑榆,好像不需要你的批准吧?”
“当然。”苏可点点头:“我只是要告诉你,不巧的很,桑榆她这会儿不在。”
“不在公司?桑榆最近工作很上心,这上班的点,她怎么会不在公司?”俊逸一脸狐疑的推开了门,确定桑榆不在后,他冷冷问道:“那么,她到底去哪里了?”
“不知道。”苏可淡淡一笑,嘲讽道:“我只是一个普通打工妹,不是什么皇亲国戚,董事长她没必要事事都向我汇报的。”
“你!”俊逸俊脸黑一黑。
“好!”他咽下一口恶气,转身走了。
苏可心满意足的舒口气,拿了包,急忙赶向了医院。
俊逸不罢休,又来桑榆家中找她,可是不仅没有碰见她,就连张云茹也没见着。
小娟告诉他,张云茹去外省去了,可能还要过两天才会回来。
而面对俊逸对小姐行踪的追问,她始终没有透露半句口风。
因为刚刚馨蕊给她通过了电话,叫她不要把桑榆住院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俊逸。
几个人私下里面早已商量好了,要给欧沫和桑榆创造一个二人独处的空间。
“我真的不知道小姐去哪儿了。俊逸少爷,我一个下人,我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没用的丫头!夫人不在家,你就应该更加细心留意你家小姐,出了什么事情你担当的起吗?”俊逸气呼呼的:“爱上哪儿呆着上哪儿,别在这儿碍着我的眼,给我走开!”
“我能去哪儿呢?俊逸少爷。”小娟很委屈,她踟蹰着壮壮胆子:“我虽然是个下人,但这儿好歹也是我的家。倒是俊逸少爷,你---该走了。”
“小娟!”俊逸眼里拂过一抹可怕的红,他狠狠瞪一眼面前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
小娟吓一跳,也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她期期艾艾地:“对不起俊逸少爷,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想说,小姐如果一晚上不回来,你总不能等她一晚上啊!倒不如先回去,舒舒服服歇着,小姐一回来,我让她马上给你回电话。”
“哼!”俊逸狠狠瞪一眼小娟,拂袖而去。
眼见得俊逸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小娟忙不迭地拿起电话,打给了馨蕊。
“是吗?”馨蕊在那头说;“你做的很好,如果俊逸下次还过来,你再找个什么理由敷衍他,随便什么理由都可以,只是切记,千万不要把桑榆的行踪告诉他。”
“我知道的,我明白你们的意思,绝对不会把小姐住院的事情告诉俊逸少爷的。”小娟像一个立了大功的间谍,兴致勃勃的挂了电话。
转角处,俊逸其实并没有离去,他诡异的躲在墙角,听到了全部的谈话内容。
苏可赶来医院的时候,在药物的催眠下,桑榆已经睡下,极沉。
望过去,这平日里嚣张得不行的丫头,和那个貌似水火不容的欧沫,两个人十指紧扣,像两棵纠、缠在一起的树。
“咳咳。”苏可轻咳一声。
欧沫这才发现进来的苏可,略微有些尴尬:“那个,她睡下了,抓着我的手,怎么也不肯放下。没办法----”
“知道啦。”苏可捉谐一下,然后正色道:“其实,这才是真正的她,不管多嚣张,多么的不可理喻和充满敌意,却早已把你当成了一粒生了根和发了芽的种子,珍藏在心底最深处。”
“只是不知,醒过来后的她,还是不是这样温柔,愿意这样抓着我的手。”欧沫望望那熟睡的小脸,笑一笑:“只怕是---”
“我觉得这一点,你应该比我还确定。”苏可目光闪亮。
欧沫再笑一笑,然后说:“既然你赶过来了,我就先回去了。”
“等一下!”苏可莫测地:“如果你走了,谁来照顾她呢?你可能还不太清楚情况,其实除了我们两个,没有人在知道桑榆人在医院里面。我呢,这会过来一下,还要赶回去加班呢。”
“那么,我是必须得留下来照顾她了?”
“可不是吗?”苏可狡黠地一笑:“所以,你的责任重大,今天就辛苦你一点咯!”
“可是---”
“不用再可是了。人生苦短,世事难料。在你还来不及说下一个‘可是’的时候,也许一切都错过了。我们大家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剩下的需要你们两个静下心来自己面对和解决。”苏可递过来手中的衣物:“这是雅龄给你准备的换洗衣服,我先走了。”
原来---
欧沫心领神会,唯有一声:“谢谢。”
苏可淡淡一笑,宛若天使,背影婀娜的走开了。
也许在你还来不及说下一个‘可是’的时候,一切都错过了。欧沫看着熟睡着的桑榆,反复的咀嚼着这句话。
桑榆睡得很香甜,如瀑的青丝散落在枕边,映衬着苍白如雪的面容,憔悴的她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美丽。
欧沫心中感触,抓了她的小手,烙下一个深深的吻:桑榆,以后的我们一直这样,好吗?
夜很深了,尹家偌大的宅子里,研姬反复地踱着步。
尹家兄妹,每一个都不在家,就连一向宅得不行的欧澈,也了无踪迹。
欧澈最近是越来越奇怪了,天天应酬,夜夜晚归。
可是这一点她没有太留心,她更在意的是欧沫,欧沫最近回家都很准时的,从来没有这么晚还不见人影,他到底会去哪里呢?
就在她心浮气躁到不行的时候,正好碰见归来的雅龄,便堵了过去:“欧沫呢?怎么没见和你一起,他人去哪儿了?”
“我怎么知道?!”雅龄没好气瞪她一眼:“别说我不知道了,就算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做好你分内的事情,我二哥还轮不到你来关心!”
“你!”研姬气死。想要过去和她理论,欧澈的身影也现在了门口。
“老公,你回来了!”研姬好像找到了庇护伞,她娇纵地撇一眼雅龄。
“大哥?”随着欧澈渐进的身影,雅龄察觉出一抹浓郁的酒气,不由关切地问道:“你喝酒了?”
“一点而已。”欧澈微醺,他拍拍雅龄的肩:“应酬了一下。”
“可是,你不是不---”
雅龄还要说,欧澈已经打断了她:“去睡吧,我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