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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心了……」那兀勀倏地起身,一把抱起窦娥,往寝榻走去。.
她终于回过神来,慢慢有了真实感,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脸瞬间红得像火烧,害羞的偎进他怀里。
他轻手轻脚的将她放上寝榻,扬起浅笑,满室生光,他摸摸她粉嫩的脸颊,低声道:「别怕,我仔细琢磨过了,不会让你太难受。」
窦娥羞得连和他对上视线都做不到,只能轻轻吐出一句,「我不怕……」这时候她非常确定,他会对她好。
「不怕就好。」那兀勀低头再次吻上了她,先是浅浅轻啄,转而加深力道,舌探进她芬芳贝齿间,汲取那甜香津液,他的大掌也没闲着,挑开她的前襟,温柔探触锦绸下的滑软体肤。
他的唇轻柔游移,来到她耳垂颈间,听见她轻轻吐气,溢出浅浅娇吟,他不禁低笑道:「我的小娘子,可是喜欢我这样亲吻?」
他的碰触轻缓柔慢,如同羽毛似的,拨撩得她身体里像烧起了一把火,又是难受又是酥麻,意志也跟着昏昏沉沉,她情不自禁的低应一声,「嗯。」
那兀勉笑意更甚。「看起来我琢磨的功夫没白费呢。」他一件件脱去她身上的衣裳,当白晰美丽的胴体全无遮掩地展现在眼前时,他忍不住赞叹道:「我的小娘子真美……」他低头含住一枚粉蕊,轻轻吸吮,另一手则缓缓逗弄没得到亲吻的花蕊,接连的逗弄,惹得她轻喘不止。
终于,他放过两朵娇弱粉蕊,唇舌再往下移,一寸一寸拨撩着她柔嫩的肌肤,他拨开她紧紧阖拢的双腿,一手轻巧触揉那点湿热敏感的核心。
窦娥的身子微微发颤,几乎要娇呼出声了,这样强烈的感觉,她从未经历过。.
「我的娘子喜欢,是吗?」那兀勀改用唇舌占据那点敏感,细细尝着花蜜的甜。
「啊……」她再也无法忍耐的低吟出声,她几乎被他逼得疯狂了,想紧紧抓住些什么,却又有股什么也得不着的空虚疼痛。
在他耐心的拨撩逗弄下,强烈的酥痒感急急涌上,窦娥情不自禁的蜷起脚趾,随即一阵白光袭来,她忘情娇喊。
那兀勀见她身体紧缩又舒展,双腿间情潮翻涌流溢而出,他快速褪去身上衣物,早已热烫的分/身撞入她敏感潮暖的身体,一阵紧缩几乎让他愉悦得发狂,依凭本能,他缓慢退出又进入那紧紧包裹着他的湿热。
她没感觉到太多的疼痛,身体仿佛有自己的意志,攀附着他健壮的身子,仿佛想索求更多。
她的反应让那兀勀的理智几乎崩溃,他咬紧了牙,哑着嗓音问道:「你疼吗?」
「不疼……已经不疼了…」
「抓紧我……」他放肆起来,揉抱着她如雪白晰的双臀,在她娇柔身躯上驰骋,直到两人一同被狂烈情潮吞没。
「那兀勀、那兀勀……」再次被情潮淹没的窦娥,无意识喊着他的名字。
「我在这儿呢,今生今世都会在你身边……」他紧紧抱住她,喘着气做出承诺。
这一刻,他彻底觉悟,自己今生今世是离不开她了。
从前他总觉男女行房这档事有些脏,有些粘糊恶心,从没有哪个女子让他产生过欲望,独独窦娥,让他克制不住想要碰她、克制不住想要更多的她,她的娇吟在他耳里是天籁,她被情潮染红的娇躯,在他眼里成了天底下最美的景象,她如世间最美的花,在他手底下盛放。.
