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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会让皇后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只要把夏瑾汐往那边引就行,随后她可以找温雅换衣裳。.
要是有人问起来,便说是夏瑾汐自己走丢的,那时候她早就和皇甫景华成了好事,就是秦国公要计较,也计较不得了,她只能乖乖的准备嫁衣嫁给三皇子了。
想到这里夏如烟得意的扬起唇,夏瑾汐绝对逃不过她的手掌。
夏瑾汐假意顺从,柔声道%3a“好,还请大姐带路了。”
“姐姐。”夏瑾媛拉住夏瑾汐的袖子,神色有些担忧。夏如烟只找夏瑾汐一个人陪同是什么意思,为了去见皇后不叫上她和夏如雪,就是再单纯的人,也看得出问题。顿了顿,夏瑾媛接着说%3a“我也一起去吧。”
她要保护姐姐,绝不能让夏瑾汐受到伤害。
“还真是好玩了,大姐去换身衣裳居然要带上两个小姐陪同,三姐是不是要让皇后觉得我大姐娇贵,成日里欺压你们两姐妹啊?”夏如雪知道夏如烟的打算,绝不能让夏瑾媛破坏。
夏瑾媛急得赶紧为自己辩解,“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也想去见见皇后。”她不能说出自己心中真实想法,只能胡乱编了一个。.
夏如雪“呵”的一下笑出声来,“三姐你还是得了吧,见皇后?你确定你不会还未进椒鸾殿就吓得又要去茅房了吧?”
“夏如雪,你太过分了!”她也是有脾气的,夏如雪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她,是个人就受不了,夏瑾媛恨恨道:“你有本事这辈子都不要去茅房,你要是敢去一次,你你就是小狗!”
她说的声音大了些,周围人都在笑,这丞相府还真是好玩,吵架也茅房茅房的,也不知道这夏丞相是怎么管教的。
皇甫烨就坐在夏瑾媛的左侧一桌,他侧头望着,俊秀的脸上露出了和煦的笑,看不出来原来这位夏家三小姐还是会咬人的啊,脸颊红红的模样还真是可爱。不过这形容此刻太过匮乏,把夏如雪比作狗,这不是侮辱狗么。
夏瑾汐跟在夏如烟后头,走了没多久,忽然夏如烟捂着肚子叫了起来,“哟,我这肚子疼,二妹你先去,大姐等会就来。”
眼看着夏如烟就要走,夏瑾汐怎能轻易地就放过她,她一把拉住夏如烟的手,说道:“巧的很妹妹肚子也疼,不如大姐带着我一块去茅房吧?”
算着时间,夏瑾汐的春药也该发作了,这次为了以防外一,她可是下了狠手的,那种药只要沾上一点,足够让她欲仙欲死了,更何况她是过了嘴的。.
其实夏瑾汐也刚刚觉察到身体的不对,喉头干燥,身体热得难受,就连脑子都开始发昏了,心想莫不是她还是着了道。
夏如烟眼中闪现狠色,夏瑾汐抓住她不放既然如此,就别怪她对她下狠手了。见四下无人,她手腕一翻,指缝间露出几根银针,趁着夏瑾汐不备就往她的胸口扎去。
余光瞧见那逐渐逼近的银光,夏瑾汐抬手打飞,用的力道足够卸了夏如烟的一条胳膊,心如蛇蝎的女人,等不及要动手了,就别怪她先送她上西天。
右手旋转,夏瑾汐反扣住夏如烟的一条胳膊,随后抬左手往夏如烟的脖子上狠狠一击。
墨晏殿外并无守门者,看起来他们是早有了准备。
夏瑾汐带着夏如烟进了殿,直往皇甫景华的卧房走去。
雕梁画栋的四壁,奢华的摆饰还有那张硕大的紫金木大床,处处都彰显着皇甫景华的奢侈无度。夏瑾汐知道皇甫景华看起来温文尔雅其实是个极度自卑的人,他处处要与太子攀比,就是这住的地方也要比皇甫景锐强上百倍。
忽然她的鼻尖闻到了不对的味道,往床榻左方看去,这个房里居然燃着香,龙纹雕镂的金漆熏炉,里投放的是送魂香,催情的药物,他们是做了两手准备的。
夏瑾汐感觉体内的炙热之气忍不住的翻涌,恨不得把全身的衣物都解除了,再往冰凉的东西身上蹭上一蹭,咬破舌尖,强制自己清醒,她除掉了夏如烟的大半衣物,给她只剩下一个肚兜,随后拉上帘子,迅速的跑出了殿。
呼吸变得急促,神智恍惚,要水,她要找水,或是个池塘,她都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让自己清醒!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刚才她可是立刻屏了气的,怎么可能吸入物里头的气味,还是里头的药力强劲就是吸入一点也会受药性的控制?
夏瑾汐她始终想不通,舌尖的痛觉也逐渐的麻木,眼前陷入了一片漆黑。
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块大石头上,狠狠的晃了晃脑子,奇怪的是,为何之前的那股遭热感消失不见了,反倒觉得浑身舒爽如同受过洗涤一般。
天色微暗,四下无人,衬得整个桃花林都有种诡异的阴森感,也不知道墨晏殿那边情况怎么样了。她站起身,准备离开,说不定现在出去还能看趁戏。
当她抬头的一瞬间,整个人愣住了,她居然就在水池边上,而水池里头有一个男子,还是一个没穿衣服的男子。
三千青丝披散身后,墨发如瀑,淡淡的月色照上他肌理分明的脊背,带出柔和的单色氤氲,随着水滴的流淌,他背脊起伏不定,光洁润滑如一块最好的美玉。
夏瑾汐觉得她体内平复的躁动血液又开始叫嚣起来,呼吸也变得急迫,脸色红润得像是涂满了胭脂。
嘴巴上有什么湿湿的,她伸手一摸,居然是血,她居然流了鼻血,窘迫的赶紧用袖子去擦,结果越擦越多,像是止不尽的,那一刻夏瑾汐怀疑她会成为,第一个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在男人面前的小姐。
也许是她醒来的声响惊动了池水中的人,那人转过身,露出了一张正脸。
他缓缓从池中走出来,如同一柄来自寒潭的古剑,挺拔的身姿傲然桀立,一双寒星似的眸子含笑看向夏瑾汐,夏瑾汐觉得这人哪都好,就是没穿衣服这一点实在是才恶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