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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着啄着,舌钻入她的唇腔里,卷吮纠缠着她的,吻得忘我而放肆,大手不住地在她赤/裸的背上来回抚着,甚至抱着她,挤身在她的双腿之间。.
他解开肚兜的系绳,大手包覆着她柔软的酥胸,指尖轻捻着她粉色的蓓蕾,听着她细柔的低吟声,更教他难遏情/yu。
他是如此渴望得到她,在梦里更早已占有了她,不管她如何的哭啼,他还是遏抑不了自己,恨不得将她纳入体内。
……
第12章(1)
“小姐……”
南茗棻猛地张眼,有一瞬间的晃神,随即认出这里是南安廉的寝房,而他就睡在她的身侧,大手占有欲十足地环抱着她的腰。
她眨了眨眼,看着他的睡脸,想起昨晚两人的缠绵,羞红了脸。
她想着这一次她要等着他睡醒,要逼他在清醒时把昨晚说过的话再说一次,然而——
“小姐……”门外又传来白芍气音般的呼唤。
她望向门板,从糊纱的窗望去,只见天色早已大亮。
糟,竟然已经这么晚了。
她想起身,却发现他竟然还埋在她的体内,甚至随着她的移动,在她体内苏醒过来,教她羞得整张脸红通通的。
这下该怎么办?她不能再待下去,否则白芍肯定会发现他们之间的不寻常。不是不信任白芍,而是这事不该让他们以外的人得知。
思忖了下,她慢慢的移动身子,忍着羞意让他撤出体外,再慢慢的溜下床,不敢回头的拾起掉在地上的衣物,找不到肚兜,她只能先将中衣穿上,便匆忙离去。
门一开,就连白芍一脸焦急。.“小姐,简爷夫妇来了,正在前堂等着,包中要我赶紧来通知小姐。”白芍焦急的说着。
如果不是搬出南府的简家夫妇突然造访,她也不会蠢到在这当头扰醒她。
“简爷他们?”她微皱着眉,随即又道:“我换件衣裳,你帮我扎发辫,快。”
“是。”
两人回房,一会南茗棻打理好快步来到前堂,就见包中站在外头。
“小姐,简爷夫妇在厅里候着。”包中上前说。
“我知道了。”南茗棻轻点着头,忍着浑身的不适,踏进小厅里,扬笑问候道:“表姨婆、表姨公,不知道两位前来有何要事?”
“茗棻,你还没把这个月的流当品送到牙行?”简功成脸色不善的问。
原以为把当铺丢给南安廉,那崽子肯定不出两天就会来求他,岂料非但没有,甚至还听俐儿说南茗棻极具经营手腕,将当铺打理得顺顺当当,教他心底更不痛快,暗恼自己白白把江山送人。
“喔,这事我已经跟俐儿说过,月底会送过去。”
“俐儿也说了,你修改了金额,你可知道兹事体大?”简功成脸色极沉,就怕她不懂规矩,连累了他。
“可我爹说一切由我做主。”
“你是存心要把南家当铺搞垮?”简功成拍桌站起。
他和通判,甚至知府之间的关系都极为良好,要是因为她不睬常规,坏了他与两位大人的交情,往后他要如何在空鸣城占有一席之地?况且他压根还没放弃南家当铺,没道理他努力经营十多年,最后却要拱手让人。.
“表姨公这么说就不对了,咱们开门做生意,讲究的是诚信和互助,没道理没帮到人,反倒是为虎作怅,欺压百姓,那种与官谋利,与民为敌的生意,我和我爹都不认同。”
她前几天送了一批陆谦的字画到长世侯府,还顺便写了封信给易宽衡,要他有空就到空鸣城坐坐,虽然易宽衡挂着都督官衔,无权也治不了通判和知府,但至少他们也要尊重他几分。
她要让空鸣城的地方官知道,南家当铺是有朝中重臣当靠山,想动她得要先掂掂斤两。
“天真!你以为这么做,通判会放过你吗?”
