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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是我娘的嫁妆,和公中给的不同。.”梅氏以为她会忘了这码子事吗?!真是太天真了。
“哪有什么你娘的嫁妆,当年不是全让你带到你外祖母家了吗?”少了那些东西,梅氏心头可恨着呢!
“我拿的只是一些首饰和小对象,锁在库房的花梨木柜、紫檀梳妆台、花瓶香料、字画古董,还有绝版书册我一样也没拿。”当时这些东西佟若善也带不走,太笨重了。
“佟夫人,那是人家的娘留给他们兄妹俩的,你这样霸着不太好吧,我得让我儿子找你家侯爷说说礼了……”
梅氏一听,差点又被逼出一口血来,她愤恨的瞪着佟若善,好啊,这个小蹄子,用自己那张利嘴气她还不够,现在还知道要找靠山了,偏偏她形势没人强,能怎么着?她要她娘的嫁妆,她给她就是了,哼!哎呀,她的心还是好痛啊……
第八章刑克男的第四任妻子(1)
新房里——
“哟!来瞧瞧新娘子,长得可真俊。”
“是呀,咱们的新侄媳真水灵,瞧瞧那皮肤哟,水嫩水嫩的,像掐得出水似的。”
说话的狭眼妇人真描了,还掐出个青紫印子。
吃痛的佟若善抬眸看了一眼表情夸张的女人,心里记下她的长相。
“也不知道能不能撑过十天半个月,咱们那位三爷可是八字重的,看新娘子这副小身板怕是撑不住。”
此话一出,不少妇人、小姑娘捂嘴嗤笑。
刑剑天的两位嫡兄长虽然有娶妻,但未有所出,大嫂仍在府中,为亡夫守寡,二嫂丧夫时年方十八,被亲家大哥接回去,已另行婚配。.
刑剑天底下有两个庶出弟弟,老二刑剑山,二十一岁,有妻周氏,老三刑剑云,十八岁,尚未成亲,有两名通房。
因为老将军还在,所以刑府并未分家,东跨院里住着庶出的二叔父刑南山一家,妻子水氏,生有两子刑钰、刑真,西跨院则是三叔父刑东山,妻子黄氏,他们只有一女刑冬雪。
将军府的子嗣甚少,偌大的将军府不怕不够住,再加上如今庶多于嫡,除了刑剑天之外全是庶出跟旁支,大家都想当将军府真正的主人,而战场上最容易死人,一旦刑剑天亡故,膝下又无子嗣,这些庶生子的机会就来了,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家主,就看个人本事了。
也因此佟若善入门才第一天就遇到刀光剑影、夹枪带棒,内宅妇人都希望刑克的传言能继续下去,再来一个被克死的新媳妇,刑剑天大概不会再娶了,他们这一房也就绝嗣了。
“几位夫人、小姐请到外间吃酒,新娘子要换装了。”抹着两团红云的喜娘笑咪咪的送客。
一群长舌的女人被送出去后,穿着喜气的青蝉将一锭十两的银子塞入喜娘手中,喜娘笑得更开心的离开了。
“这些人真缺德,大喜日子还来糟蹋人,真想一脚把她们踢出去。”青桐没好气的道,太可恨了,什么亲戚嘛!
“那是青芽的活儿,你可别抢走了。”
“青蝉姊,你别取笑人了,我是真的气呀!你看看她们把小姐掐成什么样,都瘀血了。”怎么,嫉妒她家小姐皮肤好呀!又捏又掐的欺负人,她青桐第一个不高兴。.
