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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夏瑾汐认得,是裕晋王家的世子,也是夏瑾媛上一世的良人,可惜的是由于她的懦弱,此人后来成了夏如雪除去夏瑾媛的筹码,成了夏如雪的相公。.
皇甫烨面如温风一笑,道:“半猜半蒙的,没想到居然被我猜对了。”
夏如雪被他那一笑,迷倒了,若说夜未央是个五官分明的斗天战神,那么此人则是入世无垢的凡尘雅仙。
夏如雪嫉妒这样一个俊美的男子居然一直在看夏瑾媛,于是向前大迈了一步,刚好故意挡在夏瑾媛与皇甫烨的中间,对着皇甫烨极尽笑颜,“这位公子真是对不起,我三姐向来鲁莽,让公子受累了。”
她看此人穿着不凡,身份地位应该不太一般,夜未央那样的她是不指望了,先不说人家身份太高,且说不定哪天出去打个仗,就战死沙场了,不划算,还是眼前的这位倒是可以争取争取。
于是她带着点自己的小心思问道:“不知公子尊姓大名,改日如雪也好带着三姐,亲自去公子府上给公子赔礼道歉。”
夏瑾汐不屑冷嘲,“我这个做亲姐的还在,就不劳四妹费心了,你还是在家里歇着吧。.”
她厌恶夏如雪跟皇甫烨接触,似乎他们每接触一下,都会对夏瑾媛造成莫大的伤害,她故意拉走夏如雪,重新让夏瑾媛出现在皇甫烨的眼前。
“二妹这就是你的不是的,如雪也是一番好心,媛儿是你的妹妹也是如雪的姐姐啊,你这样说话太伤人心了。”夏如烟眼中似乎还浮现了一层水雾。
皇甫烨看着说话的那位楚楚可怜的美人,见她叫夏瑾汐二妹,那想必就是当朝丞相的大女儿夏如烟了。
片刻他就把几姊妹的关系理清楚了,于是他面上浮起一层层淡淡的笑容,说道:“虽然二小姐说的话糙,但俗话说的好,话糙理不糙,作为三小姐的同同父同母的姐姐都没说要妹妹道歉的事情,反而贵府里最小的小姐却要操心,自家姐姐给我道歉的事情,这个事情,让人怎么想,都有点儿狗拿耗子的意思吧?”
皇甫烨的话让夏如烟聚水眸子一瞪,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皇甫烨会突然帮着夏瑾汐姐妹俩说话。
皇甫烨直接忽略了夏如烟的表情变化,直接将温柔的目光再次投向夏瑾媛,他好言询问:“三小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病了,要不我去找个太医给你来看看?”
夏瑾媛简直都要急哭了,她只是内急,内急,内急!!!哪里是病了?可是这种事情,让她一个女儿家,怎么好对他说?
她最终张了张嘴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语不成句的话。.“我我,没事,多谢多谢世子关心。”
看着皇甫烨居然当着她的面关心夏瑾媛,夏如雪看了双眼冒火,夏瑾汐和夏瑾媛姐妹俩,果然都是个勾引人的狐媚子!
“呀,三姐我看你脸色很不好啊,是不是真的病了,宫里的太医可都是给皇上娘娘看病的,我们这些官家小姐哪够资格,来来来三姐带你出宫去找大夫,给你看看病。”她佯装好人,跳出来,拉着夏瑾媛就要她跟她走。
她可是看出来了夏瑾媛已经撑到了极限,只要她再加上一把火,足够让夏瑾媛在众人面前失禁,尤其是这众人还包括了皇甫烨。
哼,想到这里夏如雪娇小的脸蛋浮现得意阴毒的笑容,她倒要看看这样的夏瑾媛将来还有什么脸面再出去勾三搭四,还怎么跟她争?
“不要,四妹”夏瑾媛脸颊苍白,推拒夏如雪,现在的她只要轻轻一移动,下面可就绷不住了。
夏瑾汐看出了夏如雪的阴谋,眼睛往皇甫烨那里瞅了瞅,她记得前世里他们是一见钟情的。现在看来皇甫烨似乎也不讨厌瑾媛这位冲撞过他的人,从他主动帮她解围的那句话来判断,他似乎对瑾媛也是有那么一点好感的。
她准备赌上一把,对皇甫烨说道:“世子,我妹妹病的脚软了,恐怕现在是移动不得了,可否拜托您帮帮忙?”
这忙该怎么帮,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夏如雪仍是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世子与我们家并无交情,夏瑾汐,你对世子提出这等要求,你是不是太不要脸了!”
“汐儿,你也懂事点吧!你看你们姐妹两个这才刚进宫,先是媛儿怯场,现在你又说她病了,竟然还敢对裕晋王世子提出这样无礼的要求,让我这个做姐姐的为你们俩少操点心吧!”夏如烟叹了口气,双眉紧蹙很是忧愁,仿佛夏瑾汐姐妹两个就是惹祸的苗子。
夏瑾媛根本就没有怯场,至于她说她病了也是无奈之举,总不能当着众人说夏家三小姐要尿裤子了吧?夏如烟这明白的就是故意要在皇甫烨面前诋毁瑾媛!
时间不等人,夏如烟姐妹俩就是想继续磨蹭时间等着瑾媛撑不下去,可夏瑾汐却不在乎她们此刻的说词,只是将一双真挚的眼睛,迫急的盯着皇甫烨。
皇甫烨看懂了,夏瑾汐的那眼神似乎是在向他求救,可他不明白,他们才刚认识,她为何断定相信他会出手救人?
这时,夏瑾媛双腿夹紧,几乎绝望的闭上了眼。
那张苍白,无助的脸就这样惨烈的出现在皇甫烨的面前,让他来不及去猜测夏瑾汐的笃定,倒是他在想若是他帮了夏瑾媛,这个女人的脸上会不会重新挂上笑容?然后腼腆的低下头红着脸对他说谢谢呢?
想到这里,皇甫烨不再顾及其它,立刻上前抬手就抱起了夏瑾媛,“二小姐放心,我会照顾好三小姐的。”
一阵天旋地转,夏瑾媛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看不出来这样一个弱质彬彬的男子力气还挺大,他这是要带她去看大夫吗?可是她并不是生病了呀,她只是要去如厕而已。
夏瑾媛正在犹豫要不要告诉皇甫烨真相,却听得湿热轻声的低语从耳畔划过,“三小姐,我这就带你去着茅房。”说罢,耳边又想起了清越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