“不放过,他又能如何?”她也不想与官杠上,但是要她与官勾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最坏的下场,就是把南家当铺收掉,她和南安廉再回京就是。
“好!你如此硬气,就千万别等到哪天发觉无力处理时求我相助,我是帮不了你的。”
“我也知道表姨公帮不上忙,所以也就不麻烦表姨公了。”南茗棻扬高小脸,傲然站在他面前。
“哼,从此以后,咱们不须以亲戚相称,省得你南家落难时还将我拖下水。”
话落,简功成便气呼呼的要走,突地瞥见她雪白颈项上有抹突兀的淤红,彷佛是吻痕,教他不禁撇唇哼了声。“真是不知耻!”话落,便拉着黄氏快步离开。
南茗棻呆住,不懂他后头骂的那句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不想与官勾结和不知耻到底有什么关系?她不解,但白芍和包中都已瞥见那痕迹,白芍赶忙为她拉起软帔掩饰。
“小姐,我去差人备早膳。”白芍轻声说着,想起她昨晚没用膳,现在应该也该饿了。
“不用了,我想先到当铺一趟。”她想要先处理当铺的事,就怕简功成从中做了什么,那就麻烦了。
“小姐是怕简小姐暗地里使了什么手脚?”白芍问。
“俐儿?”南茗棻摇了摇头。“俐儿不会。”
虽说相处的时日不长,但简俐儿的性情不难捉摸,她虽胆小却明是非,她爹娘要她使手脚,恐怕又会逼得她躲起来哭。
“那——”
“我怕当铺里又像上回那样被塞了什么东西企图栽赃。”从铺里的账本看得出简功成和地方官的交情肯定极好,而简功成要不是太过自以为是,恐怕根本不会将当铺交回安廉手中。
许是简功成以为安廉经营不了,自会交回给他,倒没想到反被她接手,如今想要使计要回,似乎也很合理。
“怎会这样。”白芍叹了声。“还以为爷回故里,该是要好生享福,怎么老出些乱子,倒不如回京城算了。”
“也许哪天会回京也说不定。”南茗棻笑了笑。“走吧,咱们路上再到那家烙饼店买烙饼和包子好了,顺便买一些给当铺里的伙计们。”
“好。”白芍见她笑了,也跟着开心。
向来是这样的,只要小姐开心,她就开心。
“小姐。”包中站在厅外喊住了她。
“嗯?”
“小姐,昨儿个爷有没有跟小姐解释,爷上花楼是因为避不开的应酬?”
“没。”
“小姐要相信爷,爷没招惹过任何姑娘家,我跟在爷身边已经十年了,这点我比谁都清楚。”为求两人和谐,他也只能尽可能地替南安廉解释。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南茗棻心一惊。难道她和安廉间的事,被他发觉了?
白芍暗暗丢了眼刀过去,随即替包中掩饰。“小姐,包中是怕爷和小姐弄得不愉快。”
“喔。”南茗棻垂着小脸,快步离去。
南安廉张眼,额际隐隐作痛,教他不禁微眯起眼,想起昨晚因心情不佳,多喝了两杯。
但也不知道是否酒醉所致,他昨晚作了愁色生香的春梦,真实得教他几乎以为是真正发生过。
思忖着,他不禁掀唇笑得自嘲。
怎可能是真的,如果真能占有她,他不会用强,更不会让她一再掉泪……他翻身蓦地一愣,只因他感觉被子摩擦过自己的皮肤,动手扯开被子,瞧见身下的痕迹和床上的血迹,他怔愕得坐起身。
这是怎么回事?
能进他寝房的女人只有丫头……不,不可能,也许她昨儿个只是与他同寝,那血迹许是她月事来潮……
他如此解释着安抚自己,余光却瞥见被子边上有件衣料,拿起一瞧,惊见是她的肚兜,教他几乎停止呼吸。
他瞪着床上怵目惊心的暗红,身下甚至还有残留的爱液……难道说,不是梦,他真的趁着酒醉,强要了她?
南安廉抽紧下颚,努力的回想,用力的回想,可拼凑出的画面全都是南茗棻的眼泪,教他不由自主的轻颤着,不敢相信自己竟会酒后乱性强要了她……
天啊,这样的他和辜胜决、司徒佑有什么不同?!
他自我厌恶着,恨不得杀了自己,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颜面面对南茗棻,更不敢想象她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