“要叫夫人了,小姐如今是将军夫人了。”青蝉从腰带内袋拿出一个行子,挖出一些里头半透明的药膏,涂抹在主子白皙胜雪的藕臂上。
“是呀,小姐成了将军夫人,听了好别扭。”青桐撇撇嘴,真不习惯。
青丝、青芽去府里探路,顺便和下人套套交情,青桐、青蝉则留在屋里服侍,初来乍到,除了将军大人外,她们一个也不认识,该提防的事还是得提防,人心不古。
“什么别扭,多喊几次就顺口了。”
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身上并无太多的酒味。
“将军。”
“将军安好。”
“下去吧。”
“是。”青蝉和青桐一福身,侧着走出房门,顺手将门板阖上。
坐在床沿的佟若善甜甜笑着,宛若一尊玉人儿似的发着微光,醒目又动人,流动着雾般灵气。
“你没在外头敬酒?”他回来得太早了。
“没人敢敬我酒。”刑剑天没敢说出口的是,他怕她又如前头那三个一样福薄,他没敢多喝一口酒,要亲自守着她才安心。
“霸气。”但佟若善真的想说的是,土匪。
他笑着坐在她身边,一手拥着她的细腰。“春宵一刻值千金,谁敢拦着我就是我的仇人。”
“咯咯……你这脸皮厚得,这么不要脸的话也说得出口。”也只有他有这股佛来杀佛、魔来斩魔的气焰。
“安置吧,不能白白辜负大好时光。”刑剑天作势要压上她,一手解开她银丝扣环的白玉腰带。
“等等,先把你这一身洗一洗,别给我带臭味上床。”佟若善伸出两手抵着他的胸膛,将他推开。
“不臭呀!”他抬手一闻,觉得还可以,不过他还是起身往沐间,将自己彻底洗了一遍。
闺房内,娘子最大。
一会儿,他浑身清爽的回到寝居,恶狼扑羊似的将娇美柔弱的小妻子扑倒在床上,行军打仗似的快速脱着她的衣服。
“云南白药的配方我放在青蝉那儿,明儿一早你让人去拿,以后我不制药了,你给我分成,一年五万两……”啊!他急什么,都扯破了,人都躺平了,他还愁吃不着吗?
“闭嘴。”正事要紧。
“不能闭嘴,关于银钱的事一定要说清楚,做夫妻是长久的事,不能因为银子撕破脸。”佟若善扯着他的头发,硬是拉起他往下拱的头,不让他像狗一样一直啃她的锁骨。
刑剑天有些火了。“我的就是你的,我的银子全归你管。”
“真的?!”多大的福气呀,呵呵……
“真的。”不让她管给谁管,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好吧,那你继续。”
佟若善手一松,毛头小子似的刑剑天又埋头耕耘,他从柔美的皓颈一路往下吃,含着了轻颤的徐莓,时吸时咬地吮弄,一手往腴嫩的大腿摸去,爱不释手的揉捏软嫩腿肉。
他很专心的吃着,可是有一只小手不断拍打着他的背,他很难不注意到,无奈又压抑的喘着气问:“又怎样?”
她小脸微红的指着放在枕边的行子。“我们要不要垫着那个,好像新婚夜都要用到。”
“什么东西?”刑剑天一脸不耐烦,他真的很忙,不重要的事别来烦他。
“……白绸。”佟若善在前一世已经是个三十五岁的熟女,男女欢爱也不是没已经历过,可不晓得现下为何仍感到这般害羞。
他脸色微微一沉,明白白绸的用处,咬住她的耳垂,粗哑的道:“我们武将不兴那一套。”
“还是垫着吧,免得别人闲言闲语。”她可不想过些日子听到她非完璧之身的传闻,流言会害死人。
刑剑天想了一下,朝她水滩嫩唇重重一吻。“随你。”
佟若善才刚把白绸垫好,洁白如玉的身子便被个粗鲁的汉子啃来啃去,翻过来又覆过去地咬出青青紫紫,一朵又一朵的红莓绽放,满布狗啃过的印子,初受宠爱的嫩/ru被揉得不成样子,惹得她不时逸出娇喘,“……轻、轻点,太重了,我……嗯a痛……你这个莽夫!”他到底会不会?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莽夫,我三岁就在马背上长大,只会横冲直撞……”他用力一顶,忽地畅快无比。
一声痛呼,佟若善把唇咬破了。
经历了二十五个年头,第一次开荤,初尝肉味的刑剑天不知餍足,除了第一次泄得快,他接下来的表现有如上阵杀敌般勇猛,一顶顶到底,次次深入敌方巢穴,把娇嫩的身躯折磨得死去活来。
习武之人体力旺盛可见一斑,天刚擦黑他就入了洞房,直到东方大白才有七分饱足感,他认为自己还能再战个几回,可是身娇体虚的小妻子已经兵败如山倒,声音嘶哑得连喊都喊不出来,他只好放她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