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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婶娘好!”
婶娘?希帆额头刷下好几条黑线,她这副身子分明是十四、五岁的青春美少女,怎么一转头就变成大婶?
这里的孝对已婚妇人的称呼,是从“婶”字辈起跳的?还以为穿越的唯一好处是平白无故捡到十几岁,原来是平白无故老一辈!
希帆脸上扬起笑容,跟他们打招呼。.“弟弟,你们想不想赚点银子啊?如果你们帮我到河边提水,把屋里的水缸装满,我就给你们……”她比出一根手指头,意思是一两。
两个孝登时眼睛发亮,问:“一文钱吗?好啊、好啊,我们马上去提水!”说完立刻卷起袖子就要动作。
第四章破屋子里藏银票(2)
一文钱值得这么开心?好极了,她又更清楚这里的物价。
她摇头说:“我本想一年给你们一两银子,让你们天天到我这里帮着提水,后来想想一年太久,不如一天给你们三文钱,一个月九十文钱,一年就有一两又九十五文钱,你们觉得好不好?”
他们光听到一天三文钱,已经乐到嘴巴快咧到后脑杓,再听到一年竟然有一两又九十五文钱,那个惊讶吓到他们发不出声音来。
经过好半晌,两个孝才回过神来,高兴得又叫又跳的,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这里离河边那么近,来来回回不到半个时辰功夫就完事儿了,就能赚这么多钱?今儿个出门碰到财神爷啦!
“行,婶娘,咱们现在就去帮你提水。”
“等等,别急啊,你们得先带我进城去买些东西,行不?”看见他们乐成这样,希帆也跟着扬起眉梢。.
“当然行,买完东西,咱们就回来帮婶娘提水。”他们念念不忘提水这档子事。
“好,走吧!进城的路会很远吗?”
“不远,脚程快些一个时辰准到,如果婶娘怕累,可以去跟赵二叔家里借牛车,要不陈叔叔家里有马车,如果他要进城,也可以顺带载咱们一程。”
“今天用走的,我先认认路,回程时,城里有马车可以雇吗?”
“有啊,但挺贵的,一趟路下来要十文钱……”
希帆和孝的交谈声渐行渐远,慢慢地听不见了。
单独被留在屋里的男人申璟然,放松脸部表情,微微地,几分喜悦浮现脸上。
他很高兴,高兴有个叫韩希帆的女人住进姜媛的身体里,很高兴能够和她相处,很高兴听她说一堆令人匪夷所思的话,很高兴……她要把这个屋子变成一个家。
他不清楚为什么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听进耳里竟会教自己这样喜悦?
他不缺一个家、不缺家人,而她回不去,自然要努力想办法在这里生存,这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可是她说——她与他的家啊!
又乐了、开心了、愉快了……这些情绪来得莫名其妙,但无所谓,他想马上恢复视觉,看看满嘴歪话的韩希帆。
慢慢地摸索着坐起身,他的一只腿失去知觉,另一只腿则是麻痹到也快失去知觉,他必须使力的撑住身体才能挪动,很吃力,但他耐心地将两腿盘折在身前,扯掉挡住眼睛的布条,双手轻轻放在膝盖上运气……
吐纳之间,一道蒸气从脑门上方散出,不多久,两道黑色血水延着他的眼眶流下,他的表情虽然安详,却是满头大汗。.
一个时辰后收功,他睁开眼睛,感受到光线照耀。
微哂,璟然用袖口抹去黑血,再重新将布条绑上。
想起那个聒噪的女人,他忍不住一笑再笑,如果问他“对于韩希帆,你有什么建议”,他会回答“下次要推倒我之前,请不要预先告知这是测试,因为要跌得完美无缺、跌得引发她的罪恶感,那功夫并不简单”,第一次会被她踹到地上则是纯属意外。
半天过去,希帆终于回到家,她让车夫和两个孩子帮着把东西卸下,指挥他们将东西摆好,脑袋里彷佛嵌着一张装潢蓝图,指挥得有条不紊,其实是指挥人本来就是她的强项。
东西摆完后,原本空旷的屋子顿时变得有人气,有了一点点家的感觉。
除了谈好的车资之外,她又多给十文钱,车夫乐呵呵地离开了,两个孝也提着木桶飞快去河边打水。
希帆走到床边,拉起他的手,在他掌心写下“我回来了”。
他微笑点头,她越发觉得他有两片性感的唇瓣,诱人犯罪。
她边在他手心写字边问:“你饿吗?”
