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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是我”。.季娉拿着手机,直奔主题,“你怎么那么不小心,楚枫那么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你,你也能弄丢”?
初言先是一愣,但很快听出了她说的是楚枫的事情,顿时心里又是一阵内疚,说话也没了底气,“是我不小心”。
季娉叹了一口气,“我也知道是人为的,我不知道的是,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最近就你事那么多,你事多也就算了,你还不留个心眼。都不知道你是单纯还是蠢”。
初言被她说得脸都红了,被她这么一说,她才想起来,好像最近总是接二连三的出状况,而且对方每次都是有目的性的针对自己。但是到底是谁?
她甩了甩头,揉了揉太阳穴,大概是经年不利吧。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先找出是谁做的,而是眼下刚报道出来的新闻,要怎么解决,“季娉,你打给我,是什么事”。她并没有给季娉她的手机号码,所以她突然打电话给自己,一定是有事情。
“对,的确有事情。想拿回那本笔记,我有个比较偏激的办法,不知道你要不要一起”?她一个人,恐怕力量不够,所以才想到初言,不过她只是随意性的问一下,因为她知道,初言一定会答应。
果不其然。
“去啊,是什么办法”?她正愁着要用什么方法那回那本笔记,本想着实在没办法只好和林樊交易了。季娉突然打电话来说有办法,不管是什么法子,她肯定都要试一试。
季娉成功拉拢了一个队友,开始跟她说她的计划,“我让人查了一下仁美医院的资料,那本笔记本就在那个院长也就是新闻里的那个发言人凌昆手上。他有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儿,宝贝得不得了,我们可以去挟持她让他交还笔记”。
初言一听,脸色一沉,“是挺偏激的,不过这么简单”?
季娉冷笑,“看起来是很简单,她每天出门都有一群保镖跟着,我大概了解了一下,明里暗里加起来十来个吧,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我一个人去对付不过来”。
“我知道了,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动手”。只要能帮楚枫拿回笔记本,越快越好。
“就今天吧,今天周末,凌默儿每个周末的下午两点都会去桐北路口的那家咖啡厅喝咖啡,我们约一点半在那里”。.如果要下手,今天最好不过了。提前半个小时,有备无患。
“好,那我们下午那里见”。初言想也不想,一口答应,有办法总比在家里干着急好。
挂了电话,初言走出客厅,就看见了那个又给自己放假的某人正在客厅啃着她洗过的水蜜桃看电视。
虽然她是在房间里接的电话,但她说的话还是被耳尖的他听了去,见她走出来,他嘲笑道,“是准备要去闯祸了吗”?
初言听出他话里别有深意,觉得特别别扭,反应过来他一定是听到自己讲电话的内容了,她反驳,“哪里有,我们有理,做点什么为了真相的事情,都是理直气壮的”。
“嗯,为了真相,就可以理直气壮的闯祸。那还要警察做什么”?他咬了一口水蜜桃,新鲜的水蜜桃在他口中发出脆脆的声响。都能感觉出水蜜桃的新鲜度就像是刚从树上摘下来的。
“你——”初言被他的话堵住,一时想不到话来答辩,索性说道,“哼——我要是犯了错,我就说是你指使我的”。她也拿起一个桃子,坐在他的旁边吃了起来。
“好,就冲你这句话我罩着你了,你要是出了事直管推到我身上来。有我这个大靠山,你尽管去惹祸吧”。他很大方的让自己做她的靠山。说出来的话带着满满的宠溺。
她怎么觉得尽管去惹祸这句话她怎么那么不爱听,她看向他,“知道了,大靠山,我要是有什么事,一定会拉着你一起下水的。这个问题先打住了,现在的问题是,中午吃什么”?
