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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好。.”舒璃送走婆婆。
回头瞪着那锅鸡汤发呆。
咦?秋天吃补?吃补不是应该在冬天的时候吗?
不过婆婆都花了时间炖来了,就当火锅吃好了。她去洗了一些高丽菜和冬粉,她好歹是家政科毕业的,虽然不太会下厨,但起码知道这样吃营养可能比较均衡。
用餐时,惟西静静听着她对鸡汤的说明,倒没说什么。吃了快一个月她买的便当,他也很乐意换换口味。
吃光了那锅鸡汤,两人都不知道兰卉炖的那锅鸡汤叫“神龙帝王乌骨鸡汤”。
晚上两人开着冷气,各自躺在自己床上,却仍感到一股莫名的燥热,于是不约而同走出屋外吹风。
舒璃穿着一件白色衬衫、短裤,陶口一股窒闷,于是她顺手解开了胸前三颗扣子,好像这样多少可以舒服些。
惟西一走出回廊便看见舒璃的样子,他原本该立即转头进屋去的。可是她已经转头看见了他,她的样子看来不仅撩人,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
她眼神狂野而热烈的望着他,像某种催眠术般让他没法思考,紧绷的下腹有股晦暗不明的欲望占据了他的所有。
他缓缓走向她,完全出自一种不由自主。
舒璃发现自己被凌空抱起。
她把手搭在他的脖子上,静静靠在他怀里,听着他胸膛里发出的规律声音,像着了魔似的,让李惟西一路理所当然的抱着她进门,直到把她轻轻放在他们的新床上。
他眼里有两簇火在燃烧,让他在这样的夜里看来有点危险。
他摸着她的秀发,顺着发际轻抚她的脸颊,脖子绕到背后顺势吻倒她,温柔碰着舒璃的唇,将自己的舌头轻轻喂人她口里。.他的动作又轻又柔,彷佛她是一朵易碎的花朵,他则像吹笛人,唤醒了她身体深处的欲望;他的吻点到哪见,哪就燃起了狂野的欲火;舒璃急切的扭着身子,想要更多,他却突然起身。
完全没有预兆地,他突然喊停,站在一旁莫测高深的看着她。
“睡吧。很晚了。”然后转身离开房间。
舒璃坐在床上,敏感的发现自己被他撩拨起来的种种,欲望排山倒海而来,搅得她虚火上升,口干舌燥,她又气又恼。
该死的李惟西!他是故意的。
唉,这一夜,她要真睡得着才有鬼。
舒璃走到客厅,瞧着李惟西正在看书。他看得那样专注,彷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姿势像一只石狮那么冷静沉稳。
这让舒璃心里很不平;她也要让他尝尝欲火焚身睡不着觉的滋味。这屋里总共有两间浴室,一间在客厅旁边.一间在他们的主卧室,舒璃敛起脸上的诡异笑容。
她拿一件最性感的上衣,镇定的走到客厅旁的浴室,把浴室上锁,然后拉开浴室里对着客厅的百叶窗,她慢慢的脱衣、沐浴,背对着窗户大跳着舞,然后穿上她的性感内衣,走出浴室。
她才走出浴室一步,就被李惟西抱住,直接往卧室走。她满意的听着李惟西狂乱的心跳,和烈火一般的眼神,她甜笑,柔声道:“先去洗澡,我等你。”
李惟西不疑有他,转身往浴室去。
舒璃连忙取出预先藏好的钥匙,把李惟西给锁在浴室里。
他先是有些错愕,但随即露出笑容,优雅的洗着澡,然后坐在马桶上养神。
舒璃忙出.身大汗,换掉湿淋淋的性感睡衣,穿上另一套朴实的睡衣,倒头就睡。.
睡到大半夜,舒璃要起床上厕所,看见浴室上的锁,忽然拍额大笑起来,她竟然把李惟西给忘了。
她小心的叫着:“李惟西?”
没有声音。
“惟西?”
还是没有半点声响。
他睡着了吗?现在是秋天,乡下的夜有点凉,浴室湿泻洒的,他怎么睡?
舒璃不放心的把锁打开,探进半个头。咦?怎么没人?
