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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七点,夜幕初降。..
阅江楼。
沈径没料到王玲办事效率竟如此之快,下午刚通的电话,晚上她就约她出来见面。
竟然这么迅速就查到秦深家族病史的消息了?
王玲身边带着一个着装考究的陌生男人,三十多岁,个子不高,皮肤黝黑,样貌一般,整体给人一种说不上来的压抑感。
乍一眼看过去,比较猥琐。
“玲珑,这是?”沈径疑惑地看向对方,这人会认识秦深?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像啊!
王玲粲然一笑:“欢欢,给你介绍下,这位是孙纯杰孙总,孙总,这位就是我常向您提起的欢欢,沈径。”
径柳眉轻蹙,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
“沈径,”陌生男人笑了笑,眼睛贼溜溜盯着径,“是个不错的名字,初次见面,你好,沈小姐。”
“你好。”
沈径朝他礼貌地点了点头。
这是什么情况?
她以眼神询问王玲,后者却视而不见。
王玲叫来服务生,点了酒水和饭菜,自己则起身说道:“你们慢慢聊,我得去百乐门了,玩得开心哦”
说完,全然不顾懵圈的沈径,踩着婀娜多姿的步子离开了。
“喂”
沈径急忙从位置上站起来,她正欲追出去,却被对面男人喊住:“沈小姐,饭菜还没上来呢,这么着急走么?”
“她”
“沈小姐不必担心,我是玲珑的一个朋友,我不是坏人。.”
“”
沈径局促不安地坐了下来。
为了火儿的病,她只能忍了X头她定要找王玲算账不可!
“沈小姐喜欢什么样的男士?大一点的,还是年轻一点的?”
“男人到我这个岁数,其实对另一半的要求也没那么高了,只要身家清白手脚干净长得顺眼关系简单就行。”
“我听玲珑说了点你的情况,对你还是比较感兴趣的,你看,如果合适的话,我们尽快将婚期定下来,我父母对这方面催得比较紧,可能刚结婚你就要做好生孩子的准备。”
“婚后的话,我希望彼此尊重各自的私生活吧,你在家相夫教子,其余事情最好睁只眼闭只眼。”
“”
对方比较健谈,然而几个轮回下来,沈径也意识到了真正的不对劲,她眯起眼睛,直奔主题:“孙先生是来相亲的?”
孙纯杰愣了一下:“难道你不是?玲珑说你很恨嫁,对另一半也只有一个要求,无条件对你好就行。”
“”
沈径这下明白了!
王玲哪里是要通知她秦深的消息?她这分明是将她坑来相亲!
难怪!难怪她出门时就在纳闷,不就是找人查一查秦深的资料吗?王玲何必安排在阅江楼这种烧钱的地方见面?
她猛然想起几天前从警察局出来,王玲劝她该给火儿找个爸爸了,还有昨天生日她特意安排叶朗来为她轻生原来,她在给她拾掇婚姻大事呢!
这妮子,怎么事先也不同她商量一下?
“沈小姐?”孙纯杰又喊了她一声,沈径回过神来,心中将王玲全家都问候了个遍,她微微扯出一抹笑,说:“不好意思,玲珑可能搞错了,我不是来相亲的。.”
孙纯杰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你不喜欢我可以直接拒绝,没有必要拐弯抹角,你这样太伤人自尊了!”
沈径茫然地看着他:“我没有那个意思,抱歉孙先生,这件事我会让玲珑给你赔罪道歉。”
她起身,匆忙收拾打算离开这里。
孙纯杰却突然从自己位置上站起来,一下拽住她的胳膊,不准她走。
“沈径,你别给脸不要脸,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乖乖从了我以免多吃苦头!”
这才几分钟的时间,就已原形毕露,看来这人果真不是什么好人,就连王玲都被他的外表蒙骗了!
沈径用力抽出手臂,眉宇间厌恶之意尽显,她一天都没怎么进食,这会儿胃痛如刀绞,也懒得和这种人渣废话,转身便要走。
谁料人渣不愧是人渣,再一次纠缠上来,扯住她的胳膊不放:“臭婊子,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倒要看看百乐门台柱子的好朋友骨子里是不是和她一样骚!”
说罢,他手一用力,就将径肩头的衣服扯下,顿时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雪白的香肩。
沈径大吃一惊!她扭头一边拉扯自己的衣服,一边厉声呵斥:“孙先生,我话说得很清楚了,我不是来相亲的,你搞错人了!”
“呸!我今儿还就要搞你了!”
孙纯杰几步上来将她制服,男女力量悬殊,无论沈径怎么反抗始终无法逃脱,情急之下,她向阅江楼的其他客人求助。
孙纯杰一眼瞪过去:“没你们的事儿一个个该吃吃该喝喝,别他妈咸吃萝卜淡操心!”
那些人,顿时都默不作声了。
沈径无助又失望地看着这些人,孙纯杰的手已经不老实地攀上她的腰,吓得她浑身发抖,不停尖叫。
世态炎凉,想不到她都被人这样公然调戏了,这阅江楼竟无人出面制止,不说那些客人,阅江楼的服务生经理们呢?一个人影都没有!
简直欺人太甚!
沈径也不知自己哪儿来的力气,忽然张口对着男人的虎口咬下,孙纯杰痛得吸气,也因此松开了她,沈径拼尽全力朝门外跑去。
“臭婊子!给我站住!”
身后男人迅速追了上来。
眼看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沈径心凉了半截,一回头“嘭”的一声,撞到一个坚硬的胸膛。
她顾不上去揉巨痛的鼻子,低着头连道歉都没有奋力往前跑,然而孙纯杰已经追了上来,一把拽住她的裙角,猛地将她扯进自己怀里。
他抬起手,对着沈径扇了一巴掌。
“啪!”
声音响亮清脆,径半边脸颊被煽得歪了过去,胃痛加之嘴角的疼痛,让她那一瞬间眼冒金星。
这个变态!
玲珑到底是从哪儿找来的恶心男人?!
“脾气还挺犟,哼,等到了床上我倒要看看谁犟得过谁。”说完,他一手提起沈径,一手扯下脖子上人模狗样的领带,朝外面走去。
擦肩而过的刹那,沈径才看清自己方才撞上的那一堵肉墙----竟是秦深!
是该说他们太有缘分还是冤家路窄?
短短几天,她已经不止一次与秦深碰上。
秦深显然也认出了她,他身旁站着的助理何路自然也认出了,但他们二人谁都没出手。
沈径彻底绝望了,她眼睁睁看着秦深伸手将方才被她撞到的地方抚平,而后旁若无人地朝前走去。
孙纯杰口中骂骂咧咧,粗鄙低俗至极,相较于秦深的精神分裂,沈径已经无需权衡,电光火石之间下意识脱口而出:“秦深,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