他摇头。
“那我先打扫家里,晚一点再吃饭?”
他点头。
希帆做事非常有效率,可以当天做完的事绝对不会拖到隔天。
卷起袖子,清扫计划书在脑中成形,她决定从客厅开始打扫,先把买来的棉布裁成一块一块、一条一条,以及一大块将近两尺宽的方形布。
块状的迭成两个掌心大小的布块,分成aBc三组,两尺宽的方形布则直接包在新买的扫把上,再用条状的布紧紧绑好。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最后,她拿起两块帕子,把自己鼻嘴处包起来,在脑后打结,然后走到璟然身边,在他掌心边说边写下,“我帮你把口鼻蒙住,才不会吸入灰尘。”
他点点头,很高兴她是个细心体贴的女子。
他感受到她的靠近,轻轻汲取她身上的馨香,她为他蒙住口鼻,在脑后打结,她柔软细滑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庞,每个碰触都在他脑海间不断的放大,欲动起,他的心在叫嚣。
呼吸急促,脉搏加快,强烈的欲望在胸口冲撞,他有过许多女人,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可惜希帆满脑子是她的清洁计划,没发现身边的男人身体出现异常,所以在前置工作完成后,她对自己大喊一声,“动工!”
她抱着长凳分别放在屋子四个方位,先拿起扫帚将天花板的蜘蛛网清除干净后,再用包裹了棉布的扫把将高处的墙面洗抹一遍。
处理好高处,接下来是扫地,这房子太久没人住,地上的灰尘厚到令人瞠目,她连续扫了三次才看不见细沙。
她把买来的水桶一字排开,分别注满水,拿起三迭块状棉布分别浸到三个水桶里。
拿起a桶抹布,一次功夫,三块抹布就全部琶了,擦窗、擦墙、擦柜,擦拭所有眼睛看得到的地方。
它们的肮脏程度与地板不相上下,抹布脏得像从染料池里捞出来似的,抹脏一块、丢一块,全扔进a桶里,拧洗的时候三块抹布又是一次功夫完成,这让她省下不少时间和力气。
擦拭第二遍,就用B桶抹布,第二遍擦完,水质比起第一桶的墨黑,情况要好太多。
等c桶抹布也完成任务后,屋子终于出现预料中干干净净又清清爽爽的舒适感。
弄好这部分,她走向厨房,除了灶台上的大口锅之外,其它全是脏到教人抓狂的锅碗瓢盆,她全丢进院子里,空无一物的厨房相当好整理,擦抹过几次,情况就能让人点头满意。
再把新买的锅碗瓢盆冲洗一次,分门别类摆置好,新锅要热过,老板教的,她于是将原来的大口锅里的水全注进新买的缸里,再将新的大铁锅里注满水,烧起柴火,在烧热水的同时,她拿起拖把将屋子里里外外来回拖三遍。
待全部处理好,两个孝也无数次的把置生水的水缸给注满,今天水量用得太多,希帆讲究公平,一个人给了十文钱,乐得他们眼睛眯成两道漂亮的弧线。
“大武、小武,你们急着回家吗?”
“不急,还早呢!”
“刚刚咱们在村口看见几丛茉莉花,你们可不可以帮婶婶摘些回来?”
“行,小事。”大武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婶娘,院子里那些锅碗都不要了吗?”
“不要了。”
听见她这么说,大武眼睛立刻亮起来,“可不可以给我们?”
“当然,你们要的话就拿去,我正担心不知道要放到哪里。”
“谢谢婶娘,我们可以先把东西搬回家,再去采花吗?”
“可以,不要急,慢慢来,如果太晚,明天再采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