再深入探进半个头,还是没人。这就奇怪了,舒璃索性走进去;这一进去,就被李惟西给逮住了。
李惟西将她的手反制在后面,一路吻着她的脖子。“我可等了你大半夜了。”
舒璃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给剥了,李惟西一把抱起她走回床上,他腿间火热的欲望顶着她,双手温柔的逗弄着她胸间的蓓蕾,他灵巧的手舞得两个蓓蕾欣欣向荣,另一只手滑入花丛,像拂琴一般,拂得花瓣绽放。
李惟西像个冷静的指挥家.指挥着舒璃全身的欲望都迎向他。他轻咬着舒璃的耳朵。“要不要?”
见舒璃倔强的不说话,李惟西又加重手中的力量,抖捏着花蒂,让舒璃几乎喘不过气。
“再不说话,我要走喽。”李惟西威胁着她,抽离自己的手。
舒璃抱紧他,咬着他的肩膀,主动将自己迎向他!
李惟西被包围在花园的入口间,舍不得回头,积极的向前挺进、挺进,直到撞到至高点,和舒璃一起进裂开令人昏眩的快感,他才停下来,看着在自己身下的舒璃。
她也正回看着他。
“我们一定是疯了。”舒璃低声说。
他闭上眼睛。“是疯了。”
说完,搂着她的肩膀睡着了。
舒璃看着他的睡容,心想,他们终于成为真正的夫妻了!
抚着他那古铜色脸上的光滑肌肤,刚刚他们那么的快乐,不知道他是不是可以从此忘记白秀秀?
她从来不敢问。
只要他和她有说有笑,她便有足够的理由说服自己,他总会逐渐淡忘占口秀秀的。
谁知,某个午后,白口秀水的造访毁了这个假设。
她记得那天白秀水穿着一件护士服出现在木屋的走廊,她正在木阶下帮小龙洗澡。
白秀水一见她就说:“我要找李大哥。”
“他不在家。”她说。
挡在木阶前不让白秀水进屋。
秀水扬眉。“你这是干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不喜欢姓白的人走进我的屋子而已。”舒璃说。
“你的屋子?”白秀水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舒璃问。
“我笑你是因为你实在好笑。你难道真的不知道这木屋当初是李大哥买来要送给我大姊的结婚礼物?里面的装潢,甚至连家具都是李大哥和我姊一起设计挑选的,你不过是因为我大姊过世,捡现成的罢了,瞧你得意的。”白秀水冷哼道。
这的确是一记闷雷,轰得舒璃头晕脑胀。
可是她依然没有半点让步的意思。
“我能捡现成的那也是我的本事和福分.不像有些人看得到摸不到,带着酸葡萄心里来别人家里说长道短。”舒璃说。
“喔,原来你不知道我为什么来啊。李大哥没告诉你他打电话邀我到振光医院上班的事吗?我本来想过来当面跟他道个谢,顺便拒绝的: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既然他不在,那我就晚点再打电话跟他说好了,我要答应他明天就到医院上班,或者你愿意帮我转达一声?”
秀水眯着眼睛,温吞的说。
舒璃一脸冷傲的望着秀水。“我哪有那闲工夫啊。”说完,旁若无人的牵着小龙走进屋里。
白秀水一走,她便坐在地板上生着闷气。
李惟西真是太过分了!他是不是非得跟白家姊妹永远这样牵扯不清?
难道他从来不曾顾虑过她的感受?
她气得差点把手上的抱枕给扯破,气累了,不知不觉便睡着了。惟西下班回来看到她夹着抱枕睡在地板上,红红脸蛋上的嘴巴嘟得老高,像透了一个孩子。
他蹲了下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脸,觉得颇为有趣。
他轻拍她的肩,直到她醒来。
她朦胧睡眼间乍见到他。开心得脸都亮了,随即想到白秀水,脸立即又垮了下来。
“你怎么啦?怎么躺在这里?”他端详她的表情问,眼里有着笑意。
“你都找不到护士了吗?为什么叫白秀水到医院上班?”她嘴里劈哩啪啦的质问,看见他的笑容慢慢隐去。
“我答应过秀秀,等秀水一毕业就让她到医院来上班,好就近照顾她的父母。”自以为已解释清楚,他起身走向厨房。
只是桌上……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