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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 子纹
就在交完《娶我吧王爷》,打算好好放几天假的时候,靠着伟大的网络,我联络到了一位二十多年没见的国中同学。.原本不确定对方是否还记得我,但她随后跟我联系,并把我加入了一个国中同学的群组。
里头有二十多个多年没见的同学,看着同学们一张张的相片,感觉好奇妙。好像不过只是弹指之间,一晃眼却已是二十多年。每个人各有各的人生,各拥有一片天,有缘再相遇这份美好的熟悉,真的是件幸福的事。
其中有位同学在竹北开了间marspasta,我得知消息的隔天再跑去找她,好险她还认得我,她料理的意大利面正好适合我这个热爱天然、健康的口味,去她的店里不单可以聊天,还可以吃到好吃的食物,整个人生就是大大的满足。
人生的际遇真的很奇妙,想当初我写的第一本作品,那该是本不成熟的短篇小说,但因为一位国中同学看过之后,她给予我大大的赞美,让我有了信心,相信自己能写,最后不知不觉的走上写作这条路。
我曾在我出版第一本作品的时候去找过她,当面谢谢她并将第一本作品给她,只是之后就与她断了联系,很幸运在多年后的今天,我能再与她相遇,只是现在已经拥有两个孝的她,忙得没时间与我碰面,但总会等到的。
最近几天,我得要着手准备香港书展的稿子了,我们下本书见。
楔子
如果人生可以重来,她希望放下自以为是的执着,用心,而非用自尊过生活……
想她短暂的一生,认定天下人负她,怨天怪地,然最终最对不起自己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感觉到手心传来一阵温暖,她虚弱的抬起眼。
“下雪了。”
下雪了这该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她露出浅笑,“我想看。”
“天冷,等你身子好些。”
想这世间实在没有什么道理可循,像她这种自私自利、刻薄尖锐,在王府里诸多计较的恶毒女人,他贵为宁王世子,可以要尽天下女人,对她却从未言离弃。
“不管。”她任性的说,反正她本是个不顾他人感受之人,就算到这一刻,她依然故我,“我要看雪。”
她病得虚弱,母家兄长是宫里的太医,来看过几趟都不见好转,看来她该是熬不过这季隆冬。
宁王世子叶其思垂眸望着她一脸苍白倔强,只好让下人再多烧几盆火,将屋里弄得再温暖一些,才将窗子打开。
一阵寒风从窗外吹来,她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叶其思立刻替她将被子围好。
她浅浅一笑,握住他的手,他的动作一顿,下意识想要将手抽回,但她眼底闪烁的光芒令他心生不忍。
窗外的梅花开了,嫁进宁王府,住在名为梅园的院落多年,夫君爱梅,但她却从没有兴致赏梅,直至今日,落下初雪,她才发觉窗外这片美景。只是她没发现的何止这一件,成亲多年,她成天只想着令宁王府出丑,害夫君让人笑话,却从未有心思与夫君共赏一场雪、一枝梅。
“好漂亮。”她喃喃自语。
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沉默不语。.
“老祖宗要你添两房侧室。”她觉得眼皮沉重,这几日总是睡得久,或许今日一睡,就再也不醒了,但她还是挂心此事,于是强打起精神,幽幽开口,“世子爷何苦拒绝?”
“成亲当日便曾承诺。诺不轻信,故人不负我;诺不轻许,故我不负人。既已许诺,此生必不负你!”
听着叶其思没有太大起伏的语调,她想起成亲那日,强逼着他出口承诺,现在想来就像场笑话。
对他而言,她不过是责任,纵使相看无言,在她重病之时,他仍日日探望,对于一个不上心的女人,他都能守诺,若能得到他的心、他的情,该有多美好?