他的娘子,他这辈子唯一的娘子,他恨不得能将她宠上天,把最好的一切都捧来给她。
情窦初开的那兀勀,天天将窦娥「关」在房里,这样做那样做,除了用膳,这对「小夫妻」几乎都粘在床榻上。
窦娥时常被折腾得没力,连用膳都不想,体力过人的那兀勀便将食物端进房里,一口一口喂她。
十几日过去,那兀勀好不容易终于消停了些,这一晚,他抱着窦娥,什么事也没做,就在她觉得终于能松口气时,他忽然道:「没新花样了,你等等我。」随即他放开她,穿妥衣裳,奔出厢房。
她躺在床上看着被关上的门板,不明所以的想着,更深露重的,他这是要去哪儿?接着便听到那兀勀的喊声——
「阿特尔。」
不一会儿她又听见阿特尔低声回应——
「王爷。」
「你的书明日还你,有别的吗?」
阿特尔深深觉得主子是在找他麻烦,都两更天了,要他去哪里找yin/书?「王爷现在就要?」
「那一本书我全做过了,想看看有没有新花样。」那兀勀倒是说得理直气壮。
才十二天过去,花样就都玩遍了?阿特尔好傻眼。「回王爷话,其实那些书大同小异,最多花样的,就我捡到的那本,其他的真没什么。」
「是这样吗?我明白了,接下来只能靠我自个儿琢磨了。好,你回吧,今晚别守在这儿了。给你两天时间,两天后我们出发回京。」
「王爷确定要回京城了?」
「二皇兄差人送信给我,我是该回京城了,不为我自个儿,也该为窦娥回去。你休息两天吧,等回到京城可有得你忙了。」
「是,多谢王爷。」
那兀勀点点头,走回厢房,解了外衣,躺上寝榻,一手揽过窦娥,低声道:「娘子,我们回京城吧,明日我陪你回蔡府,然后去衙门一趟。」
「嗯。」窦娥应了声,「我想带着春芳一同去。」
「自然要带,她服侍你多年,你的脾性好恶她都清楚。」那兀勀又道:「这宅院我记在你名下,以防万一,回京城后,我也拿不准会发生什么事,我在后院大树下三尺深埋了黄金五千两,万一我没活下来,你后半辈子即使不靠老夫人、不靠你爹,也能活得舒心惬意。」
「你怎么突然说这么可怕的话,什么叫做没活下来?那是什么意思?」窦娥惊坐而起,黑亮柔软的发丝倾泄而下,像瀑布,又像丝绸。
那兀勀掏了一把她的头发把玩,又拉她入怀,两人一同躺下,他淡淡地笑道:「别慌,那只是最坏却最不可能发生的情况,但为了你好,我必须做足万全准备。虽然额布赏了你一对羊脂白玉簪,可指不定他心里有别的盘算,但是我答应过你,这辈子只会有你。
「再者,除了我之外,如今五位皇子争大位的态势已逐渐浮上台面,额布这一年龙体欠安,朝臣已纷纷暗自选边站,现下京城情势不明,我即使不愿,也必须回京支持二皇兄,他才是最适合帝位的。
「娘子,我不敢说事事皆能照我意愿,但你记着,无论如何,我会保你无虞,也会守住承诺,再不济,你回楚县,也能好好地活。」
第10章(2)
「现在就想着将来怎么抛弃我,咱们才做了十二日的夫妻……」她酸涩的道。
从以往看过的书,她又岂会不了解皇位之争的血腥残忍,她明白他有不得不承担的责任,也着实开不了口要他别管,但她真不愿意他去趟这浑水,若是他真怎么了,她的心该何去何从?
「傻瓜,哪里是想着抛弃你,你可是我的心肝,除非我活不成了,要不这辈子你休想离开我。娘子,天家看着是享尽世间荣华富贵,说穿了却是最残酷无情的,我不想上位,但若是二皇兄上不了大位,我下场绝对不好过。
「如今我仔细想,还是你聪慧,此时我若真给了你名分,将来我若遭罪,恐怕要连累你,不如让你像现在这样没名没分的跟着我,等局势稳定下来,你信我,我一定给你名分,到时你想赖都赖不掉、跑也跑不了……」
这一晚,那兀勀同窦娥将京城的情势说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她默默地听,两人整夜无眠。
离开楚县这天,蔡婆、窦默送一行人送到县城外十里亭。
窦娥眼眶含泪,拜别了爹与婆婆。「你们要保重身体,到了京城,我马上让人送信回来。」
蔡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得可惨了,却劝着窦娥,「傻孩子,别哭,我跟你爹会好好的,倒是你,要是受了委屈就回来,这里永远是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