“吃你”。他丢开了手中吃完剩下的桃核 ,扬开她拿着水蜜桃的手,用力拉过她压在沙发上,吻上她的唇。
初言猝不及防,被他按到沙发上一通绵长的热吻之后,喘息着推开他爬了起来离他三米远,“那你饿着吧”。说完咬了一口还没吃完的桃子,抓起钱包一边啃出门买菜。
林樊看着她出门的小身影,满足的摸了摸尝过甘怡的薄唇。
下午一点的时候,初言提着包包正要出门,却被坐在沙发上的人喊住,“开我的车,载我去公司一趟”。
初言走到门口的脚步顿住又折了回去,疑惑他请了假为什么又要去公司,不过她还是没有问出口。把他载到公司停好车,自己打的去了季娉说的桐北路咖啡厅。
林樊让柯达带自己去了一趟仁美医院,虽说他本来想坐视不管的,但是他将事情联系在一起之后,发现他还真的不能置之不理。初言是为了他的腿去和楚枫学的针灸,楚枫的那本笔记如果是祖传,估计应该还没有对外公开过。他却舍得拿来教给她,就冲这点,他觉得应该出个面。
凌昆觉得最近的自己真的是走了狗屎运,得到了一套水平先进的针灸不说,他用一个星期学会了它,然后用它治疗了几个患有疑难杂症已有好几个年头的病人,这些人大多都是得了不治之症,被他施针以后,发现竟然有了起色。所以他觉得这套针法太神奇了,放在医学界,也算一个很大的新突破,所以他学有所成之后,召开了记者会,公布了一个消息。而这套针法,成了他名利双收的宝贝。
另外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是,没想到曾经名震一时的商业奇才林樊会光临自己的医院,他一来,让他的医院有种蓬荜生辉的感觉。看他坐在轮椅上,他想,他一定看了自己的新闻,所以前来询问治疗的方法,如果他能将他治好了,那么他未来的发展肯定又要更上一层楼了。
他招呼他去了自己的办公室,泡了最好的茶端给他说道,“难得二少会来我们的小医院,实在让我受宠若惊”。
林樊拂开他端茶的手,正眼都没我在看过他一下,那种讨好的嘴角他实在不想直视,他面无表情开门见山,带着疑问的语气,“那本笔记是你”?
凌昆干笑了几声掩饰尴尬,“二少真爱开玩笑,不是我的那会是谁的”?
“是吗——”他刻意拉长了尾音,“怎么我听说,这本笔记是楚家的”。
凌昆脸色一变,这本笔记是谁的,他其实是不知道的,但是林樊说它是楚家的,肯定是有根据的,但他用了听说,说明他也不确定。他又不想放弃眼前已经筑起的繁华景象,他决定装傻到底,“这怎么可能,这本笔记就是我的”。反正只要他没有证据,那这本笔记就是他的。
林樊弹了弹手指,掏出了一根烟抽了起来,“既然你不说实话,那一会出什么事也就不好说了”。他把背靠在椅背上,柯达站在他的身后,他眯起眼睛,从他的表现不难看出,他暂时还不想走。
他的话让凌昆不由一怔,但只要他没拿出证据,他就不低头。
看着那个不够三十的男人,他虽然是主,但是他的气场太强,就算这里是他的地盘,他在这里,他也不敢太放松,只好陪着他沉默的呆在这里,以便及时供他所求,毕竟把金主伺候好了,以后的路也会走得顺畅一些。
初言和季娉碰了面,两人进了咖啡厅选了一个中间的位置,便于观察店里的任何一个角落,点了两杯卡布奇诺。
还没聊上天,就见一个编着麻花辫的小女孩走了进来,身后跟了两个保镖。
她长得很清秀,一张小脸未脱稚嫩的感觉,她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那个位置和她们只隔着一条通道。她点了一杯拿铁和一块巧克力慕斯。从进门就一直跟在她身后的保镖分别站在她两侧的位置。她看着窗外人来人往表情有些悲伤。
季娉把脸凑近初言,“十点钟方向有三个保镖,六点钟方向有三个保镖”。
初言嘀咕,“到底什么人才,出门派这么多个保镖”。
季娉嘴角扬起嘲讽,也觉得夸张,“你就当是父爱的力量吧”。
初言摊了摊手,“好吧,那她幸福的同时也是悲哀的,每天被那么多人盯着,想做点什么自己的事情都不自在”。初言同情了她一把之后继续说,“我觉得我们可以选在她上洗手间的时候下手”。
季娉觉得有道理,虽然她也会武术,但是硬拼太耗体力了。“怎么才能让她去上洗手间”?
初言也还在想法子,她觉得在洗手间下手最合适了,但总不能直接叫人家去上厕所。看着后面走来的服务员手上端着咖啡的托盘,感觉就像迎面吹来了一阵东风,她握着拳将手指一根一根伸出来数着数,“三、二、一,把脚伸出去,快”。
季娉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还是照她说的把脚伸了出去。