“我错得离谱。”她苍白的唇轻扬,闭上了眼,这样的男人值得一个美好的女人,“对不起宁王府,对不起老祖宗,更对不起你,我的腿残了,困住了自己,更困住了你。”
“你我夫妻,说此都是多余。”
此生何其有幸嫁他为妻,又何其不幸到生命结束的今日才明白自己的心,他的声音回荡耳际,她却懊悔为何要到生命的尽头,才看到他的好,才觉察自己失去了多珍贵的感情。
自卑愚昧毁了自己与他的一生,若真有来世,她一定要找到他,将此生欠他的一一偿还。
雪依然无声无息的下着,她在他的怀中闭上了眼,若是能够,她想好好陪他看遍湖光山色,良辰美景……
第1章(1)
口好干……她呻吟着想要发出声音,却只听到嘶哑难听的低喃。
“醒了!小姐醒了!”
她吃力的睁开双眼,床上跳动的喜鹊熟悉又陌生,且这床柱真是像极了她未出嫁时闺房的模样,周遭还飘散着伴着她从小到大的温暖与味道,只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想到这儿,她难过的闭上眼,感觉到泪珠滑落。
“别哭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一双手轻柔的抚着她的脸,这是她娘亲的声音,她几乎都要忘了自己曾是被爹娘捧在手心的宝贝,但最后她的无理取闹毁了一切,爹娘对她失望,与她断了骨肉之情,她只是更放肆的把宁王府闹得鸡飞狗跳。
她的泪落得更凶,简良媛,你就是个愚妇。
“这可怎么是好?”张氏见女儿只是哭不说话,可着急了,连忙问着一旁的丫鬟,“少爷回府了吗?”
“少爷今日在宫里当差,只怕不会这么早回府。”
简良媛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连忙睁开眼,含泪的眼眸望向四周,把母亲的担忧全看在眼里,她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娘。”
“先别急着说话,你昏了好一阵子,现在肯定不舒服。”张氏忙着张罗着茶水,再将女儿扶坐起身,“先喝点水。”
简良媛愣愣的接过茶盏,接着像是久旱逢甘霖似的将水一饮而尽。
“别急、别急。”张氏见状,心疼的红了眼,接过空茶盏交给丫鬟后,不舍的轻抚着女儿的发丝。
想她好好一个女儿,三年前在长公主府里摔下了马,虽然得老天保佑捡回一条命,却跌断了腿,医好也是跛足。
这三年来,虽然她从没放弃替女儿找大夫,但结果总是令人心伤,她宝贝闺女的脚,此生是别想再回复正常了。
女儿受不了刺激,三天两头大吵大闹,弄得侯府不得安宁,但毕竟是掌上明珠,她虽气在心头却也只能百般忍耐,只盼女儿再过些时候会懂事些,谁知今早才跟她说要替她热热闹闹的庆祝十八岁生辰,又触及了她敏感的思绪。
一般寻常人家的姑娘,十八岁早就已经嫁人了,好命些的都有孩子了,但闺女却仍小姑独处,无人上门提亲不说,外头甚至传言因为断了条腿,所以疯了,更没有人家敢来说亲了。
更糟糕的是,今日女儿突然发了狂,趁着丫鬟不注意时投湖自尽,弄得侯府一团乱不说,若是此事被哪个多嘴的奴才说出去,只怕女儿此生真不用指望有哪个好人家会要她了。
“娘,”简良媛双手交握,试图让手不再发颤,“我怎么会在这里?”常理她应该在宁王府才对,怎么回到母家了?
张氏以为女儿是吓坏了,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无奈的道:“这不就在你自个儿的屋里吗?你不想娘替你办十八岁生辰,你明说便是,何苦做傻事?等你爹晚些时候回府,肯定又要责骂一顿。你惹的麻烦已经不少,娘求求你,就安分些过日子,好吗?”
闻言,简良媛更是一脸狐疑。她早就过了十八岁生辰,而且她就是在十八岁那年嫁给叶其思,不到五年光景,她把宁王府弄得鸡飞狗跳,受尽外人耻笑之后就病了……
她低头看着双手,彷佛还能感受到叶其思身上传来的热气,在他怀中死去,倒也令她少了些遗憾,只是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还活着,而且尚未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